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點點頭:“我能理解。
不過,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見他一麵。
這兩天他情緒不太穩定,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願意向你認錯。”
何雨柱堅定地回應:“不去!你回去告訴他,這事沒得商量!才關兩天就不行了?
那他還敢繼續胡來?”
他對許大茂太過熟悉,知道這人表麵凶狠,實則膽小如鼠。
一遇到壓力就屈服,根本扛不住考驗。
稍微受點挫折就崩潰,而且完全不懂吸取教訓,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何雨柱認為,隻有將他送進監獄好好改造,才能讓他長記性。
“行,我會如實轉達你的意見。”
看到何雨柱態度如此堅決,警察隻能點頭同意。
臨走時,他禮貌告彆離開。
“親愛的,你真的不打算原諒許大茂嗎?”
冉秋葉問。
何雨柱答道:“絕不原諒!哪怕他在拘留所死了,我也不會接受他的悔過。”
冉秋葉附和:“他確實該死!”
何雨柱接著說:“彆理他了,我們該去上班了。”
“好的。”
冉秋葉應聲道。
兩人騎車離開四合院。
城西女子監獄。
被判刑的賈張氏在獄警帶領下走進監獄,被送入牢房。
昏暗潮濕的環境讓她極度不安,每一步都發著抖。
穿過一條陰森的走廊,他們來到一間牢房前。
獄警打開門。
“賈張氏,這是你的新家,接下來的十年裡,你要在這裡生活,必須嚴格遵守規矩,違規會被嚴懲。”
抓著她的獄警說道。
“不!不要!我不想待在這兒,我要回家!”
賈張氏連連搖頭,滿臉驚恐。
“賈張氏,你在說什麼?
你已被判刑十年,隻有好好改造才能出去,否則刑期可能延長!”
獄警語氣嚴厲。
“十年?”
聽到這個數字,她眼前一黑。
十年,實在太久遠了。
她已年過五十,等出獄時就是六十多歲,身體怕是早不行了。
想到這些,雙腿開始發軟。
越想越害怕,腿抖得更厲害,整個人晃個不停。
若非獄警扶著,她可能早已跪倒在地。
“賈張氏,你冷靜點,這樣對你沒好處,要堅強,熬過這十年。”
獄警勸道。
“彆勸了,沒用的,剛來的人都是這種反應,慢慢就習慣了。”
另一名獄警開口。
“彆站門口了,進去吧。”
抓著賈張氏的獄警說著,用力一推。
她跌進牢房。
“哐當”
一聲,門被關上。
“不要!不要!”
賈張氏尖叫。
雙腿一軟,重重摔倒在地上。
她艱難地朝門口爬去,到達門後,用力拍打門板,大聲呼喊:“放我出去,我要回四合院。”
但獄警已經走遠,無人理會她的哀求。
突然,她感到一陣劇痛,頭發被一把揪住,被人強行拖起。
“你這麼吵鬨乾什麼?
新來的,知不知道打擾到彆人了?”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這裡並非牢房,而是多人共處的集體牢房,裡麵還有其他囚犯。
此刻,那女子揪著她的頭發,其他囚犯則冷眼旁觀。
“放開我!好疼!”
賈張氏掙紮著喊道。
“疼?
這點算什麼?
要不要試試更厲害的?”
那女子冷冷說道,隨即甩手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緊接著又是一巴掌,打得她頭暈目眩。
最後,女子猛力一推,讓她重重摔在地上,還踢了幾腳才罷休。
旁邊坐著的女囚犯發出幾聲嘲諷的笑聲。
賈張氏忍著劇痛勉強爬起,想去空床鋪休息。
然而剛靠近,就被一名肥胖女子一腳踹開,“你是新來的,有什麼資格睡床?
給我滾到牆角,先睡七天的地。”
賈張氏驚恐不已,這些人比四合院裡的那些人還要可怕。
賈張氏十分恐懼,她不敢反抗,隻能默默退到牆角,蜷縮在地上。
看到她這般狼狽的模樣,那些對她拳腳相加、百般戲弄的女囚犯不禁放聲大笑。
在她們眼中,賈張氏不過是個任人取笑的玩物,毫無尊嚴可言。
……
“槐花,你想吃叫花雞嗎?”
上午,何雨柱他們都去上班後,院子裡恢複了寧靜,棒梗開始四處溜達。
他幾乎挨家挨戶偷偷查看了一遍,唯獨不敢靠近何雨柱家,因為那裡藏著讓他害怕的“怪物”
。
查看一圈回來,棒梗問妹妹:“大茂叔最近去哪兒了?
怎麼一直不見人影?”
槐花答道:“大茂叔做了壞事,被何傻柱舉報抓走了,聽說要在監獄待很久,跟奶奶和姐姐一樣久。”
“進監獄了?”
棒梗又驚又喜,“他不在家,正好趁機去他家偷隻雞,做叫花雞吃,反正也沒人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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