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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個兒想辦法吧。”
說完,他氣呼呼地回了家。
秦淮茹呆立原地,滿臉茫然。
她那不成器的兒子棒梗讓她感到無比絕望。
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回中院。
走近時,看見易中海站在自己門前。
“大爺,棒梗跑啦,我找不著他……”
她抽泣著說。
“關我什麼事?
你跟了許大茂,棒梗就和我沒關係了。
出了事彆找我,我就是因為管得太多,才落到現在這步田地,後悔死了!”
易中海嚴肅地說。
秦淮茹解釋道:“你不了解情況,我和許大茂隻是假結婚,沒感情。
棒梗生病欠費,家裡沒錢,我實在沒轍了才跟他……這種事對我來說是奇恥大辱。”
易中海愣住,“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信不過你了。
你騙了我那麼多次,你以為我不懂?
現在我清醒了,你彆再想騙我。”
說完,他嚴厲命令她離開。
他轉身快步離去,去上班了。
秦淮茹癱坐在地,傷心欲絕地哭了一場。
許久後,她才起身回家。
中午時分,秦淮茹來到軋鋼廠,在食堂門口等著李副廠長。
許大茂靠不住,易中海也棄她而去,現在隻能靠李副廠長了。
這是她最後的希望,她的救命稻草。
她等了很久。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了她的視線。
是李副廠長。
秦淮茹一眼看到他,立刻激動起來,快步迎上前去。
“李廠長!”
她站在他背後,壓低聲音喊道。
聽到叫聲,李副廠長停住腳步,轉過頭打量她。
看清來人是秦淮茹後,他的臉色驟變。
“秦淮茹,你還好意思出現在軋鋼廠?
還有臉來見我?
!”
他冷冰冰地說道。
秦淮茹嗓音沙啞:“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是無奈,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你?
!”
李副廠長憤怒地說,“我怎麼理解你?
你說要嫁給我,可轉頭就和許大茂糾纏不清,給我戴綠帽,而且還是在我們曾經去過的地方!你真是不知廉恥,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秦淮茹辯解道:“我兒子要做手術需要一大筆錢,而你又不肯幫忙,我實在沒辦法才這樣做的。”
李副廠長怒道:“那跟我沒關係,我不管你的事!你找我有什麼用?
彆指望我會原諒你,看到你就讓我作嘔!”
秦淮茹懇求道:“我現在身無分文,家裡也沒有吃的,已經快一天沒吃飯了。
你能不能借我點錢,或者給我找個活乾?
哪怕讓我在軋鋼廠一直打掃廁所都行!”
“你想得太美了!我不會給你一分錢,也不會幫你找工作,你和許大茂已經被廠裡開除了!”
李副廠長堅決地說道。
“李正剛,既然你如此絕情,那我也無路可走,隻能揭露你過去的醜事,跟你同歸於儘了。
反正我現在名譽掃地,一無所有,大不了魚死網破!”
秦淮茹冷冷地說。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李副廠長質問。
“是你逼我的!”
秦淮茹回應。
“好,你過來!”
李副廠長將秦淮茹拉到一處偏僻之地。
“啪!”
一巴掌重重地將她擊倒在地。
秦淮茹,你若再敢威脅我,就直接進監獄吧!你以為舊事還能壓得住我?
之前我不計較,是因我喜歡你,現在我對你的厭惡已多過一切。
滾遠點!”
說完,他一腳把靠近他的秦淮茹踹開。
秦淮茹趴在地上的臉寫滿了絕望。
這一刻,她徹底絕望了。
她的最後一線生機、最後的一絲期待全沒了!
她不知在原地躺了多久,也不記得怎麼回到四合院,又如何進了自己的家。
像行屍走肉一般坐下後,她猛然醒悟——自己已陷入絕境,家不成家,人心儘失。
她明白,再也無人可依靠,也無人會信她。
回想過去種種,她終於醒悟,這一切都是何雨柱造成的。
確切地說,正是與他對抗,才導致今日的悲慘境地。
此刻,她隻有兩條路:一是與對方玉石俱焚;二是放下尊嚴,向對方低頭,或許還有活路。
半晌後,秦淮茹從沉思中起身,走向內屋。
她來到床前,蹲下欲取出藏於床底的老鼠藥。
但手伸出去時卻遲疑了。
突然間,她不想死了。
即使毒害何雨柱得逞,她也難逃一死。
要麼被處決,要麼因家中無糧活活餓死。
“去求他吧,哪怕他不原諒,至少大夥會原諒我。”
她暗自想著。
很快她下定決心,決定去找何雨柱認錯求饒,為生存而努力。
她站起身,走出房間,在家門口坐下等待他下班歸來。
不久,下午下班的時間到了。
四合院裡的軋鋼廠職工陸續下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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