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繁星閃爍，月色如水。
王也望著星空，思緒漸漸飄遠，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對了，小九，你說……我們以後會怎麼樣？”他轉頭看向我，月光灑在他臉上，輪廓顯得格外柔和。
我跟著抬頭望向星空，神色悵然，“不知道，也許是你配合我，完成各種任務、解決任何困難。”
他輕笑一聲，目光灼灼地看著我，“行啊，”拍了拍胸脯，語氣堅定，“有你在，我肯定配合，咱什麼困難都能解決！”
“好。”
“那……作為交換，你是不是也得答應我一件事兒啊？”他湊近我，笑得狡黠，“咳咳……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就是……”
見他又吞吞吐吐、磨磨唧唧，我了然開口，“在一起。”
王也被我突如其來的話鬨了個大紅臉，他手足無措地撓著頭，“哎不是……我、我是想說，你能不能多讓我……多看看你變的東西？”
是我想多了？我疑惑地看向他，“哦行。”
王也暗自鬆了口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又有些懊惱自己的臨陣退縮，望著我的側臉出了神，想到剛才的話心裡有些癢癢，他猶豫片刻後試探著開口，“說真的，你就沒點彆的想跟我說的？”
“沒……”我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索性不再看他，枕著手臂躺下身閉上了眼。
王也眼神一黯，隨即又恢複如常，強顏歡笑，“這樣啊……那……咱還是先休息吧。”
王也躺下後望著天空怔怔出神，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坐起，“小九，你睡了嗎？”他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幾分試探。
“沒有。”
“那個……你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麼？”
“信任？”
“哦……信任啊，那除了信任呢？還有沒有彆的？”
“互相幫助？”
“嗯，你說得對！還有……互相喜歡，對吧？”
我倏地睜開眼，怪異地掃他一眼，“是吧。”
“那……你有喜歡的人嗎？”他怔怔望著我，聲音低的像在喃喃自語。
他什麼時候又重置了？
像是演練了成百上千次的台本，我機械地回答，“你啊。”
他呼吸明顯一滯，傻愣愣地看著我，半晌才開口，“你…你說啥？再說一遍？”
我看著頭頂的星空，懶懶重複，“你啊。”
他臉上泛起一抹異樣的緋紅，手足無措地撓著頭，“不是，小九，這……你認真的？”
“嗯。”
沉默片刻，他突然湊近我，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那…那你喜歡我啥啊？”
我與他對視一眼又迅速挪走，“啥都喜歡。”
他被我的回答鬨了個大紅臉，下意識地避開我的目光，手指不自然地撥弄著地上的草，“這…這麼直白，倒叫我不知說什麼好了。”沉默了一會兒，他再次看向我，“小九，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他聲音輕柔，目光中滿是真摯。
“嗯……”我垂下了眼，“我知道。”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王也看著我紅撲撲的臉，一時間有些愣神，“嘿嘿……”他傻笑了兩聲，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彆開視線。
見到他的描述，我一陣無語，哪隻眼睛看到我紅撲撲了？真像個走程序的ai。
之後的他嘴裡來來回回說的都是些沒什麼營養的情話，我實在懶得應付，強行第二天。
清晨的陽光灑在臉上，他緩緩睜開眼睛，“早啊，小九，昨晚睡得好嗎？”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