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易中海來到城西女子監獄探望秦淮茹。
一小時後,他在探監室見到秦淮茹。
看到她的瞬間,易中海大吃一驚。
她頭發淩亂,臉上青紫,模樣全變了。
“秦淮茹,你怎麼成這樣了?
!”
易中海驚訝問道。
秦淮茹神情哀傷,默默抽泣,未作回答。
“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是誰這麼狠心?
!”
易中海質問,“為什麼不上報獄警?
難道任由他們欺負你?”
秦淮茹搖頭哽咽:“說了也沒用,沒人管得了她們,她們是魔鬼。
新來的人都得挨打,我婆婆也是這樣,差點……但我不會放棄,我會熬過這八個月,回到四合院,和孩子們團聚。”
“這太殘忍了!你們一家真是太不幸了,先是孩子和婆婆入獄,現在你也……”
易中海歎息,“何雨柱真是心腸太硬。”
秦淮茹說道:“他就是要我們死,現在我們已經像死了,他應該滿足了吧。”
易中海憤慨地說:“他現在過得可逍遙了!我真受不了他那副樣子,要是他有一點憐憫之心,也不會讓你們落到這步田地!”
秦淮茹堅定地說:“他絕不會對我們有任何同情,他隻盼我們徹底消失。
他想讓我死,我就偏偏要活得更好!”
易中海點頭說:“沒錯,不能因為遇到困難就失去信心,不是還有我嗎?
我一直都會支持你們的!”
秦淮茹道謝說:“謝謝您,一大爺。”
易中海擺擺手:“彆謝我,我可不像那些冷漠無情的人。”
秦淮茹請求道:“一大爺,您能幫我個忙嗎?
棒梗過幾個月就能從少管所出來了,他回去後還得麻煩您幫忙照看,我得晚些才能出獄。”
易中海回答:“這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他可是我認的乾兒子,哪有乾爹不疼愛自己孩子的道理?”
他笑著繼續說。
秦淮茹搖頭:“我沒忘,隻是以為您對他放棄了。”
易中海肯定地說:“怎麼會呢?
他是我唯一的兒子,將來我還得靠他養老呢。”
秦淮茹鬆了口氣:“那我就安心了。”
易中海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您該去醫院看看棒梗奶奶了吧?
她的病恢複得如何?
警察那邊會重判她嗎?”
提到婆婆賈張氏,易中海歎氣:“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這次你婆婆差點就沒命了!”
“差點就沒命了?”
秦淮茹驚訝地問,“她不是剛做完手術,情況穩定了嗎?
怎麼會這樣?”
易中海解釋道:“我去探望她時,情況還挺好,但聽說你的事情後就病發了。
當時情況很危急,被緊急送到搶救室,搶救了一天一夜才傳來好消息,總算脫離了危險。
不過醫療費用又要增加了。
至於案子的重審判決,你不用擔心,我谘詢過負責此案的路警官,他說不會加重處罰,考慮到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會延長刑期。”
秦淮茹擔憂地說:“她又病發了,那醫藥費是不是又不夠了?
我在監獄裡實在沒辦法籌錢。”
易中海安慰她:“你就彆為醫藥費操心了,這事交給我來處理。”
秦淮茹感激地說:“真是太
易中海擺手道:“彆客氣,棒梗是我兒子,你們是我的家人,遇到困難自然該幫忙。”
兩人交談一陣後,探監時間結束,易中海離開。
回到四合院時,何雨柱家正熱鬨非凡。
小當和槐花在門口嬉戲,屋內老太太與幾位大媽談笑風生,冉秋葉的父母也在場。
這是周末,何雨柱將他們接來聚會。
冉家父母與老太太等人閒話家常,而何雨柱和冉秋葉則在廚房準備午飯,氣氛溫馨和諧。
易中海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幕,沉默片刻後輕歎一聲,走進屋內。
不久,飯菜端上桌,大家圍坐一起享用美食,其樂融融。
與此同時,許大茂來到前院,進入二大爺家。
二大爺一家人神情憂鬱。
二大爺問:“聽說你回廠裡了?”
許大茂點頭說是回了軋鋼廠。
二大爺抱怨道:“既然你有工作了,為何不帶光福一起?
他現在也沒工作。”
許大茂苦笑稱自己現在隻是負責打掃廁所,實在無力幫助他人。
二大爺聽後震驚不已,沒想到堂堂保衛科主任竟淪落到這般境地。
二大媽憤憤不平地說:“全怪何雨柱,我們都被他害得夠嗆,日子苦不堪言,而他卻過得逍遙自在,每天吃香喝辣,要啥有啥,簡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許大茂苦笑回應:“沒錯,他現在過得太舒坦了!娶了媳婦,媳婦還懷上了孩子,真是人生贏家啊!我們住在一個院子,隻能眼紅他。
不過,咱們得聯合起來想辦法,找個機會除掉他,不然這口氣實在咽不下。”
“他在廠裡勢力這麼大,連李副廠長都不敢得罪他,咱們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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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雪恨,談何容易!”
二大爺搖頭歎息道。
許大茂說道:“彆急,越王勾踐都能臥薪嘗膽多年最終滅了吳國,咱們慢慢想辦法總會有機會的!”
今日身體狀況不佳,未能多寫,明日開始努力達到每日更新至少兩萬字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