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懋瀾知道隻是在陳述一件事實,還是忍不住想抽他。
然後又猶豫了一會兒問道:“你跟你夫人的關係這般好?”
“那是自然!”陳彥恒得意地笑道,“曆經千辛萬苦才娶到自己喜歡的女子,關係能不好嗎?”
“那……”黎懋瀾裝作鎮定地問道,“那你平日裡跟夫人都十分親近?”
“必須的!”陳彥恒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笑得有點開,“我跟夫人那可真叫如膠似漆。”
“這個親近……是怎麼個親近法?”
“那你說這個我就不困了。”陳彥恒轉過身自然地坐下,嘴角有一些調侃道,“說吧,你想怎麼親近?”
“就是,就是親的時候總想跟她再近一些,卻不得章法。”黎懋瀾難得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陳彥恒一驚,“謹行,你的意思是?”
“你以前不是說你收藏甚豐嗎?”黎懋瀾有些惱羞成怒道,“拿來便是!”
“不是,謹行。你的意思是,你不會親?”陳彥恒椅子朝後移了半步,不可思議道,“你彆跟我說這是真的。你一大把年紀的,一妻一妾還有四個兒女,你連親都不會親?”
“你說什麼呢!”黎懋瀾的臉都黑了,“這誰不會?”
“那你說說你怎麼親的?”
……
片刻之後,一陣爆笑出口,然後又是一聲被打的悶哼聲。
“特麼你是不是打仗打傻了!這叫會親?”陳彥恒樂不可支,又頗有些嫌棄,“叫聲哥哥來聽,哥哥教你怎麼享受。”
又是一陣悶哼。
“我警告你!再打一次我可就走了哈!”
等黎懋瀾放開後,陳彥恒實在憋不住又笑出了聲,見他又要動手,趕緊喊道:“幾箱子!我有幾箱子好東西!”
“我那書可都是絕版的珍藏之物,萬萬不可搞丟或者弄臟啊。”陳彥恒迫於暴力,心疼地祭出自己的心愛之物。
見惱羞成怒地的某人勉強露出滿意之色,陳彥恒才壞笑道:“來,湊耳朵過來,哥哥教你,保管你夠勁兒!”
黎懋瀾見他不甚正經的表情,頗有些嫌棄,又有些心動,半晌才湊近。
片刻之後,黎懋瀾吃驚抬頭:“還能這樣?”
陳彥恒難得見黎懋瀾有如此表情,得意洋洋地說道:“你且試試,不爽便找我。”
“粗俗!”黎懋瀾甩臉道。
“你一個成親這麼多年連親嘴都要我教的莽漢說我粗俗?”陳彥恒瞪大眼睛,“我要是你娘子嫌棄你到死!”
這話一出口,突然就安靜了。
兩人相互看了看,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快速地把椅子往後蹬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