“對了,門口那個孩子是誰?”
秦京茹的話提醒了秦淮茹,她下意識朝門口望去。
“那是你姐夫的第三個徒弟。”
“第三個徒弟?
前兩個分彆是小和馬華,這是最近收的?
我怎麼不知道?
是學做飯的還是打架的?”
“你這孩子,一天到晚胡說八道。
不過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做鑒寶的,專門收集看起來很舊但實際上非常珍貴的東西。”
秦京茹點點頭:“我聽說過這個行當,現在挺流行的。
最近就在我們原來鴿子市附近新開了一家店,經常有外國人去那裡轉悠,還上了新聞。
聽說幾個仿製的陶瓷杯賣了不少錢。
不過我姐夫怎麼會懂鑒寶?
這世上還有他不會的事?”
秦京茹內心暗自佩服。
其實她並不喜歡現在的日子,反而更向往當初默默無聞時能看看姐夫的風光時刻。
“誰知道呢,柱子那腦袋裡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新鮮玩意兒,彆說咱們普通人,就連上麵的大領導都驚歎不已。”
“既然春明來了,為什麼不進來?”
秦淮茹一聲高呼,韓春明隨即匆匆入內。
"師母,您好。
我見師父未歸,便在外稍作徘徊。
"
家中僅剩師娘一人,韓春明不便貿然進入,便在外等候。
馬華和小來尋何雨柱時,要麼直奔紅星站鋼廠,要麼就在門口守候。
無論天氣如何,他們都堅持如此,這已成了一種禮節。
"彆太拘束,我都把你們當自家孩子。
"
年齡差距不大,與秦淮茹、何雨柱等相差近二十歲,此話並不為過。
躲在暗處的許大茂聽得明明白白。
難怪何雨柱不做正經買賣,原來專玩這種騙術。
不得不承認,何雨柱頭腦靈活,用假古董騙外國人的錢財,還收了個徒弟,或許徒弟正是他的行騙工具。
許大茂心中盤算,這確實是個生財之道。
否則何雨柱怎會多年穩居高位,隨意出手便是驚人的成果。
許大茂與何雨柱爭鬥多年,首次心生敬意。
還是外國佬好騙。
真厲害!
許大茂好奇心起,決定留在原地繼續觀察。
到了這般年紀,他隻想著多賺錢,有了錢才能享受更好的生活。
到那時,女人和財富都不再重要。
說不定會有不少人爭相認他為父!
"進屋詳談吧,我對你們的行業很感興趣。
我是你師娘的妹妹,稱呼隨你便。
"
秦京茹打量著韓春明,對他並無太多興趣。
真正吸引她的,是韓春明的鑒寶技藝。
"叫我阿姨什麼都行,你們這行當是不是很神秘?
我姐夫也有這種本事,但從不顯擺。
我也想跟著學學,古董這玩意兒現在多搶手,隨便淘換兩個就能賺不少錢。
"
聽到秦京茹的話,韓春明下意識想反駁,但漲紅的臉讓他不敢說得太重,畢竟這是自己師父的小姨子。
"嗯,這行當不是為了賺錢。
我拜師也不是為了發財,而是想挽救咱們國家的文物,不讓它們流落海外。
"
韓春明的話讓秦京茹和秦淮茹都微微一愣,這半大小夥子對他們來說還顯稚嫩,其實年紀已夠成家立業了。
"我姐收的徒弟個個都挺較真的,算了,改天我也跟姐夫取取經。
"
"春明,先回屋等會兒,師父應該快回來了。
"
看著三人遠去,許大茂心裡直癢癢。
自己的營生雖也不錯,但這手藝學好了吃穿不愁。
不知何雨柱跟誰學的,若有機會,自己定要好好鑽研一番。
新時代帶來許多賺錢門路,自己絕不能錯過。
"又跟蘇萌拌嘴啦?"
何雨柱笑著問。
"是啊,工作挺穩定的,她爸媽也認可咱倆。
本來挺好的,就因為我說她舅舅是資本家,她就不搭理我了,還說我狹隘。
我隻是隨口一說罷了。
"
韓春明無奈地望著師父,本不想提這些事,但他善良且孝順,視何雨柱為恩人。
若非何雨柱,他不會有如今的事業,和蘇萌的事恐怕也懸了。
更彆說師父還教會他鑒寶之術,兩人想法一致,實屬難得。
這次何雨柱回來並未傳授技藝,反而關心起他的私事。
"這位蘇萌是誰?
聽著名字有些奇怪,是小夥子的女朋友嗎?"秦京茹好奇地問。
因何雨柱堅持,韓春明留了下來一起吃飯。
"沒錯,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但經常鬨矛盾。
"秦淮茹了解情況後向秦京茹解釋。
"這姑娘也真是倔強得很,要不我去勸勸她。
"看著秦京茹調皮地朝自己眨眼,韓春明頭疼不已,明顯察覺到自己師父的小姨子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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