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老血湧上胸口,差點上不來氣。
在殺人誅心,陰陽學這塊,薑小涯是頂級學者。
劉啟明和方丈想過想多種可能,什麼跨|國計謀,什麼團夥有預謀作案都想到了,但就是沒想過,真相如此滑稽。
滑天下之大稽!!!
都說亂拳打死老師傅,這是亂拳打死宗師了好嗎。
劉啟明一時竟不知是悔恨多一些,還是仇恨多一些,他死死盯著麵前的女人,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方丈卻比他冷靜不少,看著她開口:“單憑幾句話,可做不到這些,”
薑小涯:“你不信?那也沒辦法。”
方丈沉沉盯著她:“李陽傑呢,你把人藏哪兒了?”
“什麼李陽傑?”薑小涯脫口而出,反應過來,一拍腦門:“你說的是安保隊隊長?”
方丈盯著她不出聲。
薑小涯走到密室麵前,密室的指紋鎖早已經更換。
薑小涯用自己的指紋開了門鎖,把人從裡頭提了出去。
李陽傑頂著腫成饅頭的臉,見到薑小涯的眼神都是恐懼。
薑小涯把人扔到方丈麵前,抬著下巴:“是他不?”
李陽傑驚恐的目光,看到方丈,眼底瞬間爆出驚喜:“嗚嗚嗚……”
方丈猶豫了幾秒,還是上前,把他嘴上塞著的臭襪子拿了下來。
李陽傑得了呼吸,大口的喘氣,一邊朝他爬了過來:“三叔,救我,救我……”
方丈向來風平浪靜的臉色,此時陰沉沉一片,俯身給李陽傑鬆綁。
李陽傑從地上踉踉蹌蹌起身,躲到了方丈身後,指著薑小涯開始告狀:“三叔,就是她,說是什麼乾爹的乾女兒,想要獨吞掌控公司,她把我囚禁在地下室,虐待我,嗚嗚,你看我身上的傷口,都是她打的”
薑小涯沒有否認,歪頭打量著哭鼻子的男人,麵無表情的聳肩,乖張得沒邊。
那表情似乎在說:打你怎麼了,打你還需要挑日子?
眾人:“.”
方丈冷冷出聲:“什麼乾女兒,不過是她自己異想天開。”
薑小涯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產業是我乾爹的,輪到你這個禿驢說話了?”
李陽傑看笑話的表情:“這個園區,什麼時候成了你乾爹的產業?”
“不是我乾爹的產業,還能是你三叔的?”薑小涯憤怒的盯著他。
方丈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眼看李陽傑還想和薑小涯吵,立即嗬斥出聲:“都給我住嘴!”
薑小涯卻不依不饒:“你冷笑什麼,你在不服氣什麼,你是不爽我接手園區是不是?”
“要不是我乾爹是大富豪,幫著修繕寺院,幫著給你家禿驢三叔介紹生意,你家禿驢三叔能在這兒?”
李陽傑:“你放屁!我三叔差那點錢?要不是我三叔,劉啟明能有今天?這一片的人,哪個不賣我三叔麵子,劉啟明那坑蒙拐騙的伎倆,也就騙騙你們這些腦殘的人。”
薑小涯衝上去就想和他理論,反應過來,又去拽一旁的劉啟明:“乾爹,你聽聽,你聽聽,他這是侮辱!誣陷!詆毀!看我不撕爛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