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片刻，但凡高中時候參加個數學競賽，也能被好的大學關注。
掛了電話，張明跟程教授說：“教授，那個學生……已經寫完了。”
“這麼快？”程教授腳步不停，震驚的問，“是後麵的不會答了，還是所有的題都寫完了？”
“聽輔導員的意思，是所有題都答完了。”張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有點兒不信。
程教授一聽，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甚至還催促張明，“你速度快些！”
張明嘴角抽了一下，說道：“教授，我跑得快，要不先去輔導員辦公室看看？”
“也好。”程教授點頭，催促道，“那你快去！”
張明隻好拔腿便跑。
劉明秀剛放下電話沒多會兒，辦公室門便又被敲響。
“請進。”劉明秀聲音剛落下，門便被迫不及待的推開。
張明進來，因為蘇懷是辦公室裡頭最年輕的麵孔，張明一眼就瞧見了她。
“劉老師，這位就是你說的蘇懷同學？”張明問道。
劉明秀點頭，心說張明這是一路跑過來的？
現在氣兒還沒喘勻呢。
蘇懷站起來，聽到先前劉明秀在電話裡的稱呼了，便道：“張老師。”
張明抹了把汗，如今春天，並不熱，可他一路跑過來，還是出了不少汗。
他朝蘇懷點點頭，說道：“我腿腳快一些，所以先過來了，程教授還在路上，很快就到了。”
張明目光落在鋪在辦公桌上的試卷上，隻見上麵密密麻麻的已經寫滿了答案。
“這是你答的題？”張明問道。
“是。”蘇懷把試卷拿起來遞給張明。
張明越看越是心驚，甚至有幾道題，他自己都不會解。
看到蘇懷的解法，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張明不知不覺的沉浸在裡麵，連程教授進來了都不知道。
劉明秀剛要問好，程教授擺擺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沒有打擾張明，而是站在張明的旁邊，跟他一起看試卷。
許久之後，張明才呼出一口氣，注意力從試卷中抽離。
正想著程教授怎麼還沒到，誰知一回頭就見程教授已經站在旁邊了。
“程教授。”張明趕緊叫道。
程教授點點頭，這才把試卷從張明手中拿了過來。
“做這些題，你一共用了多久？”程教授問道。
蘇懷沒怎麼注意，拿到試卷就立馬開始做。
不過劉明秀一直替她注意著，便說道：“大概一個多小時。”
程教授點點頭，這是很優秀的時間了。
因為試卷的題目不多，總共就三道，但都是難題。
張明也是想著隻是測試一下蘇懷的能力，所以沒把全套替發過來。
雖然隻有三道題，但也足夠看出蘇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