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能真的動手,要是真出了人命,警察一定會認真調查,那他自己也會惹上煩。
“老太太,您彆責怪傻柱,棒梗和那個惡婦就該好好教訓一下,秦淮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所有事情都是她在背後搞鬼!”
“沒錯,她們確實該教訓,打得痛快!”
“剛才的場麵真是大快人心!”
大家紛紛附和。
老太太說道:“你們倒是痛快了,但傻柱打了人,可能會惹上麻煩。
秦淮茹肯定會報警的,他們被打成這樣,警察可能會追究傻柱的責任。
他現在是軋鋼廠的副廠長,如果出了問題,他的職位和名聲就保不住了!你們有沒有考慮過這些?”
她的話讓眾人麵麵相覷,都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
秦淮茹心思深沉,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
"老夫人,您不用擔憂,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是他們率先挑釁,棒梗未經允許闖入您家,甚至意圖攻擊您,我隻是進行了正當防衛。
按照法律規定,我的行為並不構成犯罪。
"何雨柱神情自若地回應。
他出手時有所節製。
秦淮茹和棒梗僅被他扇了幾巴掌,臉部雖有些紅腫,但算不上輕傷。
至於賈張氏,他未能完全控製力道,一腳將其嘴部踩傷,傷勢較重。
不過根據現行法律,這種情況可能還不足以構成輕傷。
況且這屬於正當防衛,他有眾多支持者為他作證,無論怎麼說都有理可循,秦淮茹等人無法對他如何。
他無所畏懼,若害怕便不會采取行動!
“傻柱說得對,這是正當防衛,問題由他們引發!”
“我們都會為他作證,警察絕不會為難他!”
“大家彆急著離開,等警察來,我們一起為傻柱作證,受害的是秦淮茹三人,不是旁人!”
“好!”
眾人積極響應,意見統一,場麵熱烈。
一小時後,秦淮茹來到附近派出所。
警察見她臉腫得厲害,大吃一驚。
"你怎麼弄成這樣?"警察詢問。
"被人打了。
警察同誌,我要報案,控告我們大院的何雨柱,他行凶傷人,把我和兒子打得不輕!"秦淮茹訴說。
警察隨她回到院子了解詳情。
"警察同誌,何雨柱下手太狠,不僅傷了我們三個,特彆是我,嘴巴撕裂,牙齒斷裂,現在說話都很艱難。
"賈張氏急忙說道。
"必須嚴懲何雨柱,把他關進監獄!"棒梗喊道。
警察說:"我們還不清楚事情的全部經過,而且你們是否構成重傷,需要去醫院檢查,得到醫生的診斷。
我們並非醫生,無法判斷。
我們先去問問何雨柱具體情況。
"
說完,他們離開秦淮茹家,前往找何雨柱。
秦淮茹跟了出來。
此時,何雨柱等人清楚,警察到院子裡是為了剛才發生的事。
大家集中在中院,等待警察來了解情況。
“何雨柱同誌,是你動手打了秦淮茹母子和她婆婆?”
領頭的警察走到何雨柱麵前,直接問道。
何雨柱點點頭說:“我是動了手,但這完全是迫不得已。”
他坦率地承認了。
這件事他不能否認。
要是撒謊被警察發現,對他更加不利。
“何雨柱,被打還有理了?”
秦淮茹生氣地說。
“秦淮茹,你說什麼?
明明是你們挑起的事端。
如果不是棒梗私自闖入民宅,想對老太太動手,傻柱會阻止他嗎?”
有人責備道。
“沒錯,傻柱是正當防衛,我們都看到了。
現在你怎麼反倒成了惡人先告狀?”
“一戶人家儘是惡人,隻會欺負老人和孩子!”
“真是畜生不如!”
眾人紛紛指責。
“我們打人了嗎?
都是何雨柱在打人,受傷的是我們,不是你們,你們一點都沒受傷!”
秦淮茹爭辯道。
“秦淮茹,閉嘴!”
警察喝止道,“現在是我們問你還是你問?
彆自作聰明裝成受害者的樣子。
現在誰對誰錯、誰是受害者、誰是加害者還不清楚呢!”
秦淮茹被罵得說不出話。
“何雨柱同誌,還是你說說吧。”
警察轉向何雨柱,語氣變得客氣。
何雨柱他們都很熟悉。
無論是四合院還是廠裡,他們都享有很高的聲望,備受尊敬。
何雨柱說:“我下班回家,忽然聽見院裡有人說秦淮茹帶著她兒子和婆婆在後院。
我去查看情況,看到棒梗抓著老太太的拐杖,舉起拳頭正要打她。
我急忙衝過去阻止,結果老太太賈張氏拿起拐杖打我頭。
我隻好反抗。
至於秦淮茹,也是她先動手撕扯我的,我在掙紮時不小心打了她幾巴掌。”
“我隻說老太太,百歲高齡,身體虛弱,你正值壯年卻要動手打她,若真被打中,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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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傻柱及時出手幫我,我現在恐怕已經撐不住了。”
老太太拄著拐杖,歎息道。
警察轉向秦淮茹:“你們到老太太家,還私闖民宅、動手傷人,分明是滋擾生事,責任全在你們。
何雨柱的行為屬於見義勇為和正當防衛!”
秦淮茹辯解:“我們隻是想接回自己的女兒,這也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