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須擔憂,一切安好。
況且,我們並無證據留存,發票也未曾保留,就連所售電視亦無收據。
即便有事發生,也與我們無乾,還有許大茂那位有背景的上級撐腰,竟能弄到如此多的電視!”
“罷了,這裡不是說話之地,所謂財不外露,上次在於莉麵前炫耀已屬不當。
若讓何雨柱知曉,定會起疑。”
三大爺語氣謹慎地說道。
“無妨,此番交易已然結束,下次何時啟動尚不知曉。
如今,我們手中隻有金錢,再無其他憑據。”
三大媽天真的話語,令全家人心中稍安。
“何廠長!”
閻解成瞥見何雨柱,忙恭敬地招呼一聲,這一舉動嚇得全家人心頭一顫。
“這般時辰還在門口閒聊,天氣漸涼,小心著涼。”
何雨柱笑意盈盈走近。
“無礙,隻是近來賺了些小錢,歡喜過頭罷了。”
閻埠貴皺眉暗責,自家女兒實在口無遮攔,此刻怎適合張揚得意?
閻解娣年幼,或許還未見識過何雨柱的手段。
“孩子還小,什麼都不懂,我們哪會做生意?
就是跟著彆人投了些錢,連投資項目都不清楚。
現在分成了錢拿回來,一家掙的這點錢,也就能下幾回館子。
依我說,何廠長,這春風計劃真不錯,讓我們也能賺點錢。”
閻埠貴忙圓場,待何雨柱轉身離開後,朝閻解娣怒瞪一眼。
“彆擔心,這沒什麼。
我是春風計劃負責人,看到你們賺錢比我更開心。
不過三叔,最近出了一些事。”
何雨柱意味深長的話讓閻埠貴警覺起來,即便他平日裡糊裡糊塗,也明白其中深意。
“柱子!咱們是鄰居,要是有消息不違反政策的話,能不能透露一下?
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你不知道,我一輩子教書,不是搞法律的,有時候政策也理解得不太透。”
這老家夥實在狡猾,明明和許大茂一起做走私生意賺了不少錢,如今卻說得如此坦然。
何雨柱沉穩回應:“沒什麼事,這事跟你們沒關係。”
閻埠貴剛鬆口氣,又被何雨柱接下來的話嚇得幾乎跌坐地上。
“咱們普通人哪有機會走私?
前幾天剛被抓的一夥人,和外國商人勾結,走私假貨,在提貨時被海關攔下了。
他們是我國走私的典型案例,主犯都被判了重刑。”
閻埠貴腦子一片混亂,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何雨柱負責這方麵工作,應該不會騙自己,而且何雨柱也不可能知道他也做過走私生意。
這信息大概率是靠以前的關係得來的。
“為什麼新聞上沒提到這事?
我們家老閻每天看電視,這種大事早就該傳遍四九城了。”
春風計劃剛推行不到一年,現在還不是采取行動的時候。
前幾天我還特意下了文件,明確指出對於走私行為絕不能姑息。
但此事必須低調處理,不能聲張。
閻埠貴現在完全慌了神,連何雨柱離開都沒打招呼。
這樣的心理素質,一眼便知。
不過當前還不是全麵查處的時候,何雨柱倒想看看,究竟還有多少人牽涉其中。
"趕緊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吧。
"
閻埠貴回家時甚至需要兒子攙扶,否則雙腿就會發軟。
"你們看,那家三叔一家已經發家致富了。
這樣節儉的人尚且能成功,你說還有沒有天理?
你彆再猶豫了,剛才我已經跟許大茂說好,第二波生意我們得占大頭。
我和弟弟打算賣房投資,爭取從小房換大房。
到時候也會讓你搬上去住,何必再回到鄉下去種地呢?"
劉海中有些急切地說。
剛才他們親眼看到三叔一家在門口炫耀,而他在屋內觀察他們的神情,隻是見到何雨柱後便停止了。
儘管他表麵上不動聲色,內心卻已開始動搖。
如今社會風氣大變,隻要有足夠的資金,過去的種種問題都不再重要。
無論是身份背景還是曾經的職業,仿佛都是上個世紀的事了。
政策的變化速度令人驚訝。
看到許多熟人都已衣著光鮮,劉海中心中的渴望愈發強烈。
"閻埠貴一點也沒變,賺了點錢就沒了城府,還說什麼人民教師。
"
劉海中冷哼一聲,但語氣明顯緩和了許多。
"告訴許大茂,我和他隻是合作關係,沒什麼恩怨。
過去的事我不想提,也不願見他。
到時你倆就陪我去跑腿吧。
要是真賺了錢,我會多給你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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