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說道:“整理好東西,離開保衛科,你當不了這個主任了。”
“什麼?
為什麼?”
許大茂激動地說,“李廠長,我才乾多久啊,剛適應就要開除我?
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李副廠長嚴厲地說:“你還狡辯?
昨晚你提拔的劉光天在四合院惹出煩,何雨柱已經告到楊廠長那裡了。
楊廠長緊急召開會議,決定開除你和劉家兄弟。
此事影響極壞,無可挽回。
連我也可能被牽連。
我以為你是聰明人,怎會如此糊塗?
為什麼要招那種廢物進保衛科?
這不是害了大家嗎?”
“我……我提攜他們,是因為他們與何雨柱有仇,本想利用他們對付何雨柱。
可沒料到……劉光天竟如此愚蠢,在這個關鍵時候得罪何雨柱,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許大茂說道。
李副廠長說:“不用多說了,收拾東西走人吧。
不是我不願意留下你,而是實在留不下。
這事要是上報,我這副廠長的位置也保不住。”
許大茂問:“李廠長,真的沒辦法挽回了嗎?”
李副廠長搖頭:“沒辦法了。
我說了,這次誰都救不了你。
你先回去,以後或許還有其他機會。”
“我明白了。”
許大茂咬牙答應。
這一刻,他心如刀絞。
本來好好的局麵,被搞得一團糟!
全因那些不靠譜的同事害慘了他。
…
“你先回家待著吧,過兩天再來。”
李副廠長說。
“什麼?
讓我回家?
這是要開除我嗎?
連放映員的工作和車間改造的機會都沒了?”
許大茂臉色蒼白。
李副廠長點點頭:“是的,楊廠長就是這個意思。
他現在很生氣,你先回去吧,等我的消息。
我會儘力幫你重新安排工作。”
許大茂耳朵嗡嗡作響,原本光明的未來就這樣毀了。
不僅保衛科主任當不成,連普通工作也沒保住,改造機會也泡湯了。
他瞬間覺得天昏地暗。
“李廠長!”
他忽然抓住李副廠長的手,焦急地說:“我不能丟掉工作啊!沒了工作就什麼都沒了!我剛離婚,現在還沒再婚,也沒孩子。
我才這麼年輕,不能就這樣斷送前程。
所以你一定要幫我保住工作。
隻要讓我留在廠裡,讓我做什麼都行,哪怕隻拿最低工資,每月給我二十塊也行!”
他慌得不行,徹底亂了陣腳!
李副廠長歎了口氣說:“我不希望你走到絕路上,但這是上麵領導的決定,我也沒辦法。
不過你彆擔心,我會幫你找工作的,即使不能留在軋鋼廠,也可以去其他廠。
你這麼年輕,人生才剛開始,放映技術又好,還怕找不到活乾嗎?
聽我的,先回家等我的消息。”
說完,他輕輕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隨後起身離開。
許大茂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開始收拾東西,帶著失落的心情離開。
許大茂和劉光福等人被趕出保衛科、開除出廠的消息很快傳到廚房,又傳到了何雨柱耳朵裡。
得知這個消息,何雨柱感到非常高興。
他一直期待的結果終於來了。
許大茂擔任保衛科長期間,變得趾高氣揚,總是暗中使壞,想算計何雨柱。
如今他被撤職,再也無法囂張。
這樣,何雨柱也算是為自己昨晚的委屈出了一口氣,心情平靜了不少。
這一天,何雨柱提前下班回家。
他不用去學校接冉秋葉,因為她請假在家,陪著還未從昨晚噩夢般驚嚇中恢複過來的小姑子何雨水。
回到四合院,走過中院時,無意間看見二大爺家門口,二大媽和劉光福他們在憤怒地交談。
何雨柱剛一出現,二大媽就哭了起來。
“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
手和腿都被打斷了,以後怎麼辦啊?”
她一邊哭一邊喊,好像在為逝者哭泣。
人還沒死,就已經開始哭喪了。
不過還好二大媽家的小兒子命大,差一點就被民兵一槍。
二大媽在那哭哭啼啼,何雨柱完全不予理會,雖然他知道對方是故意衝著他來的,專程讓他難堪。
他快步穿過院子,迅速回到自己家,連看都沒多看他們一眼。
但二大媽不依不饒,繼續在院子裡大聲哭鬨。
聲音從他們家門口一路傳來,到何雨柱家門口,直接在他家門口哭。
"光天啊,你怎麼這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