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反駁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要是我知道會來找你嗎?
我剛發的工資放在家裡,沒多久就被偷了,連帶的票證也不見了,這豈不是斷了我的活路?”
“易中海,你真是糊塗透頂!”
何雨柱提高了聲音,“除了某個人,還能有誰偷你家東西?”
“或許是棒梗乾的吧?”
旁邊有人插嘴。
兩人說話間引來院子裡不少人的關注,大家剛剛起床,還沒出門工作。
於是眾人紛紛圍過來。
“你胡說什麼?”
易中海轉身怒視那人,“棒梗都丟了,他怎麼偷錢?
再說,他不會偷你的錢,我們是一家人!彆冤枉他,我不信你說的話。”
“大爺,您為何如此激動?”
那人說道,“我隻是猜測。
若咱們院裡真有小偷,那棒梗嫌疑最大。
大家都知道他愛占小便宜,偷雞摸狗的事都做過,難道就不會偷錢嗎?”
“錢是在棒梗走丟後才不見的。
我昨晚外出找他,忘了鎖門,小偷就趁機進屋偷走了我的錢。”
易中海辯解道。
何雨柱冷笑道:“易中海啊,你怎麼這麼糊塗?
你就肯定錢是棒梗走後丟的?
出門前你確定錢還在原處?
你不過是不願麵對錢在他離開前就已經沒了的事實罷了。
他不是走丟了,他是卷錢跑了!”
“何雨柱,你胡說什麼!”
易中海聲音發抖。
何雨柱繼續道:“我這可不是胡說。
你想清楚了,之前你家養老錢是誰偷的?
是賈張氏,棒梗的奶奶。
你該不會這麼快就忘了這事,裝作不知道吧?”
“對啊,賈張氏偷過他們家錢,棒梗學到的全是壞毛病,他偷錢的嫌疑最大!”
“除了他還能是誰?
傻子都能猜到是他!”
“大爺不是沒想到,而是他不願意想。
他不敢承認這個事實,因為棒梗是他乾兒子,他對他寄予厚望。”
“把這種人當乾兒子,簡直就是引狼入室。
棒梗白眼狼的名聲不是白來的,整個大院誰不知道?”
……
眾人議論紛紛,一致認為偷走易中海家錢和糧票、斷了他的生路的賊正是他視為親人的棒梗。
棒梗偷了錢後跑掉了,這再明顯不過。
隻要有一點邏輯的人就能推斷出來。
“不……不可能!我不信你們的話……棒梗怎麼會偷我的錢,我對他的好他還記在心裡嗎?”
易中海臉色慘白,連連搖頭,喃喃自語。
何雨柱憤然說道:"他根本就是個白眼狼,無論你對他多好,到最後都會被他反過來咬一口!以前我對他那麼照顧,每次下班回家都給他們帶吃的,這麼多年的付出,他非但不感恩,反而恩將仇報!你以為認他當兒子,他就會像親生子一樣孝順你?
簡直是癡心妄想!"
"我早警告過你,現在果然自食其果,不用多久就會後悔。
"
人群中三大爺驚歎:"傻柱真是神了,昨晚他說大伯會被棒梗害死,這才一天時間就成真了,這豈不是未卜先知?"
何雨柱接著說:"這不是我一個人能預料到的,我覺得整個院子裡的人都能察覺到不對勁!"
"易中海,你怎麼還在發呆?
趕緊報警抓棒梗啊,他偷了錢跑了,趁現在還有機會,趕緊行動,否則真要跑遠了就來不及了。
"旁邊有人催促道。
易中海回頭掃了一眼眾人,眼前一陣暈眩,身體晃動了一下,勉強站穩。
回到家中,他一聲不吭地坐下,陷入深思。
他回想何雨柱的話,以及棒梗突然消失的情景:"棒梗,我一直把你當親生兒子,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他的身體開始劇烈發抖。
其實他心裡清楚得很,錢丟失的那一刻,他就懷疑是棒梗拿錢逃跑的。
如果是普通的小偷,絕不會讓房間保持如此整潔,毫無翻找的跡象。
棒梗自然知道他領工資的時間,也知道錢藏在哪裡,他完全沒有防備。
隻是他對棒梗的執念讓他一直回避這個事實。
但現在,他不得不正視這一切。
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痛苦,仿佛所有的夢想都破碎了。
他踉蹌地站起來,突然一個踉蹌,向前跌去。
“啊~~”
一聲悶響後,易中海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慘白,身體也明顯虛弱下來。
他沒有倒下,而是勉強扶住身旁的桌子穩住身形。
“天啊,一大爺咳血了!”
剛進屋的人看到這一幕,立刻驚叫起來。
二大媽和許大茂等人聞聲趕來,見到這情形,二大媽急忙問道:“一大爺,您怎麼了?
是不是不舒服?”
易中海擺擺手,強撐著說:“沒事,就是舊疾複發。”
“難道是肺病又犯了?”
二大媽試探性地問。
她知道易中海過去曾患過肺氣腫,雖然後來好轉,但偶爾還是會咳嗽。
易中海點了點頭:“嗯,就是這個。”
實際上,他是因棒梗的行為太過分而憤怒至極,才導致這樣的結果。
但他不願承認,因為承認就意味著打自己的臉。
直到此刻,他才徹底確認,偷走自己錢財的不是彆人,正是這些天一直由他照顧的乾兒子棒梗。
此人拿錢後便消失不見,行蹤不明。
若非如此,他也不至於氣成這樣,甚至吐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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