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何雨柱吃過飯便和妻子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此時天色還未全黑。
一眼望去,看到棒梗站在易中海家門口,但他並未多留意,直接走向自己家中。
走到門口時,一群孩子從後院跑了出來,是槐花、小當以及同院的大毛小毛。
"何叔,您下班啦?"小當走近問道。
何雨柱點點頭:"是的,回來啦。
"
槐花問:"何叔,您怎麼回來這麼晚,小姨他們早下班從軋鋼廠回來了。
"
何雨柱解釋:"我有點事,所以回來晚了。
"
說話間,孩子們圍了過來。
"何叔,您兜裡裝的是蘋果嗎?"大毛注意到何雨柱手上的網兜。
何雨柱答道:"沒錯,還有梨子呢。
"
這些水果是冉母讓他帶回來的,他買多了,家裡吃不完。
"這麼多蘋果!"小毛驚歎道。
兄弟倆目不轉睛地看著那裝滿水果的網兜,眼巴巴的。
小當和槐花也時不時瞄一眼兜裡的水果,默默吞著口水。
水果對孩子來說有著無法抗拒的。
何雨柱點頭道:“大毛、小毛、槐花和小當,想不想吃蘋果?”
孩子們齊聲回答:“想吃!”
何雨柱遞給他們每人一個蘋果和一個梨,他們接過水果後直接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咬起來,動作迅速而急切。
那時的水果不像現在那樣需要清洗或削皮,直接吃就行。
因為那時候的水果沒打過,雖然個頭不大,但很乾淨。
蘋果和梨雖是北方常見水果,但產量有限,需憑票購買,普通家庭一年難得吃到幾次。
槐花他們吃得津津有味,站在門外的棒梗看在眼裡,眼眶泛紅。
他已有許久未嘗過水果的味道,心中滿是嫉妒。
但他嘴上卻不服輸:“我才不會吃何雨柱給的水果呢,我也要讓易中海給我買。”
進屋後,棒梗向易中海撒嬌要吃水果,嘴上喊著爸,心裡卻另有想法。
何雨柱臨走前囑咐槐花,若有事可以找他。
槐花回應說棒梗並未惹事,他們在後院玩得開心,隻是等何雨柱回家才去中院。
棒梗說:“傻柱剛才帶回一大袋水果,有蘋果也有梨,給了小當他們吃,每人分到一個蘋果和梨,看著他們吃得開心,我都快流口水了。”
他邊說邊吞咽口水。
想起小當他們吃水果的情景,他忍不住垂涎三尺。
易中海說:“那是傻柱故意的,彆被他騙了。”
棒梗說:“但我真的很想吃呀,我已經很久沒吃到水果了,突然特彆想吃。
爸,你能給我買些來嗎?”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我現在沒錢,買水果的票也要花錢換。”
“我媽不是說你是個八級鉗工,在軋鋼廠當大技術員嗎?
一個月工資一百塊呢,怎麼會沒錢?”
棒梗不解地問。
易中海無奈地說:“全用來給治病了,還欠了不少債,好在上個月都還清了,這月開始不用還了,下個月發工資我就給你買水果吃。
隻要你聽我的話,咱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不會比傻柱家差。”
“好吧……”
棒梗勉強答應,滿臉失望。
何雨柱開門進屋放下東西後去了後院。
他給老太太帶來了一些水果。
不過是普通的蘋果和梨。
像草莓那種在空間裡種的特殊水果,不能隨便送人,隻能自己吃。
“傻柱,又送水果來了?”
老太太笑盈盈地說。
何雨柱點點頭:“下午去百貨商店買了些水果,想著拿點過來孝敬您。”
老太太高興地說:“還是傻柱你最懂我,比我親孫子還親!”
何雨柱說:“可我就是您的親孫子啊。”
何雨柱無父無母。
拋棄他和妹妹離開的父親何大清形同虛設。
他和妹妹相依為命,早已將父親遺忘。
如今認了聾啞老太太為親奶奶,視作親人,這種感覺很好。
當然,主要是老太太對他,把他當親孫子一樣。
這種關係是互相的。
你待我好,我自會對你更好;若是你欺我,我會比你更狠。
“老太太,您家窗戶裝好了嗎?
今早我去跟易中海要賠償,他說會出錢讓人來裝玻璃。
若他不肯賠,我就報警,估計棒梗又得進去了!”
何雨柱問。
老太太點頭說:“裝好了,下午回來後他就派人過來裝的。”
“這樣就好。”
何雨柱回應道。
老太太接著說:“這事就算過去了,給他一次機會,隻要他不來咱們後院搗亂就行。”
何雨柱答:“我想他不敢了,再來我就再抽他!”
並非是他對棒梗心慈手軟,隻是這件事確實沒有證據。
隻要有證據,他必定想辦法讓那小子離開。
接下來幾天,四合院還算平靜,棒梗收斂了許多,不再欺負小當和槐花。
一天下午,廠裡發完工資後,易中海照例下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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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後沒見到棒梗,做好飯也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