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晏昭重傷1_仙子她隻想殺了作者_线上阅读小说网 

18:晏昭重傷1(1 / 1)

葉之遙看了他一眼,慵懶的往他懷裡一靠,打了個哈欠道:

“師尊忘記啦,這些事你之前就跟我說了呀,放心吧,我是站在師尊這邊的,不會告密的,師尊,我累了,你們聊吧,我睡會。”

說完,她像是真的一點都不怕被滅口似的,直接睡了過去,甚至還大膽的微微打鼾。

殷上揚實在想不出他是什麼時候告訴葉之遙的這件事。

可遙遙不會說謊,既然她說是自己告訴她的,那就一定是他說的,不會有錯。

黑袍人還在想怎麼對葉之遙動手,要是他藏匿在青玄宗的事情一旦泄露出去,他必死無疑,可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有個聲音不停的告誡他,不能殺她。

就這一晃神的功夫下,殷上揚已經抱著葉之遙遠離了黑袍男人:“這是我徒弟,她不會說的,你先回去吧,幸好你沒有用隱藏的身份過來,以後不要在這樣出現,有事就通知雜役弟子過來。”

黑袍男人點了點頭後直接離開,司容白四人一直藏著,等到他們全都不見蹤影之後才慢慢挪動腳步,卻依舊沒有扯下隱身符。

“大師兄,你說這,真的是魔族人嗎?”

薑忘緊張的聲音都有些變了,原本阮玉茶看到這對師徒的戲碼還有點小興奮,畢竟現場觀摩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可一聽到對方想要讓她進入陰陽山秘境,又想起師尊的千叮嚀萬囑咐,一時間冷汗涔涔。

“他們為什麼要讓我進去啊,不會是要對我動手吧!”

阮玉茶怕死的聲音都在哆嗦,她可不想死啊,世界那麼美好她還沒有到處去看看呢,可舍不得死啊。

司容白眉頭緊皺,他知道阮玉茶的血脈不一樣,師尊為了保住她,已經幫她加固了體內的封印,按理來說彆人應該發現不了才對。

師尊的修為在整個修仙界是名列前茅的,隻是他一直壓抑著修為,為的就是不讓自己進入太多人的視線裡,也為了能更好的隱身,讓竹海峰藏著,也讓他們能有時間成長。

可這些魔族的人是怎麼知道師妹有問題的呢?

難道是阮家家主和魔界的人有來往,暴露了?

看著司容白一下青一下白的臉色,大家都知道情況可能不太好,宴昭的指甲已經嵌入了肉裡,劇烈的疼痛讓瘋狂暴戾的內心沉寂下去。

恢複一貫的冷靜輕聲道:“大師兄,我們先離開這裡吧,玄鷹和黑虎他們一直跟著葉之遙,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們先去找師尊。”

薑忘:“對對對,昭昭說的對,遇事不決找師尊準沒錯!”

阮玉茶似乎也猜到了他們可能是盯上她的血脈了,臉上一貫的笑容都消失了,失魂落魄的牽著大師兄司容白的手,像個迷途的小孩在找家長似的,滿眼不安的看著司容白。

隻見他輕輕抬起手,撫摸著阮玉茶的長發:“小玉,彆怕,你還有我們呢,咱們先去找師尊,或許情況沒有那麼嚴重。”

阮玉茶點了點頭,跟在司容白他們的身後離開竹林。

走在人身後的宴昭趁著大家不注意,把手上的半成品鬼鳶捏碎灑落在地上,風一吹,順風而揚,似乎毫無方向的飄散。

宴昭看著司容白幾人的背影,眼中的瘋狂被溫情占據:師兄,師姐,你們放心吧,這一次,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我會用最快的速度清理掉一批葉之遙用的順手的爪牙,絕對不會重演上一世的悲劇。

.......

風吹著鬼鳶花粉跟上了黑袍人和殷上揚,可殷上揚修為太高了,鬼鳶花粉無法附著,被他隨手一揮,落在了地麵上。

“冷澤!”

殷上揚怒嗬了一聲,冷澤瞬間不知從哪衝了出來,當他看到殷上揚懷中抱著葉之遙的時候,臉色煞白,可卻什麼都沒敢說的低著頭,恭敬的問道:“師尊喚我有什麼事?”

“你看看地上那是什麼,我說過,不允許在輕揚峰種花,你是怎麼做事的!”

順著殷上揚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些形如粉末的花粉散落在地上,他知道這應該是師尊在什麼地方沾上的,卻不敢反駁。

“是,師尊,弟子知錯了,我這就讓雜役弟子來打掃。”

“嗯,快點。”

殷上揚有很嚴重的潔癖,他居住的地方一點灰塵都不能有,衣服上也都是不染塵埃的,所以沾上了對大家來說什麼都不算的花粉他也特彆敏感。

冷澤一邊暗罵殷上揚事多,一邊把走到雜役院,看到這些弟子在呼呼大睡,怒上心頭的他直接走了過去,一腳踹飛熟睡的雜役弟子:“睡什麼睡,趕緊給我起來!”

被踹的人已經暈過去了,其他人趕緊利落的爬起身:“大師兄,可是出了什麼事?”

冷澤:“師尊的洞府內有塵埃,趕緊去掃,還有,輕揚峰不允許種植花草,要是讓給我知道誰那麼陽奉陰違的把花帶進來,我要了他的命!”

“不敢不敢,大師兄,你是看到的,我們怎麼可能種花呢。”

“嗯,趕緊去打掃,晚了,我也保不住你們。”

說完,他轉身離開,沒發現,衣擺處的花粉已經順著他的呼吸慢慢爬進了他的鼻腔裡。

而此時,無人在意的角落裡,輕揚峰上多出了兩朵奇怪的雙生鳶尾。

........

“小白,你確定沒看錯嗎?”

謝凜竹神色嚴肅的看向司容白,隻見他微微點頭,阮玉茶瞬間說道:“師尊,真的,我們四個都看到了。”

謝凜竹看了看阮玉茶,又看了看其他弟子,見他們接連點頭之後,正準備問些什麼,卻看到宴昭突然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昭昭!”

謝凜竹瞬間抱住身體下落的宴昭,將她放在床上:“小白。”

“是,師尊。”

司容白連忙上前給宴昭診脈,越診脈,司容白的臉色越難看,阮玉茶急了:“大師兄,你說話啊,昭昭這是怎麼了?”

薑忘:“對啊,昭昭怎麼突然吐血昏倒了!”

司容白艱難的開口道:“契約反噬,昭昭的那兩隻契約獸恐怕已經慘遭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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