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出了客棧,胖農婦向李家堡走去,其他人順著地道塌方的方向走。
到了塌方處,眾人又了鑽了進去,直達地牢。
大蜘蛛的屍體赫然還在。六條腿還在微微抖動。
李正德用柴草草草掩埋了大蜘蛛,歎息道:“蛛兒啊,下輩子就彆做蜘蛛了,哪怕做隻老鼠呢,也自由些。”
斧頭幫眾人靠著牆角蹲下,靜靜等待。
地牢內空氣悶熱。
散發著蜘蛛身上傳來的難聞氣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眾人個個汗流浹背,齜牙咧嘴地用衣袖擦拭臉上、脖子上的汗水。這時,地牢的門開了。
胖農婦興奮地走了進來,“正德,都搞定了。你們隨我來!”
眾人一躍而起,跟著胖農婦出了地牢。
到了院內,卻見那棵大樹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二當家的身影?
“二當家呢?”寧真問胖農婦。
“我、我不知道,我出去耍錢的時候,他還被綁在這裡,從你們客棧回來,他就不見啦!”
胖農婦支支吾吾道。
寧真又看向李正德,滿臉不悅。
一眾兄弟也麵色不善地看著他。
大家約定的是我們幫你上位殺人,你放我們的人,現在人不見了,你咋交代?
李正德皺著眉頭,“這麼大個人不會憑空消失,咱們都各屋裡找找。”
說著,帶眾人一間間屋子找了起來。
李家堡是一處巨大的圍屋,裡頭有幾百間房。
眾人找了大半也沒找到二當家,倒是在李天德房裡找到了李天德的媳婦,和李天德通奸的淫婦。
四十多歲,風韻猶存,但在寧真看來姿色平平。
和紅玫瑰比起來,一個如同天上的月亮,一個如同溝裡的老鼠。
李正德看了看寧真。
“殺了!”
寧真揮了揮手。
淫婦尖聲叫道:“正德,我錯了!你放過我。嫂子,你勸勸正德,你讓他放過我,我把他讓給你!”
“我還要你讓?”
弟兄們還沒動手,胖農婦撲上去,掐著她的脖子,不斷搖晃,咬牙切齒,“你個不要逼臉的狐狸精,現在,看看那個殺才還能護著你不?”
淫婦臉色通紅,被掐得連番白眼,雙手試圖掰開胖農婦的手,但以她的力氣又怎能掰扯得開狀如母牛的胖農婦?
很快,舌頭吐出,不動了。
胖農婦還在使勁兒掐。
寧真看不下去了,“呃,她已經死了。”
胖農婦這才依依不舍放手,在對方臉上吐了口唾沫,帶眾人繼續巡房。
搜遍了所有的房屋,連雞圈、豬圈、馬棚都轉了,也沒找到二當家。
“人呢?人呢?二當家呢?”
寧真忍不住對李正德和胖農婦大聲喝問。
“幫主,你先彆急。等李天德回來,他肯定知道二當家在哪裡?”
李正德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忽然聽得吱呀推門聲。
轉頭一看,臉上一喜,指著對方道:“這不,他回來了!”
來者正是李家堡堡主,李天德。
穿戴得整整齊齊,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和蓬頭的李正德形成鮮明反差。
身邊沒彆人,隻拎著一把帶血的鋤頭。滿麵陰沉,咬牙道:
“好哇!我的好兄弟,李正德!你居然勾結斧頭幫來禍害咱們李家堡,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還有你,你個賤貨,居然狠心毒死了旺財,它可是你從小養大的呀,你這個毒婦!”
李正德嗤笑,“就憑你,也敢說我?論才論德我哪一樣不比你強,可你就憑著比我早出生了一會兒,老爹就把堡主的位子傳給你。你將李家堡弄得亂七八糟也就罷了,你還勾引我老婆,搞得我在眾人麵前抬不起頭。”
“放屁,是你先勾引毒婦的!”李天德大怒。
“是你老是欺負嫂子,我不過是替你安慰安慰罷了!”李天德拔長脖子喊道。
胖農婦麵皮漲紅,像打了雞血,指著李天德破口大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個老殺才還有臉說我們?每次和那賤人通奸的時候,還要在自己屁眼裡塞塊豬肉,讓旺財舔。我告訴你,你那姘頭已經被我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