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長壽!”
老太太手中的拐杖重重敲擊地麵,厲聲喝道:“誰讓你嬉皮笑臉的?
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是這副輕佻模樣,一點沒改!”
“傻柱和雨水小時候,你就跟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走了,幾十年來從未回來看過孩子,如今突然回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何大清說道:“我是回來探望傻柱和他的妹妹的。
老太太,過去的事是我的不對,我不該拋下他們兄妹不管,但現在都過去二十多年了,傻柱已經長大成人,我也已年邁,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
我想現在回去看看他們。”
“傻柱,我給你帶了你喜歡的糖果、葡萄,還買了酒,咱們爺倆一起喝一杯如何?
我喜歡喝酒,也希望你也喜歡。”
說著,他把帶來的禮物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一把奪過禮物,用力一甩,所有東西飛向院子角落,重重摔在地上,“哐當”
一聲,酒瓶破碎,酒水四濺。
“可惜了,好酒就這麼浪費了。”
何大清搖頭歎息。
“你走不走?”
何雨柱厲聲問道,拳頭攥得更緊。
“傻柱,何必如此呢?
原本是件開心事,現在搞得這麼僵,讓鄰裡們都看笑話了。”
何大清說道。
“何大清,既然傻柱讓你滾,你就趕緊滾,彆在這丟人現眼了。
二十年前你的所作所為,難道大家都忘了嗎?
彆說傻柱和他妹妹,我們都不會原諒你。
你離開這個院子那天起,就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家人了!”
老太太語氣堅定地說。
“老太太說得對,何大清做得太過分了。
幸好傻柱足夠堅強,兄妹倆相互扶持挺了過來。
如今傻柱成了廠長,當了領導,他回來還有臉見人嗎?
誰還認識他?”
“他簡直就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根本不配踏入我們院子半步!”
“把他趕出去吧!”
……
周圍圍觀的鄰居紛紛指責何大清,無人同情他。
這件事引起了眾人的關注。
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回到院子裡,這是件稀奇事,也是大新聞,連秦淮茹和賈張氏都跑出來看熱鬨。
二十多年前,何大清因跟一個女子拋下兒女獨自離開,被鄉鄰視為無情無義之人。
如今,他對何雨柱提出請求:"傻柱,我不想勉強你原諒我,但我希望能見見雨水。
"
"雨水不想見到你,你還是走吧!"何雨柱憤怒回應。
何雨柱心中積怨已久,若非念及父子關係,早動手而非僅用言語責罵。
"傻柱,讓我走可以,但讓我把話說完好嗎?"何大清懇求道。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何雨柱斷然拒絕。
何大清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如今已是軋鋼廠副廠長,能否幫忙安排我小兒子到你們廠後廚工作?
想必你也見過他了。
僅此一個請求,望你能答應。
"
原來他今日來訪的真正目的是尋求工作幫助。
何雨柱早已明了其意圖,卻毫不動搖:"何大清,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幫助!"
眾人對何大清的要求嗤之以鼻,紛紛譴責。
"他竟還敢要求傻柱幫忙找工作,真是不知廉恥!"
"連繼子都不放過,太過分了!"
老婦人氣憤至極,揚言若何大清不走,她將親自出手。
何大清見狀慌忙躲避,卻被老婦人窮追不舍。
何大清落荒而逃,很快就離開了四合院的大門,身影漸漸消失。
眾人看著他的背影,無不鬆了一口氣。
很顯然,何大清是被徹底嚇到了。
“傻柱,彆再搭理他了,就當他不存在!”
老太太安慰何雨柱,語氣帶著幾分冷峻。
何雨柱淡然回應:“我才懶得理他,他早就該滾蛋了!”
老太太又補充道:“從今以後,不準他再踏進咱們院子一步。”
何雨柱冷笑道:“下次他要是敢來煩我,我就讓他好看!”
話音剛落,他便轉身回屋,將那扇木門重重關上。
圍觀的人群慢慢散去,院子裡重新歸於平靜。
“哈哈,有意思,老何家的何大清終於現身了,這下有熱鬨看了!”
賈張氏站在秦淮茹家門前,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秦淮茹卻不以為然:“你彆幸災樂禍了,誰厲害誰弱還不是未知數。
過去傻柱年紀小,對付不負責任的老爸無能為力,可現在呢?
傻柱的身份和實力擺在那裡,何大清根本傷不了他分毫。
聽說這次他是來求傻柱幫忙的,結果連個好臉色都沒撈到,差點就被動手打了。
如果他還不知趣,恐怕真要挨揍了。”
棒梗疑惑地問母親:“媽,那個何大清之前是不是也從咱們院跑出去過?”
秦淮茹點點頭:“沒錯。
當年他拋棄妻兒,跟彆的女人跑了,把孩子們扔給老何叔撫養。
這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他現在跑回來求人幫忙,誰能接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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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再多言。
“秦淮茹,棒梗,我看你們一直幫著何雨柱說話,是不是已經忘記他曾經對我們做過什麼?
尤其是現在,他故意阻撓棒梗找工作,害得棒梗隻能乾最臟最累的活!”
賈張氏氣憤地質問。
秦淮茹說道:“你到底想讓我們怎麼做?
難道要和他硬碰硬嗎?
那樣隻會走向絕路。
暫時不和他對抗,或許還能留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