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崎春菜的鋪子坐落在於主街的交叉橫街上,距離主街並不遠,且接近集縣的中心區域,所以周圍十分熱鬨。
紅纓看了吉崎店鋪的左右兩邊,都是住宅,兩家都是那種人口眾多的一大家子人,不適合紅纓藏身。
倒是吉崎家後院的後身,一牆之隔的一戶人家人口倒是不多。
寬敞的兩進院子,隻住了四口人。
這一家人應該都是農民,這時候秋收完了,一家人就都在家裡,今天他們全家人一起動手在做醬塊子。
這家人感情看著不錯,父母加一雙兒女,四口人都在前院的廚房忙活。
彼此分工,邊乾活邊說笑,其樂融融。
紅纓從正門走進去,廚房裡四個人全都沒注意到。
繼續往裡,走過院子,到了這家的後院。
後院是三間臥房加一個小倉房,紅纓沒打算進去,而是踩著牆角的水缸,雙手一用力,人翻上了圍牆。
這家人的房子跟吉崎家的後院剛好是背靠背的形式,紅纓彎著腰順著左邊的圍牆就直接走到了吉崎家的圍牆上。
然後從吉崎家的圍牆跳下來,一轉身,進了吉崎家後院的臥房。
正中間的主臥房是吉崎住的,一進去能看到櫃子桌子妝台,還有一個雙人床;
主臥東牆上,開著個小門,小門進去,屋裡有張單人床還有一張書桌以及一個衣櫃。
牆上掛著幾張老相片,紅纓用精神力掃過,沒去那個屋子,先就在吉崎的臥室裡檢查起來。
吉崎春菜對外的身份如今是個寡婦,丈夫陸天原本是縣運輸隊的司機。
紅纓看到屋裡桌子上擺放的陸天的相片跟香爐供果,就覺得很諷刺。
陸天的死,吉崎春菜並不無辜。
她為了賺錢,讓陸天借著給運輸隊開車拉貨的空檔幫她拉私貨回來。
陸天又要開車,又要搬貨,經常黑夜白天的連軸轉,休息時間很少,最後才會疲勞駕駛出車禍身亡。
彆人看她死了丈夫獨自帶著個剛上小學的兒子很是可憐,其實她死了丈夫沒了束縛不知道心裡多輕鬆!
把吉崎跟她兒子的臥室都查了一遍,紅纓輕手輕腳的去了他們家的倉房。
倉房沒窗,隻有一個窄小的木門。
進倉房費了紅纓一點時間,因為那木門稍微一動就容易發出響聲,要一點點的挪動。
而如果就站在倉房門前挪門,那從吉崎櫃台中間的那個她總站著的隔斷裡,一回頭就能看到她。
所以紅纓一直用精神力看著前頭,確定吉崎還有來店裡的顧客們都看不到她才去挪動那個門。
就這樣挪動了幾次之後,才終於挪出一點縫,夠她擠進去。
人進去之後也就好辦了,慢慢挪動,把門關好,紅纓打算就在倉房裡待著等到天黑。
監視吉崎,還有什麼地方比她的家更近的監視地點呢?
紅纓進了倉庫也沒閒著,倉庫裡頭雜七雜八東西很多,有些是吉崎家淘汰下來的家具,有些是她備的貨物,不過好在東西都擺放的井井有條,這也方便了紅纓檢查。
在倉庫一個角落的盒子裡紅纓摸出一把手槍來,還有幾十發配套的金澄澄的子彈,這可是個好東西。
紅纓直接把子彈揣兜,手槍彆身上。
接下來也就沒什麼好東西了,她乾脆就找了一把舊椅子,直接坐了下來,就這麼坐在倉庫裡,隨意散著精神力看著外邊吉崎做生意。
到中午的時候,一個男人到吉崎的店裡來了。兩人年紀相仿,態度熟稔,男人看到吉崎直接給她一個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