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明撥浪鼓搖頭,不是我我沒有,我也正震驚你們是修真者呢。
喬鹿縈一臉嫌棄:“你們是哪個宗門的,修為真低。”
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他們。
韓哥:“......”
孫晨:“......”
他們自知修為不高,但也算是高手了好不好!
偏偏他們還不好和一個凡人小丫頭計較,就說憋不憋屈吧。
韓哥隻能假裝沒聽見,麵對孟天明正色道:“孟二少爺,你還記得劉誌高嗎?”
孟天明疑惑:“劉誌高?誰啊?”
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韓哥笑著說:“就是前幾天死在你手上的那個邪修。”
一說邪修,孟天明立刻想起了被老祖宗抽飛後,又被抓了魂魄投進陣法中的那個人。
喬鹿縈不高興地拍桌子:“那人是我殺的!”
孟天明連連點頭,他目前可沒那個本事,他連煉氣期都不是呢。
唉,他什麼時候能煉氣期啊。
韓哥和孫晨明顯不信。
看不出孟天明的修為,他們覺得是因為孟天明修為比他們高;看不出喬鹿縈的修為,他們覺得是因為喬鹿縈沒有修為可言。
這就叫過程全對,結果全錯。
喬鹿縈眯了眯眼,放出威壓。
韓哥和孫晨發現自己突然動不了了,身上仿佛壓下了一座重山,脊背承受不住地彎了下去,整個人更是從沙發上跪到了地上。
“前輩息怒!是我們二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韓哥咬著牙,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喬鹿縈冷哼一聲。
威壓撤去,兩人一下子輕鬆了許多,捂著心口,忌憚地看了一眼喬鹿縈。
他們的老大,特調處桐城分部部長,是築基期,憑借築基期的修為,便是在總部也有一席之位,老大的威壓已經很恐怖了,可是這個小女孩的威壓卻比老大還要恐怖萬分。
她到底是什麼人?
韓哥心中閃過懊惱,他們慣性以為殺了劉誌高的肯定是孟天明,根本就沒去查喬鹿縈。
從地上起來,兩人拱手道:“多謝前輩。”
修真界就是這樣,對方比你強,那你就算是受了傷,也得說聲多謝,強者為尊。
說完之後,兩人也沒坐下。
——不敢坐。
韓哥轉了轉眼珠,挑起話題:“還沒多謝前輩幫忙處理劉誌高,那人作惡多端,我們早就想把他抓捕歸案了。”
語氣恭恭敬敬,這才對。
喬鹿縈揮了揮手,不在意地說:“小事一樁。”
劉誌高手下那麼多鬼物,真暴亂起來,也夠他們喝一壺的,對她來說竟然是“小事一樁”。
喬鹿縈吃了口雙皮奶,裡頭放了黃桃粒,她問韓陽:“你們來找小明乾嘛?”
韓哥說:“原本是想問孟二少爺願不願意來我們部門......”
喬鹿縈皺眉:“不可能。他現在是我們喬家的弟子。”
孟天明點頭如搗蒜:“嗯嗯嗯,我是不會去的。老祖宗,我對您的忠心天地可鑒啊!”
他舉著手發誓,生怕晚一步喬鹿縈會懷疑他的忠誠。
韓哥心念一動:“喬家的弟子?”
孟天明驕傲挺胸:“沒錯!”
喬鹿縈警告道:“彆想挖我的牆角,除非你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