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說:"我已經重新審視了之前的證據,確實不夠確鑿,所以這個案子需要重新調查。
但我們警察辦案必須依靠證據。
今天請你過來,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如實回答就行。
"
"嗯,我明白了。
"秦淮茹喃喃地說,眼神逐漸變得迷茫,內心充滿不安,仿佛一場災難即將來臨。
秦淮茹被警方傳喚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何雨柱那裡。
何雨柱明白,這是警方重啟案件調查,找秦淮茹了解情況。
這當然是好事,說明警方並未忽視此事,而是高度重視。
至少,現在看到了希望,事情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
兩天後的周日,秦淮茹前往西城女子監獄探望婆婆賈張氏。
"淮茹,三個月過去了,小當應該回來了吧?"賈張氏問。
"回來了,前幾天剛放出來。
"秦淮茹點點頭。
賈張氏笑道:"孩子回來了是好事啊,你怎麼愁眉苦臉的?
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秦淮茹輕歎一聲:"我能高興得起來嗎?"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賈張氏追問。
秦淮茹點點頭:"確實遇到了一些煩心事。
自從回家後,小當的性格似乎完全變了,對我很疏遠,甚至不願回家。
現在她和她妹妹住在後院老太太家,而且..."
"而且什麼?"賈張氏急切地問。
秦淮茹聲音低沉:"她還指責我哄騙她撒謊,事情都曝光了!"
"什麼?
!你說那個事情被發現了?
!"賈張氏全身一震,臉色變得蒼白。
秦淮茹點頭:"是的,被發現了。
"
隨後,她詳細講述了整件事情,並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何雨柱是如何得知這一切的,他好像對我們的事情了如指掌。
他們已經報了警,警方重新啟動了案件的審查工作。
這兩天,院裡的人一直在議論,說如果查實了,你...你可能會再次被判刑,甚至會被槍斃..."
"啊?
!"
聽到可能被判處,賈張氏臉色發白,身體顫抖不已。
這一刻,她被嚇得魂飛魄散。
"淮茹,千萬不能讓警察繼續查下去啊!"賈張氏慌張地說,聲音也在發顫。
秦淮茹皺眉道:“警察已經開始調查了,我怎麼攔得住?
這不是我能控製的。
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小當太讓我失望了,她根本不站在我們這邊!我真是白養了她。”
“你也得想想辦法阻止這事,彆讓警察查出來。
我不怕死,但不能讓你出事。
一旦查出來,你也脫不了乾係,那個主意可是你出的。”
賈張氏語無倫次地說,“我現在死了都不甘心,我還沒去找那個害我們的何雨柱呢,我要和他們同歸於儘!”
秦淮茹歎氣道:“儘力試試吧,警察以後肯定會上門問話,你就堅持說事情就是那樣發生的就行,小孩子的話不可信,他們沒證據也拿我們沒辦法。”
“行,我知道了。
我不會說實話,就說這事是我指使小當做的,跟之前一樣。”
賈張氏點頭答應。
兩人商議完畢,秦淮茹離開監獄,回到四合院。
進屋後,她走向臥室,在床底下找到一個罐子,從中取出一包藥——那是毒鼠藥,毒性極強,是賈張氏從老家帶來的,專門用來對付何雨柱。
秦淮茹拿著藥猶豫片刻,最終搖頭收起藥包,重新放回罐子裡,又推回床底藏好。
“秦淮茹!”
門外突然傳來呼喚聲,是易中海。
她匆忙走出臥室開門。
“一大爺。”
秦淮茹打招呼。
易中海神情嚴肅,“剛剛警察來我們家了解丟錢的事。
我真的不明白小當怎麼回事,事情明明結束了,她還跑去報警,讓警察重新審查案子,惹出這麼多麻煩。”
“警察怎麼說的?”
秦淮茹問。
易中海說:“沒說什麼重要的,就是問了些問題,前麵差不多都問過了。
我告訴他們,錢已經全還給我們了,咱們之間的賬一筆勾銷,其他的事我們就不管了。”
“謝謝您,大爺,還是您理解我。”
秦淮茹感激地說。
易中海感慨道:“惡人怕人不怕天,善人怕人欺天不欺,這世道終究還是有公道的。
彆太難過了,好好照顧自己吧。”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
“老公,感覺像是在動。”
何雨柱正在家裡床上休息,冉秋葉忽然說道。
“什麼在動?”
何雨柱疑惑地問。
“是寶寶,在肚子裡動呢。
之前偶爾會有這種感覺,最近兩天特彆明顯。”
冉秋葉解釋。
“是嗎?
讓我聽聽。”
何雨柱笑著靠近。
他像個好奇的孩子一樣,趴在床邊,把耳朵貼到冉秋葉的肚子上,仔細感受胎動。
“應該聽不見的,才四個多月,我媽媽說一般要五個月才能感覺到胎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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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葉笑著說,“不過我覺得不是錯覺。”
“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