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修習儒家聽風訣,沒有相配套的武夫絕學。
如今看來,順風耳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隻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補上?
徐永生試驗了一下。
“很好。”結果令他滿意。
無需專門修習武夫順風耳,徐永生隻需要繼續修煉儒家聽風訣即可。
有了合適的配套武夫絕學,相應修為果然便自動疊加到了儒家聽風訣上。
和之前觀火瞳與鷹眸那時一樣,接下來自己再施展聽風訣,除了天閣中儒家“智”之龜甲外,果然也有武夫念氣弓毫無征兆浮現。
相較而言,儒家聽風訣的功效,更多作用於周圍四麵八方一定範圍。
武夫順風耳則更傾向於單一方向,但能聽到更遠距離的風吹草動。
眼下兩相結合,二者互取所長,優勢合一,令徐永生聽覺更加敏銳。
“我喜歡這四門絕學,精益求精,能一直用下去。”徐永生連連點頭。
相較而言,裂風虎爪手雖然也是不俗絕學,但他已經有執中掌疊加奔雷掌的情況下,便不顯得必須。
相關武學,熟能生巧,精益求精,一直浸淫其中同樣需要時間。
接下來,徐永生的生活一如當初,該乾什麼繼續乾什麼。
除了每天修行外,便是打理他的粥棚,隻要無其他事,徐永生都會親自前往城外粥棚主持。
某一日,出城路上,他還在另一鄉間村口,路遇彆人也在深秋將要入冬之際專門開粥場施粥。
徐永生路過之際,剛巧一個年輕書生從粥棚走出準備回東都。
對方一襲青衿,正穿著學宮正院學子的標準“校服”。
徐永生不多過問,否則或可寒暄幾句:
真巧啊,學長也來完成“仁”的曆練……不是,說錯了,學長也來做善事啊。
是啊,是啊,你一村我一裡,大家分片負責,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彆搶誰的。
今年要進行這項曆練的人少,鄉間夠分,不用排隊爭搶或者擠在一起,也不用往遠了走……
他撐舟順水而下,無聲路過。
和往常一樣,徐永生指揮若定,操持粥棚開始接濟彙聚於此的民眾。
雖臨近冬日,但河洛東都周圍陸上、河上仍然往旅人眾多。
遠方有幾騎馳來,途經鄉裡不停,徑自向東都城而去,到城門前方才放慢速度。
為首之人乃是個眉目如畫的少女,著男裝胡服,馬術嫻熟,這時回首後望,笑道:
“一路上這麼多粥棚,不知道幾個是真善人,幾個是儒家武者用於完成典儀曆練的?”
落後她一個馬頭的中年騎士言道:“不管怎麼想,終歸都是做善事。”
男裝少女問道:“丁叔,你留意剛才有個粥棚沒,主持的人好像是個年輕書生?”
中年男子頷首:“瞧見了。”
女扮男裝的少女謝初然回頭朝已經看不見粥棚的後方望了一眼:
“就算是為了第一層‘仁’之玉璧的曆練,也挺講究了,親自跑來打理,不像其他人,隻出麵出錢把棚子支起來,堅持做下去就行。”
她身旁有同樣著男裝胡服騎馬追隨的侍女笑道:“和姑娘你還有大公子當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