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
“沒錯,就是他!”
王肥聽到司馬青空責問,率先跳出來,朝著徐胤開噴。
“徐胤!”
“竟敢拖延眾人進度,你該當何罪?”
正說著,王肥忽然就意識到什麼,此刻自家老大司馬青空還沒下定論。
自己這不是又讓他丟麵子嗎?
當下隻好悻悻然地看向高台上的司馬青空。
“繼續。”
司馬青空太陽穴青筋暴跳,念在往日王肥在自己手底下立下過汗馬功勞,強忍心中的怒火,揮手道。
“是!”
王肥得了司馬青空的許可,這一下徹底放開嗓子。
“徐胤,你個小小藥奴,知不知道這廣場上數千人都在等你?!”
“你知不知道,每個人一個時辰,那就是數千個時辰!”
“這麼大的損失,你擔得起嗎?!”
王肥越說越激動,他現在就想弄死這個小子。
隻要這個小子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他就可以將他帶到水牢裡麵,肆意折磨!
一想到這個小子剛才那般伶牙俐嘴,結果馬上就被自己站在道義上反駁得說不出話來。
他的心中成就感就無限爆棚。
誰能懂,這樣的感受?
但——
“哦,你破防了?”
徐胤輕歎一聲,無奈站起身,朝著他輕飄飄地看了一眼,然後就默默地走向廣場。
“哈哈哈,我破防?我怎麼可能破防?”
“臭小子,明明是你破防了才對吧?還哦?哦什麼哦?!”
王肥越說臉越紅,因為前麵的那個徐胤根本就沒有回過頭看他一眼。
一直以來熟練掌握節奏的他,在此時他隻覺得全場的目光看向自己如同在看跳梁小醜,他就氣得一陣顫抖。
“小子,你敢不敢回頭看我一眼?!”
徐胤打了個哈欠,步子不慢,當他走到測靈柱上的時候,並沒有將手放上去,而是將目光看向台上的司馬青空,幽幽問道。
“那啥,司馬師兄,雜役弟子是不是就不用考核了?”
“那當然,雜役弟子已經成為我本門弟子,為何還要考核?”
司馬青空現在看著徐胤一陣窩火,但又不好直接發作,影響自己暗中觀察一切的長老心中的影響,強裝輕鬆的樣子笑道。
“不過你放心,本門的雜役弟子,全部都是有靈根之人,如果你想說我們當中任何人不如你,那你可能就想錯了。”
說到這裡,司馬青空又朝著場下的眾人宣揚太白宗的核心理念。
“諸位,不管你們今日能不能通過考核,司馬青空都將你們視作未來的同門,請諸位放心,本門從來不會以大欺小,以強淩弱,藐視律令之人。”
“若是諸位不信,自可入宗之後,自行體會。”
“切不可聽信某人一家一麵之詞,導致一葉障目……”
等到念完,司馬青空才又將目光看向還站在台上絲毫不動的徐胤,微微蹙眉。
“嗯?徐胤,為何還不測靈根?莫非,你沒有不成?”
隨著他這一句話開口,全場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