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判了十五年徒刑。
他背叛了組織,將被執行。
十五年的牢獄生涯無疑是漫長的。
何雨柱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這個四合院不再屬於許家了,基本上被他控製住了。
至於秦淮茹和易中海也都安分守己,不敢造次了。
消息傳至四合院,眾人皆感振奮,尤以三大爺一家最為興奮,人人覺得大快人心。
許大茂向來不受人待見,如今被懲處,大家自是稱快。
當大家聚在中院商議慶祝時,秦淮茹家中再次迎來警察。
秦淮茹見到警察,既驚又憂,深知警察來訪通常無好事。
她問道:“警察同誌,今日前來可是有事相告?”
警察神情嚴肅地回答:“出事了。”
“是不是棒梗出事了?”
秦淮茹追問。
她頓時皺眉,果然又是壞消息。
警察點頭確認:“正是你兒子棒梗出了事。”
秦淮茹平靜地說:“他若不出事才怪。”
她神情麻木,似已萬念俱灰。
“秦淮茹,你難道不關心發生了什麼嗎?”
警察驚訝於她的冷漠,“作為母親,你不應該如此漠視自己的孩子。”
秦淮茹回應道:“十月懷胎生下他,可他成了,讓我失望至極,我已無力再管他。
而且我自己日子都難過,哪還有餘力照顧他?
警察同誌,以後若有關棒梗的事,請彆再來找我了。
我現在的處境你也清楚,丟了工作,全靠打掃院子和鄰裡接濟勉強維持生計,連溫飽都成問題。”
警察說:“你是他唯一的親人,出了事總得有人擔起責任。”
秦淮茹歎道:“無論如何,我得告訴你,昨晚他企圖越獄,被獄警發現,為了阻止他逃跑,被打傷了……”
警察隨後詳細告知了情況。
秦淮茹聽後,臉色蒼白。
“死了倒好,死了倒好。”
她木然地點了點頭。
那個害人害己的小受傷了,總算能消停一陣子。
她沒有悲傷,隻有一種解脫感。
聽到這個消息她既震驚,卻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那小子不是第一次逃獄了。
上回摔斷了腿,這次直接挨了一槍。
所以這事一點也不意外,要是命不硬,恐怕早就沒了。
“還沒死。”
警察卻搖頭說,“打中了他的大腿,他從牆上摔下來,傷得很重,現在在醫院急救室搶救。”
“還沒死?”
秦淮茹驚訝地說,“為什麼沒死?
他不該死嗎?”
她的情緒變得激動。
警察疑惑道:“秦淮茹,你乾嘛這麼激動?
你兒子沒當場被,他還活著,你不該慶幸反而不高興?”
秦淮茹顫抖著說:“警察同誌,他沒死對我來說就是個累贅!你們彆找我要醫藥費,我家窮得叮當響,我都靠彆人救濟過日子,我女兒也被送人寄養了,我沒本事,養不起他們!”
他以為警察是來討醫藥費的。
他確實沒錢,一分也沒有。
警察搖搖頭說:“不會讓你出醫藥費的,我隻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情況挺嚴重的!你兒子現在狀況不好,出了事躺在醫院,你應該去看看他,不然可能真的見不到了。”
“我不去!去了也沒用!”
秦淮茹連連搖頭,表現出強烈的抗拒。
她不願去醫院看兒子棒梗。
“好吧,如果你不去,我們也勉強不了你。
我給你他所在醫院的地址和病房號,你想通了,要去看他,直接過去就行。”
見她態度如此堅決,警察也沒辦法,隻好放棄勸說。
隨後,他留下地址後便告辭離開。
秦淮茹呆坐原地,像丟了魂一樣。
棒梗越獄被獄警擊中的事,除了秦淮茹,院裡其他人並不知情。
自打棒梗進監獄,大家就不再關注他的事了。
秦淮茹獨自在家陷入沉思,而何雨柱等人在院子裡用餐,歡聲笑語不斷。
院子外洋溢著熱鬨的氣息,與她家中孤寂的氛圍形成強烈反差。
會議結束後,大家各自返回家中休息。
次日,何雨柱到達工廠時,楊廠長將他請進了辦公室。
"楊廠長,您找我是有任務安排嗎?"何雨柱問道。
楊廠長微笑著回答:"我想和你聊聊。
"
"聊什麼?"何雨柱有些疑惑,從對方的表情可以看出,這應該不是小事。
楊廠長說道:"自從李副廠長離職後,我們的副廠長職位一直空缺。
經過我們與上級領導商議,認為你非常適合這個崗位,不知道你是否願意擔任這個職務?"
何雨柱回應:"但我還要負責後廚工作啊。
"
他沒想到楊廠長竟打算提拔他為副廠長。
升職當然是好事,副廠長的職位比主任要高出好幾個等級。
他一直渴望晉升,這對他的事業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隻是這件事來得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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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後廚工作多年,坦白說,一時難以割舍這份職責。
楊廠長點點頭:"我知道,之前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才沒有直接讓你接任副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