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好勝的梁晚意不服氣,她拿手肘懟了懟又在微信喂魚的羅琦,“怎麼搞定的?”
羅琦漫不經心,“什麼怎麼搞定的。”
“鐘時焰啊,不是傳說可花心?三天換一個女人?你怎麼就給人家治的服服帖帖的?”
羅琦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我猜他還是個處男,你信不信?”
梁晚意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什麼?何以見得?“
“我就有一次陪他和幾個朋友在極光喝酒,玩遊戲的時候真心話大冒險,我輸了,我選了大冒險,跟他接了個吻。”
“然後?”
“然後他就開始纏著我了。”
“你們接個吻,他就收心纏著你了?”
那她梁晚意和霍庭洲都不知道親了幾次了呢!彆說纏著她,這會兒連個正眼都沒有。
梁晚意有些喪氣,看了眼還在球場上公報私仇的霍庭洲。
蔣予琛本來也隻是好心想幫梁晚意找回丟了的工作,結果被霍庭洲直接在球場上無情報複。
霍庭洲常年練就了一身腱子肉,手臂力量大的驚人,雖然蔣予琛也有一身腹肌,但身子偏瘦,加上球技也不如人家,霍庭洲幾乎是把蔣予琛當人肉靶子,球對著他的身子一頓暴擊。
所以半小時下來,蔣予琛隻感覺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梁晚意看著蔣予琛灰頭土臉的,心疼自己的戰友,見他下來了,趕緊小跑過去給他遞毛巾,遞水。
霍庭洲不著痕跡地看了他們一眼,又收回視線,接過楚楚遞給他的毛巾。
梁晚意愧疚的說,“讓你受罪了,我的好戰友。”
“不礙事,他的肩膀也受不少罪。”
蔣予琛知道霍庭洲的肩周受過傷有後遺症,這會兒打了這麼久的球,還用這麼大的力量,一定會牽扯到肩部。
所以現在的他肯定不好受。
蔣予琛挺意外的,他以為霍庭洲最多在語言上給他點小警告,亦或是多贏他幾分讓他跌個麵,而不是這樣不顧肩傷尋痛快。
梁晚意聞言,心裡冒出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小擔憂,昨天夏青本來是要給他做推拿舒緩的,但夏青動了歹念,也就沒有繼續了,蘇躍跟她說過,他的肩部需要長期接受推拿治療,而且要避免過多使用肩部力量。
梁晚意愣了一會兒,回過神的時候發現霍庭洲已經不在球場了,她問鐘時焰,原來是去換衣服了。
霍庭洲和鐘時焰在俱樂部有個人休息室,見他進了自己休息室,梁晚意也溜了進去。
霍庭洲剛脫下上衣,就看到昨晚在電話裡說要借撩他惡心前男友的女人,心中怒意難消。
“出去!”
梁晚意不聽。
她走上去,軟軟的語氣關心道,“肩膀疼嗎?”
霍庭洲的臉冷若冰霜,“關你梁小姐什麼事?”
“你疼還對蔣予琛下手這麼狠?他渾身上下都是淤青。”
霍庭洲笑了,“怎麼?嫌我下手狠了?心疼他?”
梁晚意真不知道他這個理解能力是怎麼當上律師的。
“我在關心你啊?你聽不出來?我梁晚意問你霍庭洲肩膀疼不疼?怎麼就聽成了我心疼蔣予琛了?”
霍庭洲冷笑,“你覺得我稀罕你的關心?滾出去。”
“哎呀,我錯了,我昨天喝斷片了,是不是打電話把你罵了?對不起嘛,我那時候真的都沒意識了,說的話都是不過腦的,你彆放心裡。”
“是嗎?我倒是覺得你昨天說的那些話挺過腦的。不然,怎麼會憋這麼大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