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容忍很久了,現在他最好彆添麻煩。”
“不是,是我舅舅想示個弱,希望你能幫忙跟師父說說情,讓我們舅舅能和何氏集團一起在大陸投資。
剛才你師父不是拒絕了嗎?”
這家人的表達方式很奇特,態度轉變也太快了。
之前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在卻開始懇求,早知道這樣,何必當初呢?
“不讓就不用勉強了。
你舅舅在香港事業做得那麼成功,根本看不上我們的地方,何必讓他特意跑來受這個委屈呢?”
韓春明苦笑著搖搖頭,他也不太好意思開口提這些事。
今天的事,他還沒向師父認錯,畢竟自己的女友長輩出言無禮,他心裡也有愧。
不過何雨柱看起來並不生氣,隻是淡然地聽著。
“春明,彆開玩笑啦!我真的很著急。
我舅舅之前不知道你師父的身份,說話確實有些失禮,我和他都想親自來給你和你師父道歉。
馬上就成一家人了,你就幫我說兩句好話吧。”
蘇萌的話帶著幾分威脅,但聽起來卻讓人覺得順耳。
蘇萌以前可從不說這種話。
“行,等我師父忙完,我會跟你說的。
說實話,我也感覺挺不好意思的。”
韓春明歎了口氣,依舊感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師父!”
看到蘇萌——韓春明的女朋友朝自己微笑,何雨柱就知道她的來意了。
“你和春明在這等我,是關於你舅舅的事吧?”
“是的,他年紀大了,有些驕傲。
今早說話有些冒失,事後覺得自己做得不對,想給您道個歉。
剛好在京味大廚訂了兩個包間,想好好聊聊。”
這不是直接把請客地點選在自己地盤上了?
何雨柱笑了笑,其實他壓根沒把蘇萌的舅舅當回事。
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他還要趕回去向領導彙報,肯定沒時間吃飯。
何雨柱今日並未因早上的不快找韓春明麻煩,已是難得的寬容。
但這並不意味著可以輕易被原諒。
“春明,這件事我不針對你們,也不針對你大舅。
我不會為難你大舅,早上的話也並無太大過激之處,我並未放在心上。
此事就此結束。
不過若想讓我再與他有所往來,恐怕不可能。”
何雨柱性情如此,若非與韓春明有關,或許會教訓蘇萌的大舅,因其言辭確實狂妄。
但礙於關係,便不再計較。
看他從先前的狂傲轉為誠懇邀請吃飯、賠禮道歉,想必是真心認錯。
“師父,我就知您不會與這種人一般見識,不過今日之事,徒弟還是想向您道個歉。”
韓春明恭敬地向師父鞠躬致歉,他一向注重禮儀與傳統,認為今日之事若非師父開恩,自己當跪地謝罪。
在他心裡,雖父母賜予生命,但人生之道全賴師父指引,如同重生。
“行了,不必如此客氣。
師徒之間有什麼都好商量。
你女朋友沒生氣就好,以後還要喝你們的喜酒呢。”
“師父儘管放心,無論怎樣,您的宴席我是一定不會缺席的。”
韓春明靦腆一笑,對師父滿是感激。
“要不您還是去吧,實在抱歉。
我不知道我大舅為何如此緊張,但他顯然非常害怕。
您剛才台上講話時,他一直在台下冒冷汗,還接連撥了好幾個電話,看起來十分慌亂。”
蘇萌的話讓韓春明微微蹙眉。
“萌萌,師父一會兒還有事,而且他也不在乎一頓飯。
剛才你也看見了,事情的是非曲直自有公斷,師父既然答應幫忙,現在他有事,你就彆攔著他了。”
蘇萌得知韓春明的師父幫忙搬運行李時,心中的不滿終於爆發。
她脾氣急躁,常因小事情緒失控。
韓春明深知這一點,一直默默包容,但他此刻已忍無可忍。
何雨柱未發一言,隻是靜靜觀察,他知道蘇萌性子直率,若不適當引導,韓春明可能會吃虧。
“我本以為師父是來接你舅舅的,誤會才導致我說錯了話。
如果你因此對我們產生隔閡,我在此向你道歉。
春明,我們很快便是一家人,你舅舅也是我的舅舅,難道你願意看到他多年心血付諸東流嗎?
他雖表麵對你冷淡,但內心認可你,曾說若我和你成婚,會將財產逐漸交給我們。”
蘇萌尚顯稚嫩,生氣時言語多不合時宜,反倒令人更加惱火。
“那是給未來外甥女婿的,未必就是你。
我也清楚父親一直希望有個上門女婿。”
韓春明聽罷,心中怒火更盛。
這話暗示,蘇萌舅舅的傲慢竟與他們有關?
“萌萌,我隻愛你本身,與你舅舅無乾。
我們小時候,他哪有今日這般產業,我還記得他曾險些喪命。”
韓春明強調,自己愛慕蘇萌並非為錢財。
“蘇萌,今晚我確實有要事,無法陪你們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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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後天再說吧。
你也彆跟春明爭執,他是位好青年,值得珍惜。
春明呢,也要體諒蘇萌的心情。
他舅舅久居外地,對咱們城裡的規矩或許還不熟悉,等他適應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