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看著地上流出的液體,臉色忍不住黑沉了下來。
張月霞自然也看到了,她慌張的不行“盛意,你聽我解釋。”
盛意閉了閉眼“你這樣乾幾次了?”
張月霞哭著說“就這一次,真的。”
盛意想到之前孟清月跟她說過一次,她和郝美美偷的蜂蜜被人給偷了。
她不太信張月霞隻偷了一次。
看著盛意懷疑的目光,張月霞立馬說“我真的隻偷了一次,你相信我。這次損失的蜂蜜,我會補上的。”
盛意雖然懷疑她還乾過,但是奈何自己沒有證據。
再加上張月霞認錯態度良好,她也不好說什麼。
“以後彆乾這種事了,村裡也不容易。”
盛意勉強說了一句。
“你下午去找劉村長把這事說清楚,該賠多少錢賠了。”
張月霞連連答應,保證自己一定會做到。
盛意也不知該說什麼,去了另一個房間把信封拿了就回去了。
下午上工的時候張月霞不在,遲了半個小時才過來。
郝美美問她去乾嘛了她也不說,反而被張月霞罵了一頓。
隊裡的幾個人都跟著撇了撇嘴。
自從小翠她們組搬去隔壁,張月霞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了。
盛意依舊是坐診,下午來了不少人,她一直挺忙的,好不容易才抽出空去了個廁所。
中間郵遞員來了一次,盛意也是趕著把信給寄了。
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盛意依舊是讓花嬸熬了藥膳。
福滿吃過藥膳後,盛意又給他紮了一次針。
李工匠早在他們吃飯到一半的時候就過來了,坐在那裡跟劉村長閒聊了兩句。
等盛意給福滿紮完針,他就打算把福滿拉走。
但是福滿跟中午一樣,紮完針就睡著了,李工匠隻好又等了一會。
剛剛花嬸讓他吃飯他也不吃,這會好說歹說給了他一碗粥喝。
大概四十分鐘後,福滿就醒了。
李工匠又等福滿緩了一會才把人帶走。
盛意自然也沒走,她怕福滿中間有啥事需要她。
等李工匠拉著福滿走了以後,盛意也打算回去了。
劉村長這才跟她說“小意,診所的女工也不容易。下次再有打翻蜂蜜的事,也不用她們賠了。”
劉村長雖然心痛蜂蜜,不過他們村今年靠這個掙的錢不算少,所以也不計較這一點。
盛意皺了皺眉,她覺得有哪裡不對,就讓劉村長把事情詳細的說一遍。
劉村長就把張月霞來找他的事情說了。
盛意聽完都無語了,這人怎麼這樣,明明是想偷蜂蜜,結果卻說是打翻。
她也沒跟劉村長細說這事,隻問他張月霞賠錢了沒。
張月霞自然是賠了的,她怕自己不賠,盛意到時候又去找劉村長,那自己診所組長的工作怕是就保不住了。
所以劉村長再不想收,她也給了。
聽說張月霞賠了,盛意鬆了口氣,也沒再多嘴。
接下來幾天,盛意一邊給福滿治病,一邊去診所看診。
時間很快就到了盧夫人兒子結婚的前一天。
盛意提前一天下午就去了縣裡,還帶了準備好的藥膏和泥膜。
盛意先去招待所把東西放好,然後又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這才拿著東西去了盧夫人家。
盧夫人看她過來,心裡自然高興。
“盧夫人,這是你的藥膏,還有之前答應你的美白泥膜。”
盧夫人早就準備好錢了,她美滋滋的接過東西,去房間給盛意拿錢。
“這兩天有不少人問我泥膜的事情,小意,你有沒有準備多餘的,我拿去給好姐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