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個地方,薑穩身上早就大包小裹的裝了許多。
薑穩什麼都不用她拿,紅纓倒是輕鬆。
“你為什麼這麼愛買東西?是不是有購物狂的毛病?”
紅纓看著薑穩大包小裹還不耽誤走路,就好笑的說。
“嗯,也沒準兒真有。反正自從有了空間,我買東西就比較有癮。
反正錢不是永遠值錢的,東西卻可以一直有用。”
這話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
紅纓表示讚同。
她其實也跟薑穩一樣,挺喜歡買東西。隻不過她跟薑穩的關注點不一樣,薑穩喜歡買吃穿用的,她是隻愛盯著吃的。
街上有個賣江米打糕的,她看到了挺喜歡,買了一尺見方的一大塊;掛著白糖霜的炒紅果她看著好就買了一大兜子;酸辣味的拌蘿卜乾,她嘗了喜歡,很乾脆的買了一壇子。
張栩呂德明跟他們倆是分開走的,等再回到車上彙合的時候,張呂倆人除了震驚,隻剩震驚了!
“不是,你倆口子這也太誇張了啊!”
張栩看著滿滿當當的後備箱,他跟呂明德買回來的東西都不知道往哪裡塞!
最後紅纓接過來,直接把他們東西放後座上了!
呂德明看著那麼多雙鞋子,也很無語,他看著薑穩倆人,很想問:
你們兩口子是蜈蚣嗎?鞋子買那老些!
對於張栩的嘴欠,薑穩直接一拍他的駕駛座靠背:
“有錢。樂意!開你的車!”
呂德明識趣的閉嘴,沒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雙寶一個空曠的廣場上,幾個迪特被押著跪在地上,外頭裡三層外三層的老百姓。
正午時分,丁睿親自宣告了跪在地上幾人的身份以及他們的罪狀,最後宣布了判決s刑,立即執行。
一排拿著步槍的公安乾事,就站在幾個迪特對麵幾米處,一聲令下後一排齊射。
百姓叫好跟喝彩聲中,幾個迪特全部倒下。
之後有專人收拾現場,百姓們十分滿意的散去。
薑穩四人跟雙寶公安局的人告彆,打算出發回農場。
但丁睿局長跟李單都想留薑穩幾人吃頓飯。盛情難卻下,薑穩幾個又跟著丁睿他們回去公安局總局待了一下午。
在會議室裡聊了一些辦案經驗,還有這一次抓捕行動時候的細節。
也算是交流經驗互通有無,等到了晚上五點,眾人一起去國營飯店吃了一頓。
時間過的很快,吃吃喝喝的就到了天黑。國營飯店正常六點就下班,但是因為有他們這一桌人在,愣是拖到了快八點多才關門。
飯店的人跟丁睿熟識,不僅也沒抱怨,大家吃完出來的時候,飯店負責人還親自送了出來。
“薑局長,有機會再來雙寶,千萬記得找我啊。”
“一定一定的!”
“那提前祝你們一路順風。”
“多謝多謝。”
紅纓看著薑穩跟丁睿李單等人做最後的客套跟告彆,突然發現有個人在街角不遠處探頭探腦。
她一下就認出了那個人,就是那個曾經留下值夜班最後客串了回記錄員的劉波。
“丁局長?那是不是咱們總局的治安乾事?叫劉波那個?
他好像找你有事。”
紅纓指著那邊說了一句。
眾人停下,全都看過去。
劉波發現大家都看到他了,就遲疑了下,但很快小跑了過來。
“丁局長,薑局長!”
“怎麼了?你這個時間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呃,是有個情況。我不確定這個消息算不算重要情況,所以就想著過來跟局長們說一聲。”
“什麼情況?你說說看?”
劉波咽了咽口水,看了看丁睿,又看了看紅纓,然後說:
“就是局裡乾事去火化場看著火化迪特屍體的時候,聽負責火化的人閒聊說的。
火化場的人說,晚上準備焚燒今天槍決的那幾個迪特的時候,發現有一個迪特的身上在火化前被燒焦了一塊皮肉!”
丁睿聽了沒作聲,但臉黑了。
迪特都是經過審訊的,這年月,審訊迪特的時候沒幾個下手輕的,嚴刑逼供也是常有的事情。
不打他們能招供嗎?
一般情況,隻要是還能留他們一口氣,把該問的問出來就可以。、但要是真嚴格說起來,他們這些公安人員是不允許嚴刑拷打犯人逼供的。
可今天槍決的迪特,多數都是薑穩紅纓他們審的!
燙傷,那就是上烙鐵了唄?這功夫劉波竟然跑來特地來說一下這個,這不是很容易讓薑穩幾人誤會他們雙寶公安局這邊要故意搞事情嘛!
丁睿感覺才剛這頓飯跟薑穩等人建立起來的革命友誼一下子就要讓劉波破壞了!
這功夫他不想說話,隻想一腳把劉波踹飛。
“燙傷?”
丁睿不說話,紅纓卻重複了一句,劉波點點頭:
“對,去火化場的那個同事就是聽了一耳朵,他也沒細問,就回來看到我值班,跟我提了一嘴。
我就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所以才過來跟你們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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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們,主要說的是薑穩紅纓。
丁睿看到薑穩紅纓的表情,發現他們好像沒有介意這個事情,也覺得是不是有什麼他沒了解到的情況。
劉波這功夫似乎也反應過來了,看著丁睿的黑臉,硬著頭皮給丁睿解釋了下:
“我那天晚上是親眼見著過薑局長跟董隊長審訊的。
他們真的不會嚴刑逼供。
真的,他們審訊的速度是我見過最快的,但是卻不是靠著嚴刑逼供。他們審完了,犯人都招了身上也沒添什麼傷。
所以燙傷這種,不像是薑局長他們做的事情。”
丁睿這功夫也反應過來了:
“對啊,審訊記錄裡邊沒有這個。槍決的時候,長穀康達那幾個人身上也沒有燙傷!”
所以,劉波的直覺是對的!
有人在幾個迪特死後,特地去燙傷了一個迪特的身體?
“難道是為了泄憤?”
龍國人痛恨倭國人的不少,要是說因為痛恨,找到機會辱屍也不是沒可能。
“如果隻是因為憤恨,那沒道理隻燙傷一處,也沒道理隻傷一具屍體吧!”
李單說。
丁睿:
“而且這些屍體本就是要火化的,反正都會化成灰的。有必要燙一下嗎?燙傷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