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被活生生抽骨髓,我的安安才會活活痛死!
我的安安,死的時候眼睛都沒閉上,滿臉淚痕,可想而知安安死前遭受了多大的折磨!!
江主任害怕事情鬨大,讓病人離開辦公室。
長歎一聲將我扶起來:“溫小姐,彆逼我我得罪不起!”
江主任柔聲安慰。
可我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江主任,到底是誰乾的?是誰要我兒子的命?求你告訴我,我給你跪下了!求你!我求求你!!”
我渾身發抖,鼻頭一酸,身體無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試圖讓江主任鬆口。
可江主任咬死不開口。
江主任心疼這位可憐的母親。
當時那個孩子,再痛也沒吭一聲,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咬斷舌頭,活活痛死在手術台上!
他也是為人父母的,隻可惜那位心腸太硬,他還要生活,不敢告訴女人真相。
我失魂落魄下樓,剛開車離開地下車庫。
前方傳來一聲慘叫!
我下意識下車,小孩子倒在車前麵五米處,幸好車子沒有撞到人。
不過這孩子怎麼會跑到車庫來玩?
他父母也太不上心了!
剛想到這裡,就有人驚慌失措衝了上來,死死抱住倒在地上的孩子。
“溫蔓姐,就算你再恨我!也用不著對一個五歲的孩子下手吧?他才五歲,你怎麼下得了手!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是不是要撞死我的睿睿!!”
女人那張賊喊捉賊的臉扭轉過來。
我冷笑。
林婉君這演戲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好了!
明明是她兒子朝著我車子撞上來,更何況車子根本沒碰到她兒子。
是她兒子碰瓷!
顛倒黑白,是她一貫的伎倆!
我冷笑一聲,朝著她和林睿向前走一步。
林婉君臉色蒼白,聲音發抖看向我:“溫蔓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孩子是無辜的!我給你給你磕頭,求你饒我兒子一命!我以後會從周家搬出去住!不會打擾你和京墨哥!”
林婉君那副楚楚可憐,委曲求全的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讓人看了憐惜。
我還沒開口,隻聽一道低沉冰冷的嗓音,冷冷插了進來!
“該從周家滾的人是溫蔓!不是你!婉君,你受委屈了!”
男人冰冷的嗓音,見到林婉君後柔情似水。
周京墨臉色一沉,伸手死死握住我的手腕,目若寒刀!
我愣了一下!
男人將我狠狠從林婉君母子麵前扯開,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地上,幸好扶住車頭才勉強站穩。
我拚命忍住眼淚,眼睛紅紅的,仿佛充了血。
我以為我不會為他再哭了,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我無聲抹去眼角的淚水。
有時候我真的分不清,他到底是我的丈夫,還是林婉君的丈夫。
看到周京墨對林婉君柔情蜜意,懷裡抱著林睿柔聲安慰,我拳頭緊握。
正打算離開,男人卻冷聲叫住了我。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男人的聲音很冷,比剛才的暴風雪還冷!
冰涼刺骨!
我緩緩轉身冷笑:“你還想怎樣?”
周京墨臉色一沉,握著林睿的小手親了親。
林睿被周京墨養的細皮嫩肉的,剛才摔了一跤,擦破了皮,周京墨這是心疼了。
可我兒子死的時候,他心疼過嗎?
“道歉!”
話音剛落,我渾身冰冷。
去年夏天。
安安被帶到林婉君彆墅陪林睿玩耍。
安安從三樓摔到一樓,大腿骨折,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林婉君一句:“安安非要拉著我玩,不小心從三樓摔骨折,溫蔓姐我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