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席後。
許川端起酒杯起身道:“多謝大家賞臉來參加小兒炭頭的滿月宴,我先乾為敬。”
說著,仰頭一口氣喝掉。
“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今晚大家吃好喝好。”
“姐夫,今兒個你不要心疼自家的酒就行。”
“白樺,就衝著你這話,今晚喝不醉彆想我放你回去!”
聞言,一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陳二苟,小舅子連忙敬酒,大有將許川灌醉的意思,陳伯和嶽丈白富則都是意思一下。
許妍和白芳詢問白靜身體如何,幾個女人邊吃邊聊,拉拉家常。
這頓酒宴,直到明月當空,才散去。
白樺和陳二苟兩人回去時,腳都是軟的,若沒有自家娘子扶著,怕是會直接倒在地上,然後呼呼大睡起來。
白靜在灶房收拾。
許明巍和許明淵玩累了也是回了房間,早早睡下。
許川來到堂屋,走到嬰兒床旁。
沉默片刻後,手一翻,手上多出一本黑色封麵的書籍。
這便是血脈族譜,如今也才薄薄的兩頁。
他翻到第二頁,之後找來一根針在許明烜指尖紮了一下,一滴血滴到了族譜上。
頓時。
第二頁書頁上憑空多出一行字。
【許明烜:許家二代】
【靈根:五行不全,無修仙資質】
【天賦:無】
【血脈:無】
上麵是許明巍和許明淵的族譜記錄,不過也都是一樣。
普通黎庶之中,想要出一個具有修仙資質或是特殊天賦或是血脈之人,幾乎萬中無一。
許川沒覺得失望。
許明烜被紮了一下,哇哇大哭起來,引來了白靜。
族譜鑽入許川的體內,消失不見。
“怎麼了?”白靜問道。
“許是餓了,你來喂奶,灶房我來收拾吧。”
“那就有勞夫君了。”
各自忙完後,許川和白靜也終於上了床榻。
白靜枕著許川的手臂,側身抱著許川。
“夫君,今日各家送禮,其餘都是一兩二兩的,二苟家送了十五兩禮金,妾身覺得有些不正常,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十五兩?”
許川也是詫異了一下,旋即笑道:“我知道了,你安心收下就是。”
“之前我跟陳大明做了交易,用青玉梨種植心得,換了上乘的內勁秘籍和十顆氣血丹。”
“二苟家應該也是抄錄了心得,或許是覺得有些虧欠,才如此吧。”
“賣了青玉梨種植心得?!”
白靜驚得按著許川的胸膛,撐坐起來,目光看著許川。
“夫君,你糊塗啊,這可是足以傳家的東西,怎麼能賣呢。”
“內勁秘籍也不值啊,能不能練成還兩說呢!”
許川抬手刮了刮她的秀鼻,淡淡一笑,“放心,你見過你夫君吃虧嗎?”
“種植心得固然有用,但也要看誰來種,而且這東西越是藏著,就越會有人惦記,說不定哪一天,我們家就因為這遭了殃。”
“你還記得前不久我跟你說的徐家的事嗎?”
“如今,有了陳伯家打掩護,短時間不會有人起這個心思。”
“他們估計都會等陳家種植的結果,種不出來,他們會放棄,種出來,他們若想要,我再賣於他們就是。”
“原來如此,夫君真聰明。”
不知道是晚上喝了太多酒的緣故,還是溫香軟玉在懷,他隻覺得燥熱難耐。
“娘子,你夫君今日辛苦一天,你不犒勞犒勞嗎?”
許川握著她的柔荑,劃過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