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答道：“我想讓你召集大夥兒開會，給賈張氏籌措醫療費。”
“讓我捐款？”
何雨柱立刻打斷，“你覺得有可能嗎？
我手頭緊，捐不起！”
得知賈張氏還活著，繼續在四合院製造麻煩，他的情緒非常不好。
更彆說還要自己掏腰包給她捐款了。
這簡直荒唐至極。
上次大家都不肯捐，這次怎麼可能有人願意？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可能。
易中海自找沒趣，硬要為難何雨柱。
"你不是很有錢嗎？"易中海理直氣壯地說，"大家都知道你何雨柱家財萬貫，難道你真說沒錢？
你是不是希望賈張氏早點死？"
何雨柱怒不可遏："我有錢怎麼了？
難道有錢就必須給她捐款？
我不捐行不行？
沒錯，她做了不少壞事，心腸歹毒，我希望她死，她死了院子才會清淨，大家也能安心。
"
周圍的人開始低聲討論。
……
他們和何雨柱一樣，對此感到非常失望。
聽到易中海讓大家捐款，眾人更加不滿。
易中海解釋："你不捐款是你個人的想法，不代表所有人。
這事不是我提出的，是街道辦的意思。
聽說賈張氏的事後，他們讓我們組織大家捐款，幫秦淮茹救治她的婆婆賈張氏。
這不是偶然事件，也不是生病，而是天災人禍！"
"你是這裡的負責人，這件事你應該帶頭做。
"
何雨柱反駁："我絕不會帶頭號召大家捐款。
街道辦讓我們捐款，他們為何不捐？
他們有錢，直接支付醫藥費不就解決了嗎？
為什麼偏要我們這麼做？
是在道德嗎？"
易中海堅持："因為她是我們院子裡的人，我們都是鄰居！"
何雨柱回擊："總之這件事我不管。
你要是想號召大家捐款，你自己來，你是這裡的長輩，資曆老，又有威望，大家都聽你的！"
"既然你不願牽頭，那我來試試。
"易中海說。
他同意擔任負責人，組織這次募捐活動。
"大爺，你負責可以，但我要先說明，我們家一分錢都不會捐！"
"我們家也不會捐，主要是太窮了，實在拿不出錢！"
"現在這樣情況，誰能拿出多餘的錢來？
先顧好自家要緊。
"
棚子裡的人都開口了，一致反對給賈張氏捐款治病。
麵對這種態度，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愣住了。
易中海回過神，冷聲道：“沒人捐也有人捐，我就不信全是無情之人！”
話畢，他憤然離開。
何雨柱等人不願為賈張氏捐款，易中海隻好前往前後院號召大家參與。
然而，前後院的態度與中院一致，均不願伸出援手，甚至有人情緒激動，像何雨柱那樣表示憤怒。
最終，易中海的募捐行動以失敗告終，毫無所獲。
“大爺，大夥都不幫忙怎麼辦？”
秦淮茹在一旁低聲啜泣。
“其實她死了也就算了，家裡本就艱難，少了她一張嘴我們也輕鬆些。
可現在棒梗很執著，非要把奶奶救回來。”
易中海歎道，“棒梗是個孝順孩子，一心隻想救奶奶，換了彆人未必能做到。”
“真沒想到，大夥竟如此冷漠！”
他搖頭歎息，“肯定是何雨柱在背後的，現在所有人都聽他的，不理會我們的意見。
在他嘴裡，什麼都對，而我們說什麼都是錯的。
我算是看清這些人了，真是黴運，攤上這麼一群沒人性的鄰居！”
秦淮茹道：“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看傻柱的態度就知道，他絕不會捐款，他不帶頭，其他人更不會捐。
這事彆再想了。”
“棒梗再孝順也沒用，歸根結底是我們無能，救不了奶奶。
隻能放棄了。”
易中海反駁：“放棄？
怎麼能放棄？
這是人命關天的事！”
“不放棄又能怎樣？
醫院還在等醫藥費呢。
他們先墊付了搶救費用，但我們一分未出。
若後續費用不到位，他們就不會繼續治療，奶奶就真的沒希望了！”
秦淮茹說道。
易中海思索片刻後說：“這件事再想想辦法。
我去街道辦問問，看看他們能不能幫忙。
你們家遭遇這樣的不幸，大家都知道你家的情況，上級可能會給予支持。
剩下的部分我再想辦法解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棒梗奶奶出事，不然會讓你們留下無法彌補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