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梁晚意受寵若驚,這男人,不會是愛慘了自己吧?
還用撩嗎?這不手到擒來。
“過來。”
霍庭洲散漫地靠在沙發上,在那邊跟喚個小狗似的。
梁晚意乖巧走到他跟前,“怎麼了?霍律。”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
梁晚意愣了一秒,小心翼翼地坐下。
霍庭洲坐直了身,朝她湊了過來。
男人英俊的臉龐近在咫尺,濃黑的野生眉下是一雙極具侵略性的長眸。
他說話間,帶著淡淡的薄荷煙草的氣味,“知道我剛才為什麼不讓你和楚楚繼續吵了嗎?”
兩人的距離湊的實在太近,四目相對,鼻息交錯,曖昧叢生。
梁晚意狐狸眼眯起,試探性地說,“霍律是怕我受了委屈,怕我上崗第一天被同事擠兌受欺負,對嗎?”
梁晚意粉嫩的薄唇勾起,臉往前探了幾公分,馬上就要貼到對方的程度。
撩撥的語氣,“霍律,您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霍庭洲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隨後冷笑一聲,“此話怎講?是我哪個行為或者哪句話讓你產生了這個錯覺。”
梁晚意直視他炙熱的雙眼,使壞地笑笑,“你喜歡我,對不對?為什麼不敢承認?”
梁晚意覺得,和霍庭洲這樣聰明又自製的人博弈,打直球的方式是最好的。
扭扭捏捏反而做作了。
他拉開了和她的距離,把煙掐滅在茶幾的煙灰缸裡,身子慵懶地往沙發上一靠。
他麵上噙著不明意味的笑,眼神從她的細腰遊走到她的腿間,語氣輕浮,
“嗯,喜歡你的臉,喜歡你的胸,喜歡你的腰,喜歡你的腿,唯獨,不喜歡你。”
這話的意思大概就是,長得不錯,身材也行,可以睡,但沒感情。
梁晚意似是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狐狸眼瀲灩著水光,直勾勾地望著眼前看似禁欲的男人。
她往霍庭洲那邊坐了坐,一股很淡的發香沁入霍庭洲的鼻腔,是他喜歡的味道。
他犀利的眼毫無收斂地與女人對視,聽見女人軟著聲說,
“人類最原始的喜歡,便是見色起意,這是動物最直觀也是最真實的一種情感訴求。”
梁晚意長指輕輕劃過男人的領結,“身體都繳械了,離心動還會遠嗎?”
梁晚意這波勾引倒是讓霍庭洲很意外,這也證實了他心裡的想法,這女人確實是有目的而來的。
無非就是為了她那個渣了她的前男友他爸的案子。
這女人就這麼舔?那男的都要和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訂婚了。
霍庭洲也不惱,臉上的笑意卻淡了許多。
他拿開了她的手,一字一句道,
“楚楚是我一個合夥人的妹妹,以後,彆招惹她。”
梁晚意:......
梁晚意方才自信的臉一下就癟了,
“所以你剛才看到了她自己打自己的臉了?你不但沒說她,反而是把我支走了?”
“不然呢?真以為我護著你?”
梁晚意:......
梁晚意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作多情了!
她不服氣,繼續追問,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她那兒起了衝突?”
不是他擔心她,所以出來找的嗎?
其實是蔣予琛報的信,他借著來拿個文件為由,把梁晚意在總裁辦和楚楚針鋒相對的事告訴了霍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