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則,“……”
總有一天,他要把蕭軟軟帶給他爹看,讓他爹知道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紈絝、不肖子孫!
蕭軟軟用肩膀去撞宋正則的肩膀,宋正則剛被蕭軟軟震住,反應慢了點,被她撞了個正著,嚇得連連後退。
“你乾什麼?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做什麼?”
宋正則一雙圓潤的丹鳳眼眼瞪得溜圓,眼尾都紅了,活脫脫一副被欺負了的小媳婦樣。
蕭軟軟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故意張牙舞爪地朝他撲去,“我乾什麼?登徒你啊!
你小心著些,要是被我摸了臉,就要給我蕭家做上門女婿了!”
宋正則下意思要躲,又反應過來,勉強支棱著肩膀,厲聲喝道,“你要是想做我承恩侯府的妾侍,單管來”。
真是好凶一隻宋美人!
如果不看那飛紅的臉頰、殷紅的眼尾的話!
蕭軟軟哈哈大笑,指了指那整麵牆的藥櫃,“今兒一大早,藥材就都送來了,分門彆類地裝好,還貼了條目方便找。
嘿,宋世子,你這人還挺靠譜兒,能處!”
宋正則緊抿著唇,重重哼了一聲。
蕭軟軟覷了眼白前,壓低聲音,“宋世子,幫忙揍個人成不?”
宋正則繼續哼,扭過頭不看她。
“本來吧,這件事我是想找我師父的,結果我師父那懶鬼德行你也看到了。
加上他還沒鬆口收我做師父,這件事我隻能找你了”。
宋正則再哼,蕭軟軟亮出底牌,“上上科狀元郎唐知味,你動手,我頂罪,怎麼樣?揍不揍?”
宋正則,“……”
糟了,仿佛聽到了自己心動的聲音~
除去去神農山的時間,蕭軟軟在京城待了整整兩個月。
這兩個月中,她除了到處吃、到處玩,就是盯唐知味的梢,對唐知味的行蹤、愛好了如指掌。
她對宋正則道,“唐知味每天下衙就去吾聞閣看書,看到天黑後出來。
在鐵帽子胡同的大榕樹下買一張春餅,坐在榕樹下吃完後回家,然後繼續看書。
他天天都做同樣的事,連每天春餅裡夾的菜都一模一樣,叫人膩味透頂。
整個人都散發著窮書生的酸臭味,真是見一次就想打一次!”
宋正則,“……”
突然就覺得蕭姑娘這人能處!
在所有人口中聰敏好學,潔身自好的唐知味到了她嘴裡,就成了膩味透頂,見一次想打一次。
他原來還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是看唐知味不順眼,被她這麼一說,頓時豁然開朗!
“他一個弱雞書生,我們要揍他很容易,就是有一點,得把握好度!”
宋正則虛心求問,“什麼度?”
蕭軟軟糾結了一會,斷然開口,“就是打得他渾身疼,但是又說不出哪裡疼,還不能有淤青、傷口。
唔,對了,還得天天能打到,打得他聽到我的聲音就怕,但又找不出我是誰!”
宋正則,“……”
這個度——
蕭軟軟希冀看向他,“宋世子,你這麼靠譜兒,手下應該有這樣的人才吧?”
宋正則遲疑,“有倒是有,就是,我聽說唐知味非常聰明,出其不意敲個悶棍容易。
但要是想天天揍他,還不被他發覺身份,恐怕不容易”。
蕭軟軟一握拳頭,“他聰明個屁!我都跟蹤他兩個月了,他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