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白恩娜不知道嚴重過敏是會要人命的嗎!
“權政民,白恩娜是大成財團的繼承人,她要是有什麼閃失,你和你母親都逃不了。”
“現在,給我滾開。”
家庭醫生匆匆趕來,管家安撫好眾人,權政赫便抱著白恩娜匆匆上樓。
江舒魚和江母躲在角落裡,臉上都帶著顯而易見的快意。
“媽媽,她真的過敏了。”
江母笑著拍了拍江舒魚的手。
“沒錯,不禮貌的丫頭是要給她一些教訓,她那張臉一時半會也恢複不了,這麼醜陋的樣子,大家都看到了。”
聽到母親這麼說,江舒魚又有些擔心。
“她的身份不簡單,會不會被人發現?”
江母不以為然。
“彆擔心,她酒都喝光了,誰也發現不了,我這就去把酒杯收走。”
江母剛要上前,管家就臉色凝重地下樓,他先命人將賓客送走,又召集所有的傭人在客廳集中。
江舒魚不在傭人的行列,見母親隨眾人去大廳中央集合,她便快步走到沙發旁,伸手去拿那個空酒杯,誰想半道伸出一隻手,先一步將那酒杯拿走。
江舒魚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生,見他正若有所思地望著自己,下意識道。
“政……政民少爺。”
權政民聽母親說過,他那哥哥交了一個女朋友,還是家裡傭人的女兒,母親同父親說起這件事,父親當時怎麼說的。
“不過一個傭人女兒,玩玩而已,讓政赫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就行。”
是的,父親根本不把女人當一回事,在他看來,隻要不弄出人命,女人怎麼玩都可以。
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母親很可憐,她苦心鑽營一切,卻不知父親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地位不對等的婚姻,永遠隻有她母親在追趕。
既然他知道了,就不能讓母親受到牽連。
“你為什麼要拿這個酒杯?”
權政民把玩著空酒杯,看到上麵有一杯淺淺的唇印,不由想到了白恩娜低眸喝酒的模樣。
原來,她的興奮是因為這個,也就意味……她早就知道了?
白恩娜到底要做什麼?
“我……我替母親收拾。”
江舒魚心虛,眼睛不敢看權政民,又因他和權政赫長得有幾分相似,更是緊張不安。
“嗬,看來你有秘密啊,你叫江舒魚?”
江舒魚不知道對方在搞什麼鬼,眼看管家帶所有人離開,似乎是要接受什麼調查,她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又焦急。
“是的,我是政赫的女朋友,現在快把酒杯還我。”
說完,江舒魚就想上手搶,權政民當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這關係到他和母親的清白,怎麼可能把這個重要的物證交給她。
“江舒魚,在我們家做這樣的事,你膽子很大,既然做了就等著受罰吧,如果父親知道哥哥的女友要加害大成財團的獨女,你說會怎麼樣?”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江舒魚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身體忍不住打顫,她甚至已經看到權政赫失望的眼神和被趕出門的將來。
她雙腿一軟,幾乎要跪下,隻能拉住權政民的衣袖苦苦哀求。
“政民少爺,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告訴政赫,求求你,我和媽媽不能被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