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千元不是小數目?"許大茂苦笑了一下,"大嬸,您說得真輕鬆,我哪有這麼多閒錢?"
他一句話就把自己的處境說清楚了。
但他隨即意識到問題所在,說道:"我不是沒有錢,隻是我現在沒有多餘的閒錢,我是做生意的,需要本錢啊,這是用來投資賺錢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隨便動用。
"
他試圖解釋清楚。
賈張氏和棒梗顯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你有錢,就拿出來唄。
"賈張氏堅持道。
許大茂回答:"您可能不知道,我是做生意的,手裡的錢不能隨意使用。
"
"還有什麼比救淮茹更重要的?"賈張氏追問。
"……"許大茂啞口無言。
他在心裡想著:"秦淮茹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們有過,但又不是夫妻。
"
這些話他當然沒有說出口。
秦淮茹身體不適嚴重,家裡資金短缺,急需醫療費用。
許大茂提出大院分攤方案,表示願意先行墊付兩百五十元作為示範,卻因實際困難被眾人質疑。
最終僅收到這筆小額捐款,其餘款項需另尋途徑解決,否則秦淮茹恐難熬過難關。
何雨柱目睹這一切,感歎許大茂雖儘力表現慷慨,實則捉襟見肘。
而賈張氏回家後依舊愁眉苦臉,感歎無人相助,隻籌得微薄善款,未來仍麵臨巨大挑戰。
棒梗搖著頭說:“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以為許大茂很有錢,能幫我媽渡過難關,可他隻給了兩百五十塊,這點錢隻能暫時應付我們的生活開支。”
賈張氏歎息道:“沒錢的話,病就治不好,她可能會撐不下去了。”
“對了,去找小當和槐花吧,也許他們能幫忙!”
棒梗突然想到一個主意。
賈張氏不屑地說:“找他們有用嗎?
那兩個忘恩負義的丫頭,早就把我們當成外人了,肯定不會幫我們的!”
棒梗堅定地說:“這次不是幫不幫的事,他們是媽的孩子,也是這家的一份子。
現在媽病得這麼重,快撐不住了,他們怎能坐視不理?”
賈張氏沉思片刻,點頭說:“沒錯,他們確實有責任。”
“對,去找他們要錢,至少得讓他們承擔一半的費用!”
賈張氏接著說。
棒梗回應道:“他們今天去學校了,還沒回院子,但禮拜六應該會回來。
到時候我去跟他們好好談談,讓他們出錢。”
兩人商定去找槐花和小當要錢。
與此同時,在前院三大爺家中,一家人在討論許大茂的事情。
三大爺搖頭道:“不太像。
看他穿的衣服,還有說話時那種自信的樣子,應該是真的賺了不少錢。
不過具體賺了多少,我們也不清楚。
我剛去他家跟他聊了幾句,他說他的錢放在公司的財務部,是待啟動資金。
他做的是生意,這中間的學問深得很,我們這些外行人哪裡搞得懂。”
“跟他合作應該有機會,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呢?”
另一人說。
閻解成卻認為:“我覺得許大茂還是有點吹噓成分。
如果他真賺大錢了,剛才開會的時候怎麼會那麼小氣?
傻柱都當麵指責他了,他還反駁了,說明他並沒有那麼富有。”
於莉插話說:“他說自己一個月的收入相當於傻柱當幾年廠長的工資總和,這肯定是在吹牛。
要是真的賺這麼多,那給秦淮茹治病的錢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麼,何必還被傻柱說得啞口無言?
肯定是心虛了。”
閻解成說:“我覺得跟他合作不靠譜,爸,千萬彆往他那兒投錢,更彆說什麼投資了。
要是被騙了,可就麻煩了!”
三大爺笑著說:“我隻是打算先投一點點,試試水而已。
許大茂也說了,現在他根本不會收錢,因為他不稀罕這點小錢。”
三大媽則說:“我覺得暫時還是等等看吧,先觀察一下情況。
二大爺家應該會先和他合作,到時候看看他們家有沒有賺錢就知道了。”
“媽,還是踏實一點好,再存些錢,開個小餐館,也算做生意,小本經營,比較穩妥。”
於莉建議。
“投資也好,開餐館也好,現在說這些都太早了,沒意義。”
三大爺認真地說。
一夜平靜過去。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正在廠長辦公室查看文件時,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
他隨手拿起聽筒。
“喂,是誰?”
他問。
“爹地!”
電話裡傳來一個熟悉的呼喚聲,是兒子何曉。
“叫爸爸。”
婁曉娥在一旁提醒。
“爸爸!”
何曉立刻改口。
“哎,兒子!”
何雨柱笑著回應。
兩人已經通過幾次電話,彼此都很熟悉,關係也很融洽。
“兒子,有沒有想爸爸?”
何雨柱問。
“想了,我盼著暑假快點來,這樣就能去看你了。”
何曉答道。
“好,爸爸等你回來。”
何雨柱答應。
兩人聊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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