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著說:“抱歉打擾大家了,但這件事很重要,作為院裡的負責人,我覺得有必要說明清楚。”
“傻柱,沒事,有事就說出來,我們都支持你,你是我們的領頭人,我們會聽從你的安排。”
有人附和道。
“沒錯,院子裡要是想和睦,就得有個像傻柱這樣說話有分量的人帶頭。”
其他人連連點頭,都支持何雨柱。
何雨柱瞥了一眼秦淮茹,又看了看坐在老太太身邊的兩個女兒——小當和槐花,開口說道:“這事涉及秦淮茹和她兩個女兒之間的關係……”
“我和孩子們沒有矛盾。”
秦淮茹立刻打斷。
何雨柱說道:“沒有矛盾的話,為什麼她們都不願回家,還這麼害怕你?”
“你以為這是你的家事,彆人不知道嗎?
告訴你,這件事,幾乎全院的人都知道了。”
“先說槐花吧,她向警察舉報棒梗偷東西的事,結果你就罵她是叛徒,還動手打了她。
她受傷了,也怕了你,現在寧願住後院,跟著老太太,也不肯回家。”
“不過今天我要說的不是槐花的事,而是小當的問題,這孩子的麻煩更大!”
“小當怎麼了?”
二大爺問。
雖然因腦溢血癱瘓,但他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除了不能下地走路外,其他方麵已基本恢複,說話也利落了。
“小當下午剛從少管所回來,關了三個月。”
“這麼小的孩子就進去了,確實挺讓人同情的。”
“平時看著多乖巧啊,沒想到會偷錢。”
“還不是學棒梗的,主要是賈張氏指使的,不然不會鬨到這種地步。”
……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小當年紀雖小,但能記住事情,發生的一切,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接著說道。
“何雨柱,你到底想說什麼?”
秦淮茹質問,“你是不是想拆散我們母女?
!”
何雨柱答道:“你覺得我真的想那樣做,還用得著這麼費勁嗎?
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你們已經散了!你早就失去了孩子們的信任!你隻顧自己,隻關心棒梗,根本不把她們放在心上!你不隻是忽視她們,還在害她們,特彆是小當,你讓她進了少管所,被關了三個月!你知道這對一個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
他的聲音越來越激動。
情緒激動且憤怒。
眾人互相對視,麵露驚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你胡說什麼!”
秦淮茹大聲喝止,顯得十分焦急。
“我說的可是事實。”
何雨柱語氣堅定,“你自己心裡明白。
小當也知道,我的話或許不具說服力,但我們可以讓她自己來說明情況。”
他看向小當,呼喚她的名字。
“何叔,我在。”
小當回應得十分順從。
秦淮茹難以置信,她精心教導的女兒怎麼會對宿敵這般親近?
這與女兒被送往少管所前的態度截然不同。
那時的她心懷怨恨,把對方當作仇人。
如今卻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何雨柱溫和一笑,“小當彆怕,大家都在這兒,你媽媽不敢對你怎麼樣,你隻需如實回答就好。”
“嗯,何叔。”
小當乖巧地點頭。
秦淮茹緊張地注視著兩人,眼中流露出恐懼,仿佛擔心即將發生什麼。
“小當,在你進監獄前三個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何雨柱追問。
小當沉默片刻,似在斟酌如何作答。
“是不是你偷了賈婆婆家的養老錢?”
何雨柱開門見山地問。
“不是我偷的!”
小當搖頭否認,情緒愈發激動。
她望向母親,眼神裡充滿憤恨。
“住嘴!小當,彆說了!”
秦淮茹製止道。
何雨柱則堅持,“為何不能說清?
既然召集大家開大會,就該把事情弄明白,這關係到小當今後的生活。”
“小當,不用怕,接著說,告訴何叔,那些錢是不是賈婆婆讓你去偷的。”
他鼓勵著小當。
小當依舊搖頭,堅定地說:"不是我偷的錢,是奶奶偷的。
媽媽要我向警察說是自己偷的,她在撒謊,她在撒謊!"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這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