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應道。
說完,她起身去找掃帚,準備打掃院子。
“都回去吧,沒什麼好看的。”
聾老太太招呼大家離開。
眾人散去,中院恢複了平靜。
片刻後,老太太來到何雨柱家。
“柱子,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她問。
何雨柱笑著答:“您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會生您的氣?”
老太太說:“因為我覺得秦淮茹應該被給一次機會。”
何雨柱回答:“那是您的決定,跟我沒關係。
我絕不可能原諒她,以後她再來找我要吃的,我會直接拒絕,就算把食物扔掉喂狗,也不會給她。
狗至少懂得感恩,而她隻會恩將仇報!”
老太太說道:“過去她是那樣,但這次她是真的認識到了錯誤,向你低頭認錯,真心悔改了。”
何雨柱堅持:“我不信!即便她真的悔改了,我也不會原諒她。
我已經說過,和她斷絕一切聯係,說過的話怎能隨便更改?”
老太太點點頭:“這是你的立場,我不會勉強你改變想法。
但我還是會給她一次機會,讓她重新做人,希望你不怪我。
她現在失業了,家裡沒吃的,我讓她掃院子,管她一頓飯,這頓飯算在我名下,不用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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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要給她食物?
她已嫁給許大茂,他是她丈夫,找他就夠了。”
何雨柱說道。
老太太回答:“許大茂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他丟了工作,你們的情況差不多。
若非走投無路,她也不會來向你認錯求情。”
何雨柱說:“我理解,那是你的選擇。
但願你沒看錯人,她能悔過自新。”
兩人交談一陣後,老太太離開。
院子裡,秦淮茹正打掃庭院。
她專注地清掃地麵,毫無察覺老太太的注視。
老太太望著她的背影,歎息一聲,轉身離去。
“秦淮茹,你真是自降身份,為了何雨柱下跪認錯。
你昔日的驕傲呢?
我以為你清高,原來在他麵前,你什麼都不是!”
許大茂倚在家門口,冷言冷語道。
秦淮茹繼續清掃,回應道:“許大茂,你這樣說話是不是太虛偽了?
想必你心裡也想向何雨柱認錯,隻是不敢罷了。”
“即便餓死,我也不會向他低頭。”
許大茂冷笑道。
秦淮茹說道:“那就記住你的話。
等哪天家裡沒糧,餓得半死時,也彆指望他的憐憫。
認清現實吧,許大茂,何雨柱不僅是我們院裡最富有的,也是最有權勢的。
跟著他,或許還有生路,與他對抗,隻會走向絕境!”
“秦淮茹,你毫無骨氣,我鄙視你。”
許大茂輕蔑地說。
秦淮茹輕笑一聲,說:“我快餓死了,你會給我一口吃的嗎?
你自己都快沒飯吃了吧?
現在跟我談骨氣?
骨氣值錢嗎?
能填飽肚子嗎?
我已經想通了,彆指望我能對何雨柱有什麼仇恨,我已經累了,隻想要一口飯吃,活下去就行。”
許大茂一時語塞。
“總有活路的,我會重新站起來的!”
片刻後,他堅定地說。
秦淮茹道:“祝你好運。
許大茂,過幾天去辦離婚吧,領了結婚證後,我每天都在做噩夢。
我最後悔的就是那天糊塗了,和你發生了關係,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惡心。”
“你以為我會稀罕你這個寡婦?
都是你害了我,我還想找你算賬呢,你現在倒嫌棄起我來了。”
許大茂氣得滿臉通紅。
“離就離,隨時都可以離。”
說完,他轉身進了屋,重重關上門。
秦淮茹沒有理他,繼續掃地。
一夜平靜。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在廚房安排工作時,有人來找他。
來的是一名穿軍裝的士兵。
何雨柱認得對方,他是大領導的警衛之一。
之前他去大領導家做飯時,對方說過他們要南下了。
他其實有點舍不得,還打算再做頓飯。
“不是,領導已經走了。”
士兵回答。
“走了?
去南方了?”
何雨柱驚訝。
士兵點頭:“是的,今早出發的。
他讓我代他向你告彆,說以後有機會肯定還會再見。”
“此外,他還有一件東西要交給你,特彆囑咐在遇到危險時才能打開,或許能幫你化險為夷。”
……
他取出一個精致的紅盒,外表華美,卻不知盒中所藏為何物。
關鍵時刻能救命的東西,果然神奇。
何雨柱對這份來自大領導的神秘禮物充滿疑惑。
既然大領導這麼交代了,他便不敢貿然查看,以免觸犯不該有的好奇心。
“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