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誰。
溫亭驟被這個認知震了一下,就握住了那隻手。
“是我。”
得知她被下藥,還可能被人輕薄,溫亭驟是憤怒,恨不能把二皇子扒皮抽筋。
她手兒軟嫩,幾乎是一瞬間就纏繞了上來,緊接著嗬氣如蘭。
崔玉蘅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許就是要眼前的人抱抱她,摸摸她。
可是他會願意嗎?
她不知道,隻是雙手環繞過去,想把人拉過去。
溫亭驟亦不知道,隻是平日裡幾個大漢都不能近身的身體,被她輕輕一拉,就滾在了一處。
榻並不大,他一跌坐上去,兩人瞬間挨在一起。
她身上好燙。
眼神也異常灼熱,一雙手已經摸了上來,臉也試著去貼溫亭驟的胸膛。
被布料阻隔,她不滿意,就把臉兒貼上了他的脖子。
她的臉也好燙。
就那麼貼上來,還像小動物一樣嗅來嗅去。
“嗯......”溫亭驟悶哼一聲,伸手捏住了她的後脖頸。
她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嘴唇,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牙印。
“你幫幫我呀,我難受......”崔玉蘅有些不滿,張開嘴,想再咬一口,或者還想要些其他什麼。
溫亭驟卻是手都在抖,將這個打他罵他欺他辱他的人雙手捉住,下巴輕抵住她的額頭:
“崔玉蘅,你確定?是我,溫亭驟,那個你看不起的溫亭驟。”
懷裡的人半晌沒動,實則手已經摸進了他的衣襟,先是摸上了喉結,再是想摸進衣服裡。
眼圈已經委屈地紅了,聽得清溫亭驟說話,但又嫌他囉嗦。
你個男主後麵還不是收了那麼多後宮,現在在這裡搞什麼守身如玉?
她有些急,不管不顧就要把手伸進去,卻沒有摸到肌膚,而是一層布。
好家夥,真是現在守男德啊,這麼熱的天裡三層外三層穿這麼厚。
崔玉蘅急切,抬頭去看他,就見他兩片薄唇還在嘰裡咕嚕說著什麼。
但不重要。
崔玉蘅捉住他的耳朵,悶頭悶腦想要阻止他說話,封住他的喋喋不休。
溫亭驟一下子停止了問話。
可這次,和醉酒那次完全不一樣。
崔玉蘅毫無章法,隻知道亂七八糟巡梭。
似乎覺得這樣找不到什麼慰藉,崔玉蘅很快就不感興趣了。
崔玉蘅剛要離開,可後腦勺猛地被掌住。
她瞬間就被製住,兩人的情勢一換。
但溫亭驟起初不得要領,甚至被這軟香給震得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對這種事總是無師自通,他很快就占據了上風,完全把崔玉蘅抱在膝頭,握住她的腰身。
另一隻手掌住她的後腦,專心致誌起來。
可崔玉蘅卻不乾了,時間長了她幾乎不能夠呼吸,連換氣都沒辦法,她搖搖頭,就被按的更緊,親的更狠。
溫亭驟放開她的唇,她已經被親的神色迷蒙,嬌喘籲籲。
她就踢起腿來,這樣不夠,還不夠,她還想要些彆的什麼。
“你幫幫我呀,溫亭驟......我給你錢,給你大房子,再也不打你了,不罵你了......你怎麼這麼不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