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了這幾張機票,把老家房子都賣了,老婆孩子暫時留在村裡。”
白家老大已有家室,但此次未帶家屬,畢竟人生地不熟,打算日後衣錦還鄉時再接他們過來。
“免費?”
白寡婦瞬間安心不少。
隨著飛機升空,她端起免費飲品,心情逐漸舒暢,“這才是真正的日子啊!”
“何叔,咱們將來要是發達了,回b定看看,讓他們刮目相看。
到那時,我也讓您揚眉吐氣,讓那些瞧不起您的人知道,沒有他們,您也能過得很好。”
白寡婦的兩個兒子亦是如此,仿佛登機那一刻就開始憧憬未來財富,滿心歡喜地盤算著如何發家致富。
何大清無奈地笑了笑,對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心生輕蔑。
這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這輩子難成大器,還想跟自己的兒子攀比,即便他與何雨柱早已形同陌路,但他內心深處仍存些許驕傲。
聽到“養老”
之類的話,他隻是付之一笑。
他知道這兩個孩子有多不可靠,竟在未經他同意的情況下打起了他房子的主意,還讓奶奶來勸他開口。
從賣房至今,沒人主動告知過他,這筆錢直接用於買機票也未曾商議,仿佛這一切都天經地義。
那房子雖不大,卻是他多年的血汗積累,而白寡婦沒有收入,這些錢是他辛苦操辦婚宴、壽宴、喪葬宴所得。
那個年代賺錢不易,一套房子實屬難得!
然而,這兩小子不僅沒跟他商量,連句但事已至此,也無法挽回,畢竟他們年輕,若他們在香江遇到問題,還得指望他們出麵解決。
此時,他們身後一名戴墨鏡的人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笑意。
對他報以譏諷和冷笑的人,正是何雨柱。
何大清真是見利忘義,這麼多年過去,即使生活清貧,也從未對自己的過往有過絲毫悔意。
院子中的眾人提及何大清時,都感到不可思議。
在四合院時,所有人都想從何雨柱身上榨取利益,可惜換了靈魂的何雨柱,讓他們一無所獲。
唯一不同的是,秦淮茹在他未吸取她的血前,就被他娶回家中。
既已成為妻子,哪怕她吸走一些血又如何?
即便秦家有人因何雨柱當官升職、發財致富,那也是出於他的意願,畢竟他是秦家的女婿。
秦家上下對他的態度始終如一,發自內心地敬佩他,唯獨秦大易反複糾纏,至今未得回應。
當年運動期間,秦大易曾試圖向他傳遞消息,甚至請求饒恕家中孩子的性命。
何雨柱覺得此人並無惡意,隻是被裹挾進了所謂的護衛隊。
此後秦大易上門磕頭認錯後,便再無蹤跡,聽說如今已離開軋鋼廠,做起小本生意,雖談不上富貴,卻比過去強不少。
對此,何雨柱已不再關心,既無怨恨,也無交集,秦家人同樣如此,連秦淮茹都疏遠了他家,秦父秦母更是視若無睹。
秦淮茹認同何雨柱的選擇,認為他已經做到仁至義儘。
儘管如此,何雨柱對何大清始終心存怒氣,或許源於某種特殊的關聯。
看到昔日兄弟落魄至此,心中難免有些惻隱。
李勝利曾提及,即便何雨柱和何雨水不介入,何大清的安逸生活也難以為繼,因為他欠下巨債,債主絕不會輕易放過。
在何雨柱看來,何大清的好日子早已結束。
這次安排李勝利帶眾人乘機前來,何雨柱意在親自打破何大清的幻想,讓他看清現狀。
當然,何雨柱無意效仿影視劇中情節,將何大清接來頤養天年,他認為後者已失去資格。
“您好,請問這裡有人接機嗎?”
“同誌?”
何大清疑惑地問。
“先生,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應該有人來接才對。”
白家兄弟的心漸漸沉重起來。
若無人來接機,他們將陷入困境,因回程機票早已用儘。
在這陌生之地,即便氣候不算寒冷,勉強露宿也非難事,但這絕非他們的期望。
“接機與否與我們無乾。
若需指路,我可以幫忙。
難道你們沒得到對方地址?”
機場工作人員略顯無奈地說。
近年來大陸發展迅猛,他對大陸人的態度已不似從前。
但何大清一家的情況實在特殊,總不能將他們收留家中吧?
“僅知有人接應,不知具體地點。
難道這裡不是接機之處?”
白家兄弟急忙詢問。
“沒錯,就這裡。
再等等,或許交通堵塞導致遲到。”
工作人員擺擺手後離去,顯然不願多言。
“那畢竟是你父親,不如派人去接他們吧。”
婁曉娥與何雨柱同坐豪華商務車內。
此次何氏集團董事長親自前來迎接何雨柱,得知李處提及何大清也在車上時,她立刻想下車迎接。
然而被何雨柱阻止。
“彆自尋煩惱,他向來不在意這些。
親生子女都能舍棄,何況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