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咬牙說道。
"好，這事我答應你，但這次交易必須成功，不然我也無能為力。
你也知道現在何雨柱勢力很大。
"
"這個你放心，三大爺家現在發了財，今天下午還去了京味大廚吃飯呢。
"
這也讓劉海中徹底放下心來，畢竟一向謹慎的三大爺如今都發達了。
"對了，李副廠長現在如何？
聽說他在鬥爭中受了不少傷。
"
劉海中猶豫片刻，還是問了出來。
"不清楚，當時我們兩人隻是小人物，李副廠長雖有靠山，但也牽涉進更大的事件。
所以我們被批鬥沒多久，他就離開了紅星軋鋼廠。
聽說現在處境不太好，還瞎了一隻眼。
說實話，劉海中心裡也有幾分釋然。
畢竟很多事情都是廠長自己做的。
"生意的事就拜托你了。
"
許大茂點頭表示明白，心裡也頗為驚訝，因為眼前的倔老頭在上一世是不會說出這般謙和的話的。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畢竟老伴的精神狀態不太穩定，怕再出意外，把家給燒了。
"
劉海中腳步蹣跚地離開許大茂家，兩人雖然同病相憐，但內心對彼此仍存輕視。
許大茂麵無表情地點頭回應。
"組長，我們已初步查明這起走私案的幕後黑手，涉及不少勢力，要不要向上級彙報？"
何雨柱並非孤軍奮戰，在反腐和春風計劃中，他身後有一支龐大的團隊。
"把調查報告給我。
"
接過文件後，何雨柱認真審閱，發現內容詳儘無遺。
報告顯示的確實是一名高層領導。
案件牽涉的人物關係複雜，各行各業的人都有涉及。
"情況比想象中更棘手，這些人我不便直接處理。
不過目前有確鑿證據嗎？
必須有充分依據才能采取行動。
"
何雨柱揉著眉心，他知道此事一旦曝光，必將引起巨大風波。
"暫時證據不足，但種種跡象都直指此人。
這隻是我們的推測，況且這批電視存在嚴重質量問題，已引發火災。
下屬正在請示應對方案，若貿然行動，恐怕證據會丟失。
"
何雨柱陷入沉思，他已非初來乍到的年輕人。
此案牽連甚廣，自保或許是眼下最佳策略——既不得罪人，又能震懾他人。
"再觀察一段時間，此事絕不會就此罷休。
高層也強調過，無論牽涉哪方麵人員，都必須徹查到底。
"
工作人員離開後，何雨柱輕歎一聲。
沒料到許大茂竟遇到這樣的上司，多年來一直隱忍不露，實屬不易。
他們走私的竟是電視。
聲音如影視劇般熟悉，隻是這次查明了背後的主使者。
這批電視無疑產自湘江。
龍國科研的快速發展讓周邊地區紛紛仿效，但這次並非龍國技術被模仿，而是反遭山寨！
這算得上是個諷刺嗎？
何雨柱苦笑著搖頭。
"工作遇到麻煩了？"
熟悉的腳步聲傳來，何雨柱立刻起身，這是迎接上級的姿態。
"沒事，就是有點疲憊。
經濟發展與反腐雖不衝突，但其中界限有時難以厘清。
"
許大茂隨時可能被拘捕，他院子裡的閻埠貴等人也可作為重要證人。
雖然他們靠許大茂獲利頗豐，看似感激，但若真施壓，他們極可能會背叛他。
"界限難分，這一點我能明白。
既要推動經濟發展，又要防範此類問題，確實不易。
"
繼承領導聽完彙報後，神情愈發嚴肅。
報告中提及的正是他的老戰友，這讓他一時難以接受。
現場陷入沉默。
"本以為春風計劃進展順利，卻不料滋生諸多隱患。
"
他本想與何雨柱探討計劃相關事宜，但看完報告後興致全無。
"你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繼承領導顯得有些倦怠。
"必須徹查，但這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
"不管多大的冰山，隻要我有能力撼動，你便放手調查，期間我不信任何人對你不利。
"
聽到這話，何雨柱深感觸動。
對繼承領導而言，調查對象是他昔日摯友，這份情誼想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