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說:"棒梗回來了,有人送他回院裡,突然就被放出來了。
"
"棒梗出獄了?"何雨柱微微一驚。
他知道棒梗十年刑期快要滿了,很快就要出獄。
但他沒料到這麼巧,昨天賈張氏才出獄,今天棒梗又回來了。
不過,回來就回來吧,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何雨柱隨即走進院子裡。
他下意識地看向秦淮茹家的方向,目光隨即落在一個年輕人身上。
那是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即使過了十年,他也一眼認了出來——這便是已成年的棒梗。
如今的棒梗留著卷發,膚色黝黑,嘴唇厚實,長相略顯狡黠。
何雨柱心中感慨,小時候的棒梗雖頑皮,卻還算可愛,現在卻顯得有些失衡了。
單憑外貌,恐怕連找對象都困難。
人群中有人低聲議論:“棒梗長大了,變化很大,不像小時候了。”
“眉宇間仍有著他父親的影子。”
“關鍵是他在監獄待了這麼久,是否改邪歸正了呢?”
“看起來平靜許多,或許真的有所改變。”
棒梗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低垂著頭,神情嚴肅。
誰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大概是在憂慮什麼。
忽然,他抬起頭,目光與何雨柱交彙,眼中帶著驚異與些許不安,似乎並不敵視,也無明顯的怨恨,這與賈張氏出獄時的態度截然不同。
何雨柱心想,或許眾人所言非虛,棒梗確實改過自新了。
這樣最好,院裡也不會再有隱患。
然而,他依舊持懷疑態度,畢竟人性難改,還需觀察後續發展。
何雨柱帶著女兒回家後,院子裡的人才逐漸散去。
秦淮茹喊棒梗進屋吃飯,端上的是幾個白麵饅頭、窩窩頭,以及一些鹹菜。
棒梗對這樣的夥食表示不滿,秦淮茹解釋說已經算不錯了。
賈張氏在一旁插話,嘲笑何家的生活比自己家闊氣得多。
秦淮茹勸大家專注於解決自家溫飽問題。
棒梗又問起妹妹小當和槐花的情況,秦淮茹坦言她們不願回來,因為在外吃得更好。
隨後,她鼓勵棒梗儘快找到工作改善家庭狀況。
棒梗雖然認同,但對自己的就業前景缺乏信心。
秦淮茹安慰他說,有一條路可以嘗試,若能堅持下去,未來將充滿希望。
棒梗好奇詢問具體是什麼路。
秦淮茹勸道:“去向何叔道歉,爭取他的諒解。
隻要他原諒你,找工作就容易多了。
如今他是軋鋼廠的副廠長,這片的領導幾乎都認識,沒有他介紹不了的工作。”
“絕不可能!”
賈張氏猛地拍桌,大聲斥責,“秦淮茹,你想出什麼餿主意?
讓棒梗去給何雨柱道歉?
彆忘了當年他怎麼害棒梗的,現在叫他去道歉,豈不是認賊作父,笑死人了!”
她情緒激動,強烈反對秦淮茹的建議。
“棒梗奶奶,你冷靜點!”
秦淮茹也生氣了,“你能不能麵對現實?
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一直記恨對你沒好處!”
賈張氏反駁說:“我對何雨柱低頭認錯,我和棒梗做不到,我們賈家人有尊嚴!”
“棒梗,聽奶奶的話,不要去找何雨柱道歉,他是我們的仇人!”
賈張氏憤怒地盯著棒梗。
棒梗麵無表情,先看了看母親,又望向憤怒的奶奶。
“奶奶,媽說得對,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我現在隻想好好生活,想找工作重新開始。”
他接著說道。
“你是說你要按著對方的意思去找何雨柱道歉,請他幫忙找工作?”
賈張氏追問。
棒梗點點頭:“是的,我必須道歉,不然在這四合院沒法過日子。
出獄前我就想過,這裡當家的是何叔,跟他對著乾活不下去。
我需要找工作,想到軋鋼廠上班。”
“棒梗,你太糊塗了!”
賈張氏氣憤地說,“憑你的能力,什麼樣的工作找不到,為什麼非要依賴他?
我不信沒了他的幫助我們就活不下去!”
“奶奶,你彆說了!以前都是你害的我,若不是你讓我偷許大茂家的雞,教我在院子裡偷東西,我會變成這樣嗎?
這些年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以後你彆管我,我自己做決定!”
棒梗提高了聲音。
他憤怒至極。
怒斥婆婆賈張氏。
“……”
麵對他的指責,賈張氏愣住了。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最愛的孫子竟然對自己如此怨恨。
她最恨的人竟然是自己,而不是他們的仇人何雨柱!
“棒梗,你……你在說什麼?”
她聲音顫抖地問。
她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棒梗激動地說:“我在說我恨你!十年前你害得我那樣,十年後你還想繼續害我嗎?
你讓我和何叔對抗,這不是害我是什麼?
我現在有什麼資本和他鬥?
我現在隻有這條命,其他什麼都沒有,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
賈張氏被罵得說不出話。
她感到非常傷心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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