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接著說道:“不是許大茂報的警,他是好人。
報警的是傻柱,他才是個壞人,故意讓我們家陷入麻煩。”
“又是傻柱,他總愛欺負我們。
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棒梗握緊拳頭,憤憤地說道。
這時,“咚咚咚”
的敲門聲響起。
“我們是警察,前來走訪。”
門外傳來沉穩的聲音。
“警察叔叔來啦!”
槐花被嚇得縮成一團,棒梗也顯得緊張起來。
秦淮茹叮囑道:“記住我說的話,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隨後她去開了門。
“警察同誌,怎麼到我們家來了?”
秦淮茹問道。
帶頭的警察回答:“例行檢查。
我們發現許大茂家的雞可能是在大人上班後被人偷走的。
這段時間你們家的孩子應該在家,也許能提供一些線索。
彆擔心,我們隻是想問他們幾個簡單的問題。”
秦淮茹擺手道:“我沒緊張,請問吧。”
兩位警察走進屋內。
“小朋友,”
帶頭的警察開口,“最近幾天,你們在家時有沒有注意到有不認識的人進過院子?”
槐花慌忙搖頭,聲音有些顫抖:“警察叔叔,我真的不知道。”
棒梗也平靜地說:“我也不清楚。”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見無法從孩子口中得到更多信息,便起身告辭。
目送警察離開,秦淮茹暗暗鬆了口氣。
“小趙,你怎麼看?”
帶頭的警察回頭詢問身旁的年輕人。
小趙答道:“那兩個孩子表現得很可疑,他們很可能對我們有所隱瞞。”
那領頭的警察點頭表示同意:“我也覺得沒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是個慣犯,不僅愛偷東西還總惹事。
前幾天因為破壞何雨柱家電視天線被關進看守所,後來因傷重才被保釋出來。
這小子嫌疑不小啊。”
年輕警察疑惑地說:“但他身上還有傷沒好,潛入許大茂家偷雞的應該不是他吧?”
“這可難說,有秦淮茹在場,孩子們很難說實話。
明天等她去上班後,我們再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領頭的警察回答。
說完,兩人又走訪了幾戶鄰居,但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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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沒能抓住棒梗偷雞的確鑿證據,何雨柱對此很清楚。
儘管報了警,但要在棒梗身上找到證據並不容易。
棒梗單純,可秦淮茹心思縝密,一直在保護她的兒子。
即便如此,何雨柱並不焦慮,警察終歸會找到線索,到時候證據確鑿,就能讓那小子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知道秦淮茹這幾天一定寢食難安。
隨後,他不再多想,而是與冉秋葉安心休息,一夜無夢。
次日,剛從拘留所出來的許大茂來到軋鋼廠。
“許大茂,你被開除了。”
保衛科的大主任直接告訴他。
“開除?”
許大茂震驚,“吳主任,這是什麼意思?”
他一臉驚訝又憤怒。
吳主任說道:“什麼意思?
你違反廠規,出了那麼大的事,你說是開除還是不?”
許大茂追問:“這是你的決定還是李副廠長的意思?
我要見李副廠長,讓他來說話,你的話我不認。”
他是李副廠長提拔的,而吳主任隻是下屬,最終得聽李副廠長的指示。
吳主任語氣沉重地說:“這不僅是我的想法,也是李副廠長和軋鋼廠領導層共同的意見。
你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還妄想繼續擔任保衛科主任?
你自己收拾東西離開吧,具體安排會另行通知。”
許大茂堅決地回應:“絕對不行,我必須見到李副廠長。”
他轉身就要前往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這時,李副廠長出現在保衛科門口。
“許大茂,你終於回來了。”
李副廠長招呼道。
“李副廠長,您來得正是時候!”
許大茂急切地說,“吳主任說要辭退我,讓我離開保衛科!這難道是您的決定嗎?”
李副廠長平靜卻堅定地回答:“沒錯,就是我的決定。”
“什麼?
!李副廠長,您是不是弄錯了?”
許大茂驚訝地睜大雙眼,“我不相信您會這樣對我,把我趕走。”
李副廠長麵色嚴肅:“許大茂,你覺得我會犯這種錯誤嗎?
你濫用職權、公報私仇的行為已經傳遍全廠,這樣的行為必須受到嚴懲。
你現在被免除保衛科副主任職務,暫停所有放映員的工作,工資待遇也會停止,立即調往車間接受改造。”
許大茂沉默了,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原以為李副廠長會站在他這邊,但沒想到不僅沒有得到幫助,反而失去了所有職務和收入,甚至要被分配到最基層的車間工作。
李副廠長不是一直支持他的嗎?
為什麼現在感覺像成了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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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被何雨柱收買了?
“李副廠長,您這樣做太過分了吧!”
許大茂憤怒得臉色發青。
“如果您執意如此,就彆怪我將過去的事情公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