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回來就這麼鬨騰,太不像話了!”
眾人紛紛附和。
“你們這是仗著何雨柱欺負我這個老太婆!”
賈張氏瞪著眼睛,怨恨地看著周圍的看客們。
“奶奶,您彆再鬨了!”
這時,一個嚴厲的聲音從院子入口傳來,是秦淮茹的聲音。
她剛下班回家。
見到秦淮茹回來,賈張氏立刻轉身跑過去。
“秦淮茹,你的女兒小當和槐花在我麵前都沒大沒小的,現在連我這個奶奶都不認了,這也太過分了吧!”
賈張氏氣憤地說。
秦淮茹臉色陰沉,不滿地回答:“能不能彆一回來就開始鬨?
難道你覺得坐牢的時間還不夠長嗎?”
說完,她快步走向屋子並推開門。
賈張氏瞪了何雨柱一眼後,拿起包趕緊跟進去。
“秦淮茹,到底怎麼回事?
小當和槐花怎麼會住在何雨柱家裡?
你沒告訴她們他可是我們的仇人嗎?
她們認錯了人,現在連我都不要認了,真是氣死我了!”
一進屋,她便質問。
秦淮茹說:“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我家的情況你也清楚,我還能管得了那麼多嗎?
她們早被過繼給了聾老太太,在她那裡住了。
這麼多年,她們靠院子裡的人接濟生活,我連自己的生活都勉強維持,哪有能力養她們?
她們現在和何雨柱相處得好,不是挺好的嗎?
至少我不用擔心她們吃不上飯。”
“你不是在上班嗎?
不能掙錢養她們嗎?”
賈張氏問。
秦淮茹回答:“我在一家軋鋼廠為一位領導家洗衣服,這點收入僅夠自己生活,哪裡負擔得起她們的開銷?”
她在院子裡掃地乾了一兩年後,有人給她介紹了另一份工作——為軋鋼廠一位領導家洗衣物。
這份工作的薪水微薄,隻能勉強維持個人生活。
“秦淮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賈張氏冷聲道,“彆告訴我,你養不起她們,也養不起我,想把我趕出這個家。”
秦淮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說:“你說得對,我是養不起你。”
“你要和我分家嗎?
我一回來你就提分家的事,秦淮茹,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
賈張氏激動地說,“看來你根本不想養我,還怕我拖累你!”
秦淮茹說道:“分什麼家?
沒意義。
我建議你回鄉下了,那裡你還能生存,可在這四合院,你恐怕站不住腳,甚至無法生存。”
“秦淮茹,你這話什麼意思!”
賈張氏提高了聲音,“你這是趕我走啊!我剛回來你就趕我走!我就知道,我出獄你都不來接我,根本不把我當回事。
我是你婆婆,孩子的奶奶,贍養我是你的責任,你想趕我走,我沒那麼容易離開!”
秦淮茹冷聲道:“你想留在這兒好好活,就彆再鬨了,彆惹事生非。”
“惹事生非?
說我惹事生非?
!”
賈張氏反問,“我讓孫女回家也有錯?
你怎麼也向著何雨柱?
你是害怕他嗎?
這不像以前的你。”
秦淮茹說道:“你說得對,我確實怕他,萬一得罪了他,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你在這兒就活不下去!我已經想明白了,我不再和他對抗了,我也鬥不過他,他有錢有勢,是這裡的主宰,大家都得看他臉色。”
“他害我坐牢這麼多年,還把棒梗弄成那樣,我們家破裂都是他造成的,難道就這樣算了?
這種委屈我能忍,但咽不下!”
賈張氏憤憤地說。
秦淮茹道:“你怎麼還不明白?
這些不是何雨柱做的,是你和棒梗自找的,歸根結底,都是你的錯。
如果你不嫉妒彆人,不自私自利,我們家會變成這樣嗎?”
“秦淮茹,你這話算人話嗎?
明明是何雨柱做的,你卻把所有責任推給我!你也學會背叛親人了?”
賈張氏反駁道。
“賈張氏,彆說了!”
秦淮茹拍桌大喊,“要麼你收拾東西回去,要麼就安分點,彆再折騰了。
你繼續鬨也沒用,隻會害了自己。”
“秦淮茹,你衝我吼!你在衝我吼!”
賈張氏咆哮著回應。
"老天爺啊,誰能幫幫我?
被人欺負也就罷了,連媳婦兒也開始欺負我!她是不是嫌我這把老骨頭不中用了,想甩掉我了?
誰能給我評評理啊!"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就哭吧,我才懶得理你呢!"秦淮茹氣憤地說。
說完,她轉身進了裡屋,關上門,讓賈張氏在外頭繼續哭鬨。
院子裡聚集著何雨柱等人,他們聽到了賈張氏的吵鬨聲,全都皺眉歎氣。
"坐了十年牢,怎麼還是一點沒改?
真是讓人頭疼。
"三大爺搖搖頭說。
"她不僅在外頭撒潑,在家也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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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平靜地說道。
"要是她像以前那樣胡鬨,咱們就得讓她離開這個院子,彆讓她再來搗亂了。
"有人提議。
"這主意不錯。
"眾人附和。
"大家不用管她,她鬨也沒用,我會處理的。
"何雨柱堅定地說。
"好,大家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