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我的公司興衰不過我一句話。
我們是一家人,彆擺外麵那副架勢。
信不信?
一句話,我就能毀了你所有!”
婁曉娥冷冷道。
婁曉娥經營香江多年,怎會懼怕任何人。
“行了,都是自家人,好好吃頓飯。”
婁父心頭微顫,深知婁曉娥的厲害。
如今的她,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富家千金。
婁父自己也今非昔比,顯得格外自信,手撚一串念珠,慈眉善目,但熟悉他性格的人明白,他依舊如從前般膽小怕事。
“小娥,這次來不是談那些舊事的。
我們要討論的是威廉。
他正在逐漸失去權力,聽說新任總署長即將換人,要是真如此,我們也得早做打算……”
“爸,您是不是在香江待得太久,忘了初衷?
您的位置,是因您當年身為愛國商人,絕非彆的原因!”
婁父一頓,輕咳一聲。
“我懂,但西方畢竟更先進些。
如果我們站錯隊,這一大家子該怎麼辦?”
“是啊,三姐,你不用發愁,何氏集團和大陸做生意,賺了不少錢,可我們連口湯都喝不上!”
聽到弟弟的話,婁曉娥冷笑一聲。
她這個弟弟從未嘗過貧窮滋味,出生在香港,如今十幾歲,但在她眼裡仍是稚童。
原本婁父最寵愛的是婁曉娥,因為她繼承了他的商業才能。
然而,自從有了這個兒子,情況漸漸轉變。
隨著何氏集團崛起,婁家日漸沒落,婁父對這一切愈發不滿。
“小娥,我知道你與何雨柱有聯係,那孩子多半也是他的。
你長大了,有些事我們管不了也不想管。
但婁家畢竟是你的娘家,這麼多兄弟姐妹,你也該讓他們有條活路吧!”
“爸,這話我實在不明白。
當年和何雨柱合作,等於與國家聯手。
你們覺得受製於人、財富受限,十年前便撤出了對婁氏集團的控股權——那時還叫何氏集團吧?
你們退出後,我自己重新投資創辦公司,因資金不足差點倒閉,如今怎就成我不給你們活路?”
婁曉娥平靜地說道。
當初威廉臣服於何雨柱時,婁父反而有些憂慮。
他不願再涉入其中。
堅決撤出所有股份,另起爐灶。
這種做法雖有爭議,但涉及政治難免令人不安。
於是婁父做出決定後,其他家人也相繼離開婁氏集團,加入新的何氏集團。
為表區彆,也是對何雨柱的支持,才有了今天的何氏集團。
當然,婁曉娥雖能力出眾,仍離不開何雨柱的遠見和國家扶持。
沒有這些,她麵對諸多難題將舉步維艱。
但如今婁曉娥已無所畏懼。
邊防部門時刻準備,若有人膽敢對她動手,哪怕香江執法部門也能一並應對!
有此底氣,婁曉娥毫不退縮。
身邊保鏢實力強大,即便遭遇一個連隊,也能全力對抗。
每天何曉外出,都有專人便衣探路。
畢竟他是香江首富之子,而婁曉娥的何氏集團涉足行業眾多且遍布全城。
毫不誇張地說,她的一念之間足以動搖香江經濟,導致大量失業、社會動蕩。
而何雨柱早先的規劃中,婁家的運輸環節至關重要,不容出錯,因此她的安保等級極高。
“小娥,你如今可是翅膀硬了啊!彆怪二姐說你,若有一天落入那些手裡,我可控製不住局麵!”
二姐的話帶著明顯的威脅意味。
“二姐,說這話的是你自己吧?
我已十分克製。
若有意外發生,你那幫烏合之眾早就不複存在。
若你想不顧一切動手,儘管試試,可一旦開始,就絕無回頭路!”
婁曉娥站起身。
場麵瞬間安靜下來。
二姐雖未再多言,眼中卻閃爍著凶光。
多年熏陶讓她變得冷酷無情。
環境能輕易改變一個人。
若舊友見她今日模樣,恐怕已認不出昔日的她。
得知妹妹的威脅後,她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暴戾。
“好了,你們姐妹倆都是親人,彆鬨得那麼僵。
今天來是為了聊天,不是吵架。”
大姐急忙調解。
她並無太多暴力念頭,隻想賺錢後移民國外。
她厭倦了擔驚受怕的日子,儘快遠離才是關鍵。
但她習慣奢侈生活,需要大筆資金。
作為姐妹裡收入最低的,生意總是失敗,投資房產也虧本。
她是典型的無能者。
即便內心對婁曉娥不滿,表麵卻裝作若無其事。
“大姐,若要離開,我能幫你。
有個好項目,定期投資即可分紅,具體事務不必插手。”
這提議不錯。
大姐心動,連忙點頭:“行,我沒多少能力,更無力參與家裡的大事。
隻要穩定分紅,我馬上離開!”
六百四十六章商界巨鱷索羅斯!
“二姐,如果你執意要跟我對抗到底,我很樂意奉陪。
但我得提醒你一句,這麼多年我們相處得還算融洽,尤其在49城時關係不錯。
如今身份變了,我知道你心中或許不滿,但最好把這份情緒壓下來。
否則,到頭來你會一無所獲!”
“至於你,小弟,我也清楚你的想法。
你覺得若換了是你,會比我乾得更好。
婁家的財富確實不少,但你也彆得意得太早,眨眼間我就能讓你一貧如洗!”
婁小娥執掌何氏集團多年,這點威嚴始終存在。
從她開口起,整個房間便鴉雀無聲,就連一向強硬的父親也大氣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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