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苦笑回應:“沒人說她死了,隻是病得很重,胃出血,恐怕撐不了多久了,連動彈的力氣都沒了。”
易中海冷哼:“他們肯定是沒錢給她看病,大家都巴不得她早點死,她要是死了,我們院子就少了一個麻煩。
這叫因果報應!”
何大清附和:“確實如此,她得的是花錢也未必能治好的病,說不定是癌症,那種病可不容易治。”
易中海憤慨:“她乾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得這種病死掉才讓人痛快!”
“走,推我去看看!”
他立刻說。
何大清勸阻:“老哥,這真的不用去了,人都快不行了,你還去添亂,之前你該打該罵的都已經做了,再去反而不好,這會讓柱子為難。”
儘管如此,易中海堅持:“我就是想看看她現在有多狼狽!”
“行吧,去看看也無妨,但我們要有大丈夫的風度,不要和小人一般見識。
再說,秦淮茹一家因過去的行為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何大清嚴肅地說。
隨後,何大清推著易中海出門,走向秦淮茹家。
此時,棒梗已將秦淮茹背進屋,放到床上。
她的身體極其虛弱,無力下床,隻能臥病在床。
門口聚集了一些鄰居,低聲討論著。
易中海坐著輪椅趕來,眾人自動讓開。
“大爺,秦淮茹回來了!”
正在旁邊看熱鬨的三大媽喊道。
易中海回應:“我知道那家夥回來了!”
三大爺說:“是棒梗背回來的,剛才我看見了,她臉色很蒼白,樣子有些嚇人,像極了快要斷氣的樣子。”
“她是不是已經不行了?”
有人輕聲問。
“應該還沒,還有呼吸,隻是病得很重,奄奄一息。”
“看她的樣子,估計撐不了多久了。
這是報應吧?”
“肯定的,她乾了不少壞事,總想著算計彆人,如今老天爺也給她記上賬了,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
眾人竊竊私語。
但聲音都很小,生怕被棒梗和賈張氏聽見。
“除了報應還能是什麼?
秦淮茹那狠毒的女人乾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現在報應找上門了吧!”
易中海大聲喊道,毫不顧忌。
“秦淮茹,不管你聽見沒有,我都要罵你,你這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惡人,還敢活著出來?
!你早該死在監獄裡!”
他越罵情緒越高漲,聲音也越來越大。
這股怨恨他忍了四年,隻等秦淮茹回來好好痛罵她一頓。
現在機會來了,他豈能放過?
“易中海,你又在這裡胡鬨什麼?”
賈張氏突然從屋裡衝出來,大聲質問:“你還有沒有人性?
我們家淮茹病成這樣,命都快沒了,你們不僅不幫著治,還在門口咒她,簡直不是人!”
易中海憤怒回應:“賈張氏,你這老妖婆,有什麼資格說我?
秦淮茹是如何聯合你和棒梗害我的?
害我到現在這地步,我差點就沒命了,都是她害的!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死?
我就要罵她,以後天天都在你們家門口罵,直到她咽氣!”
“你這麼歹毒,易中海你也彆想好!”
賈張氏不甘示弱地回擊。
吵架她從不認輸。
麵對潑婦般的人她都不怕,更彆說一個男人。
“奶奶,彆搭理他,讓他瘋去吧!”
棒梗在屋內喊道。
“懶得跟你囉嗦!”
賈張氏說完,轉身進屋,“砰”
的一聲關上門。
易中海依舊站在門口對著秦淮茹喊話,將內心的怨恨傾瀉而出。
見門已關,大家覺得沒什麼可看的,三大媽等人相繼離開。
易中海罵了許久,直至口乾舌燥、疲憊不堪後才離開,院子終於恢複寧靜。
屋內,秦淮茹躺在床,緩緩睜開眼,虛弱地叫了一聲。
她雖未昏迷,但身體極為虛弱,仿佛一直處在半昏迷狀態。
“媽,您想說什麼?”
棒梗急忙問。
秦淮茹說道:“讓他們罵吧,彆跟他們爭執,爭贏了又如何?”
賈張氏憤憤地說:“我才懶得跟易中海那家夥吵架,他一直在那邊胡言亂語!大男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秦淮茹道:“我們以前做的事傷害了他,讓他一輩子坐在輪椅上,他心裡有怨恨,這是他發泄的方式。”
賈張氏反駁道:“可我們為此付出了代價,都坐了四年的牢啊!”
“媽,彆說了,您現在這樣,還管這些做什麼?
您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養病。”
棒梗勸道。
秦淮茹說:“棒梗,我的病治不好了。
在牢裡時我就常胃痛,有時疼得整晚睡不著,那時就覺得可能得了重病,但醫院不給我檢查和治療。
這次胃出血差點丟了命,醫生說按目前的情況,很可能是胃癌。”
“胃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