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梁晚意又想起來,“昨天你未婚妻不是去了宴會嗎?怎麼沒留在海城,反而趕過來了。”
梁晚意的後背貼著霍庭洲的胸膛,能感受到男人的低笑聲傳來,“我來了都在夢裡罵我是渣男,不來的話,你豈不是要氣跑了?”
梁晚意撇嘴,“那你不怕賀言希跑了?”
霍庭洲笑笑,“跑了倒好,她不會跑。”
這句話含義諸多,讓人猜不出霍庭洲真實的心思。
梁晚意試探性地說,
“哦,感情是人家對你不上心唄,你去找彆的女人了,她也不帶生氣的,更不會跑,你是不是在拿我氣她?故意惹她吃醋?我該不會是個工具人吧?”
霍庭洲抬手,把泡沫點在梁晚意的鼻尖,“哪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肚子不餓?”
梁晚意搖搖頭,”不餓。”
“我餓了。”
霍庭洲把她手上的泡沫洗乾淨關上了水。
梁晚意不滿意,“你才洗了兩遍,還得再洗幾遍。”
霍庭洲被氣笑,“倒挺會使喚人了?我就這麼臟?”
這說的是什麼話,“那我自己洗。”
說完,就伸手要去擠洗手液,又被霍庭洲攔了下來。
他把洗手液擠到自己手裡,揉成了泡沫,又抹到她的手上,為她洗第三次。
“上次江晴說你和賀言希的事,你為什麼不讓她繼續說啊?”
上次江晴在餐廳裡說,霍庭洲三十歲結婚,還沒說完,霍庭洲當場就摔了杯子,她第一次見霍庭洲如此甩臉色給人看。
他不顧情麵地衝江晴道,“與其操心我這點兒事兒,不如想想辦法讓祁樾對你上點心,好跟你把合法的結婚證領了。”
江晴聽完拎包走了,後來他和祁樾喝了酒,還喝多了。
應該是心情差極了。
但梁晚意心底還是很好奇的。
“你是和賀言希約定了三十歲結婚嗎?你很喜歡她?”
“梁助理,彆越界了,嗯?”
好好好,有事寶貝,沒事梁助理是吧。
梁晚意生氣的拿開了他的手,自己按開水龍頭衝手。
她說,“好,那也請霍律師,你以後也彆越界。”
泡沫衝洗乾淨,推開還在身後的霍庭洲,直接去衣帽間換了衣服。
出來的時候,霍庭洲也換好了衣服。
杭城氣溫比京城高了許多,9月正值秋高氣爽,梁晚意隻穿了一件白色吊帶裙,長發披散下來,是霍庭洲最中意的樣子。
他上前幾步靠近她,“朋友開了家餐廳,帶你去試試杭幫菜。”
梁晚意帶著疏離感,隻說了個好字。
霍庭洲挽起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腕,“生氣了?”
梁晚意把手從男人手裡抽出,“霍律師,我是你的生活助理,注意保持距離。”
不是要跟她保持邊界嗎?好啊,梁晚意有的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