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是閒著沒事,我在忙——”
“哦,原來是何大清師傅的朋友!特意來捧場的?”
老板笑盈盈迎上前。
“正是如此。
咱們也算故交,這100碗炒飯,無論如何都要完成我的請求。”
100碗炒飯可不是小數目,即使香江物價高昂,一碗的分量也不少。
平日裡能賣出200碗已屬難得,今日算是大生意。
何大清沒有動,而是緊緊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身著西裝,神采奕奕,雖相貌平凡,卻氣度不凡。
那雙未留痕跡的手,顯然並非長期勞力之人。
老板見狀,瞬間明白此人是來找茬的。
這位外地人究竟因何與這般人物結怨?
身邊女子雖美麗,卻總覺得似曾相識,一時卻想不起出處。
檔口老板曾涉足商界,因與何氏集團對立而被逐出商圈,如今僅經營一個小攤位,雖略有收入,卻再無攀升至財富巔峰的可能。
他對婁曉娥留有印象並不稀奇,隻是在這等場合,難以將眼前人與何氏集團的傳奇女性聯係起來。
傳聞稱,婁曉娥脫離家族後,接任何氏集團董事長之職。
然而她未婚卻育有一子,外界便猜測此集團乃以她的情夫命名。
可惜其情夫的真實身份始終未被揭露。
檔口老板萬萬沒想到,婁曉娥會出現在他麵前用餐。
“大清師傅今日難得忙碌,您多費心了。
咱們這一行,越忙賺得越多。”
何大清似未聽見,目光仍緊盯著何雨柱。
這小子如今過得倒挺滋潤。
“若老板還不動手,我就走了,這百碗炒飯怕是要耗近兩小時。”
“何師傅,若你不做,我現在就找彆人頂替。”
聽完這話,檔口老板麵色凝重,不知兩人有何深仇大恨,但他隻關心能否盈利。
“我做。”
何大清本想轉身離開,畢竟多年不見的兒子如今讓他感到更多的是憤怒而非親情。
見何雨柱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明白對方是故意刁難,方才索要百碗炒飯便是為了設下難題。
麵對此情此景,何大清真想拾起身邊的磚頭敲向何雨柱,但終究屈服於現實。
白寡婦母子三人還指望著他的收入糊口呢。
儘管他技藝精湛,吸引不少顧客,但他深知,檔口老板依賴他,他也離不開這份工作。
作為大陸來的無身份人士,願意雇傭他的人寥寥無幾,誰敢冒險雇用來曆不明者?
一旦食物中出現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無人敢擔此風險。
這檔口的老板見識過何大清的能力,才勉強忍住沒開除他。
此刻正值緊要關頭,稍有差池便可能直接辭退。
為了那位白寡婦,何大清壓下怒火與堅持,認真整理食材。
何雨柱則讓婁曉娥坐下,示意她不必上前打招呼。
何大清唉聲歎氣,但何雨柱毫無動搖。
在他看來,兩人不過是顧客與廚師的關係。
“不知他們什麼關係,但這老頭的炒飯確實不錯。
聽說能免費吃,真好。
老板,來份那位先生請的。”
“沒問題,隻要他同意,我這兒沒問題。”
直至夜幕降臨。
何大清因香江濕熱天氣疲憊不堪,連炒飯的油煙都讓他難熬,口乾舌燥。
“柱子,差不多就行。”
婁曉娥小聲說道,她了解何大清的行為後,並不十分同情他,隻是覺得無謂如此,大家互不相識就好,且彆人若知他是你父親,難免多有議論。
常有人言:
“他給了你生命,這是你爸爸!”
俗語雲: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換成普通人經曆這些,恐怕早對何大清淡漠,何況何雨柱魂穿而來,現代觀念使他對何大清本就抵觸,親身經曆更令他無親情可言。
連親女何雨水也被傷透心。
上次拿些東西探望,算是最後一次見麵了。
念及雨水情麵,何雨柱未痛下殺手,隻想打破何大清的幻想。
何雨柱認為自己不是個好人。
以德報怨這種事他是絕不會做的。
“謝謝你,年輕人!瞧你穿得這麼體麵,想必生意做得也不小,有這樣的氣度才有這般態度吧?”
不少人在享用完免費炒飯後,紛紛對何雨柱豎起大拇指,而那些前來蹭飯的人也知道此時該說什麼話,因此沒人稱讚賈何大的廚藝。
畢竟大家都看出眼前的年輕人和何大清之間有著深仇大恨。
既然吃了彆人的飯,就得說話,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師傅,要不要再加一百碗讓您多賺些錢?”
何雨柱輕笑一聲,目光帶著幾分戲謔。
“小兔崽子,這種整人的把戲我早就玩過。
想報複就儘管來,但無論你怎麼報複,我永遠是你爸。”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無不驚訝,很多人已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