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群對賈張氏的行為表示強烈不滿,紛紛指責她。
誰料,何雨柱對自己的女兒寵愛至極,將她們視為掌上明珠。
欺負她們,簡直等同於自尋死路!
“你到底在搞什麼?
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胡鬨?
想送命的話彆牽連我和棒梗!”
秦淮茹憤怒嗬斥。
“你胡說八道什麼?
說我胡鬨、找死?
我這是為賈家挽回顏麵,討回公道!”
賈張氏難以忍受這種屈辱,在眾人麵前被罵還不夠,連自己的兒媳也跟著數落她。
這張老臉實在丟儘了!
“即便如此,你也不該欺負一個小女孩!”
秦淮茹義正言辭地指出。
“憑什麼他們可以欺負棒梗?
看看我們被欺負成什麼樣了,難道你看不見嗎?”
賈張氏激動地說。
秦淮茹突然揚手給了賈張氏一巴掌,力度極大,仿佛用儘全力。
賈張氏被打得愣住了,眾人也十分驚訝,難以置信秦淮茹竟敢對婆婆動手。
“我要讓你清醒清醒!你這樣胡鬨,完全是自找麻煩。
我們的家庭落到今天這個境地,全因你所致,現在你還在這兒鬨騰,是不是想害死我和棒梗?”
秦淮茹憤怒地說。
“棒梗,你看到了吧?
你媽媽居然打我,在這麼多人麵前打我!”
賈張氏轉向站在門口的棒梗。
棒梗一直站在門口默默看著這一切,臉色陰沉。
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
“棒梗,你怎麼不說話?
難道連奶奶也不管了嗎?”
賈張氏質問。
“奶奶,請你彆再鬨了。
家裡已經夠亂了,看到你這樣我很心煩。
你就像個瘋子,除了製造混亂,還能做什麼?”
棒梗終於開口。
“你也罵我瘋子?
我對你這麼好,所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你,你卻也嫌棄我!彆人的欺辱也就罷了,連你母子都聯合起來欺負我,我這把老骨頭到底哪裡惹你們了?”
賈張氏大聲喊道。
說完,她坐在地上痛哭,開始耍賴撒潑。
對此,大家早已習以為常,隻當是看一場滑稽的表演。
槐花她爹啊,要是你在天有靈,就睜開眼看看吧!你媳婦和兒子不但不幫我,反而幫著彆人欺負我,他們的心已經不在賈家了!”
賈張氏邊哭邊向天呼喊,希望已逝的兒子能為她主持公道。
然而,她的兒子已經去世近二十年,靈魂早已不知所蹤,根本聽不到她的呼喚。
“她又開始哭天搶地、胡攪蠻纏了,沒什麼好看的,咱們散了吧。”
有人說道。
“走吧走吧,世上竟有如此瘋癲的婦人,實在令人歎為觀止。”
“讓她自己折騰去吧,看她能折騰出什麼結果來。”
眾人隨聲附和後,漸漸散去。
“我不想活了,乾脆死了算了!我要去天上找我兒子!這裡所有人都欺負我,誰也不把我當回事!”
賈張氏大聲喊叫。
忽然,她從地上爬起來,衝進屋內。
進入屋後,她奔至臥室,從床底翻出了十年前藏好的老鼠藥。
秦淮茹跟了進來。
隻見她手裡拿著老鼠藥,打開袋子,擺出準備吞服的樣子。
“秦淮茹,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
既然這樣,那我就死給你看!”
賈張氏說。
她抬起頭,就要把老鼠藥送入口中。
秦淮茹沒有回應,隻是盯著她。
賈張氏的動作突然停止了。
“你不是想死嗎?
那就吃了啊,吃了你就解脫了!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明知何家是得罪不起的,你還去招惹他們。
更何況,你惹的是他們的女兒,你知道他有多疼愛女兒嗎?
你再惹她,他會打斷你的腿!”
秦淮茹生氣地說。
她清楚賈張氏不過是做做樣子,想借此嚇唬他們。
這麼多年服侍這個婆婆,她還不了解嗎?
心腸雖狠,卻比誰都怕死,稍有不適就往醫院跑,生怕得了重病。
“你不能打我!”
賈張氏反駁道。
"你不打我,我還是得離開這個院子,他們肯定會趕我走的!"棒梗說道。
"難道你打我的那一巴掌是在幫我?"賈張氏質問。
秦淮茹道:"你覺得呢?
我看你最好收拾東西儘快離開四合院,有你在,我們沒常生活。
"
"你不管我了嗎?
我是你婆婆,是你丈夫的母親,孩子的奶奶!你竟然不管我了?"賈張氏聽到這話非常生氣。
秦淮茹說道:"我已經管不了你了,你總是自找麻煩,把事情搞砸。
你出獄前,雖然我很拮據,但至少清淨,這十年裡,傻柱從未來找我麻煩,你一回來,家裡就全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