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大吼一聲,舉起手掌,“啪”
的一聲,重重拍在許大茂臉上。
這一巴掌使出了全力。
許大茂被打得愣住了。
他完全沒想到李副廠長竟然絲毫不畏懼他用之前行賄之事威脅。
“許大茂,告訴你,那些都是沒有證據的事情,你若敢在外胡言亂語,我會讓你進監獄!”
李副廠長沉聲說道。
他反過來警告了許大茂一番。
許大茂被他的威脅嚇得沒了主張。
對方是軋鋼廠的副廠長,地位顯赫,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要是他想繼續利用他和秦淮茹的事情興師問罪,他真的可能會坐牢。
頓時,他毫無反抗之力,隻能眼睜睜看著李副廠長大步向前。
但內心深處,他仍然不服氣。
“姓李的,你過河拆橋,等著瞧吧,明麵上我鬥不過你,暗地裡我一定讓你嘗嘗厲害!”
他在心裡狠狠地想著。
轉過頭時,他吃了一驚。
一個人迎麵走來。
是個很熟悉的臉龐。
是何雨柱!
就在他與李副廠長爭執的時候,何雨柱正好目睹了這一幕。
簡直就是大型狗咬狗現場!
“喲,這不是許大茂同誌嗎?”
何雨柱冷笑一聲,“怎麼了?
臉腫成這樣,被李副廠長揍了?
跟副廠長鬨翻了?
不過你這副喪氣樣可不好,該高興才對,畢竟你要當新郎了啊。
我得祝賀你,你的美夢終於實現了,娶到了秦淮茹!”
“何雨柱,你還在這兒幸災樂禍!你害慘了我們!為什麼那麼絕情,不肯給我們一條活路?
咱們可是住一個院子的鄰居啊,連點情麵都不講,你也太狠了吧!”
許大茂氣急敗壞地說。
“你還好意思對我發火?”
何雨柱怒道,“你們之前整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放過我?
我隻是以牙還牙罷了!這是你們自找的!誰讓你們總跟我過不去?”
“……”
許大茂啞口無言。
“你是不是還想爭論?
沒錯,你和秦淮茹的事是我舉報的,如果你覺得我對不起你,那就大聲說出來,讓大家聽聽,看看誰對誰錯!”
何雨柱理直氣壯地說道。
“……”
許大茂徹底無語。
許大茂與秦淮茹的事情已經傳遍全廠,大家都認為他們理虧,無法辯駁。
周圍的工友們被他們的爭吵吸引,開始圍觀起哄。
“這不是那個許大茂嗎?
搞破壞的家夥。”
“除了他還能是誰?
現在他和秦寡婦可是出了名,無人不知。”
“他要娶寡婦做老婆了,真是撿了個便宜。”
大家議論紛紛,許大茂感到十分尷尬。
他知道這是何雨柱故意讓他難堪,於是急忙起身離開。
“哼,想跟我鬥?
你還嫩了點!”
看著許大茂狼狽逃走,何雨柱心中暗喜。
上午,大領導的車來到軋鋼廠接何雨柱回家做飯。
到達後,何雨柱準備了一桌豐盛的菜肴,都是大領導喜愛的。
“小何,吃了你做的這頓飯,以後可能很難再嘗到了。”
用餐時,大領導感慨道。
何雨柱說:“我現在空閒,你需要隨時叫我。”
大領導搖頭:“不行了。”
“為什麼?”
何雨柱疑惑。
大領導說:“我要離開京城,去南方工作。”
“啊?
離開京城?”
何雨柱震驚。
其實他早知道此事,但聽大領導親口說還是意外。
大領導繼續說道:“是的,要去南方一座城市,那邊有新任務,不得不去。
說實話我很舍不得你,以後再也吃不到你的手藝了。”
他滿臉遺憾。
何雨柱安慰道:“我們還有機會,你來京城或者我去你所在的城市,我依然會為你做飯。”
“好,期待那一天。”
大領導點頭同意。
"為何不讓小何把他的廚藝傳授給我們的炊事員呢?
這樣即便身處遙遠的南方城市,也能品嘗到同樣的美味。
"一同用餐的領導夫人提議道。
大領導回應:"換了彆人,即便是同樣的做法,味道也會有所不同。
再說,廚藝是需要傳承的,怎能輕易傳給他人?"
領導夫人說:"不必全盤傳授,隻需教炊事員做您最愛的幾道菜即可,這總該可以吧?"
她微笑著問何雨柱:"你覺得如何?
這隻是我的建議,並不會你。
"
何雨柱堅定地答道:"當然可以,這沒什麼不行的。
隻要能讓大領導和夫人享用到美味佳肴,我就十分高興了。
"
不過是在教導大領導身邊的炊事員做一些菜肴罷了,這對誰都沒有影響。
實際上,跟在他身邊的許多廚師已經學會了這幾道菜的做法。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真正掌握了其中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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