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爺打累了,“還不去備馬車!”
小福祿齜牙咧嘴道:“主子,馬車早已準備好!”
“你小子!”
主仆二人上了馬車,小福祿坐在車轅上,耀武揚威道:“去灑金街,問策齋!”
坐在馬車上的肅王爺閉目養神,想著心思,父皇的意思是過幾日由我親自去一趟我國與大周的邊疆,考核一下邊護使鄧偉的德、政、勤、績、廉。
這要是在走之前再讓她中次毒就好了,溫存的感覺真好,自己是不是才是中毒者,中她的毒久矣?
最好,能擄著她一起上路,定會讓越走越荒涼的旅途有意思多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下了,外麵鑼鼓喧天,鼓樂齊鳴?
“主子,前麵路堵了,奴才下去瞧瞧!”
......
不一會兒,那長得圓實的狗奴才就鑽進了主子的馬車,“主子,你猜外麵發生了什麼稀奇事?”
“這樣的禮樂聲,必是那家侯門公府娶親?”
“不是,不是!”他的頭搖得換。
“又皮癢了!”肅王爺弱弱地說了這句。
小福祿條件反射地退到了馬車外,揭開簾子,隻露出個臉:“王爺,既不是娶親,也不是狀元郎遊街!是我們要去的問策齋,有人敲鑼打鼓,抬著重禮來送——神策齋的匾額!”
“就是你說的那家問策齋?”
“是的,王爺!你說稀奇不稀奇?葫蘆街的張員外是鼎鼎有名的富戶,前幾日那賊人夜入宅子,金銀珠寶未動,偏偏搶了掌上明珠大小姐。”
“這位張員外官也報了,江湖人士也找了,花了許多銀子出去,愣是沒找到人。”
“沒想到,早上就來問策齋找女兒,按照問策齋給他的大致方向,下午他就找到女兒了。”
“說是,這張員外的女兒和乳母兒子青梅竹馬,張員外眼高看不上,他們就來了這麼一出,製造了被賊人擄的假象。實際上,兩個人躲在了離京城二十裡外的上神廟,這對兄妹相稱的戀人委身廟裡的灶間,幫忙劈柴挑水做飯了。”
“您說,這個問策齋神不神?”
肅王爺喃喃道:“不神不神,定是那問策齋和那對青梅竹馬早就攛掇在一起,演了這出戲。完了一起分錢,那對情人毀了名聲,就能在一起了。”
小福祿摸著圓圓的腦袋問:“這天下的事,難不成都是這個問策齋和人密謀的?”
這時,街西又有一隊人馬,敲鑼打鼓,鑼鼓喧天,似乎要跟街東的張員外帶的人比個高低!
又怎麼了?
小福祿一咕嚕翻下車,走,去看看。
不一會兒,就被他打聽清楚了。
“主子,王爺——剛才張員外找女兒那事你不相信,這樁事您總會相信吧?”
肅王爺,“什麼事?”
“翠柳街的富商陳老爺,家裡有一個瘋瘋癲癲的兒子,四五年了,找了多少名醫都不頂事。今早,人家找了問策齋,問策齋開出了藥方,好家夥......下午,就好了!”
“這小子瘋了四五年了,這個問策齋才開業幾天!這下,您總不會說又是人家問策齋和人演的雙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