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虧得臉色鐵青，此刻卻也厚著臉皮，想擠進來分一杯羹。
許哲看著眼前這些狂熱的臉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白嫖？天下沒有這樣的好事。
“各位的好意我心領了。”
他聲音一揚，蓋過了所有嘈雜，“想聽我分析，可以，但我的知識和時間，不是免費的。”
眾人一愣。
許哲環視一周，目光銳利如鷹。
“想跟我賺錢的，立個規矩我提供消息，你們操作，賺了錢，我要利潤的三分之一做學費，虧了，我分文不取，但也不賠你們。”
“當然，是賺錢之後，再付學費。”
他補充道，每一個字都像重錘，敲在眾人心上，“口說無憑，我們可以擬合同為據！”
整個銀行門口，瞬間靜得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被許哲這番話給震住了。
三分之一的利潤！
這胃口，不可謂不大！
但……賺錢之後才給！
這代表著何等的自信！這簡直就是一份穩賺不賠的承諾！
短暫的寂靜後，人群徹底沸騰了！
“我乾！”
一個膽大的中年人第一個喊了出來，“隻要能賺錢，彆說三分之一，一半都行！小先生，我跟你簽！”
“我也簽！小先生，算我一個！”
“還有我！媽的，這輩子能不能開上桑塔納，就看這一回了！”
人群的狂熱被徹底引爆，一張張臉孔因貪婪與希望而漲紅，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掏出紙筆，把這份穩賺不含賠的“賣身契”給簽了。
然而，總有不和諧的聲音。
“憑什麼啊！”
王建軍那張虧得發青的臉又從人群外圍擠了進來。
他指著許哲，滿眼都是嫉恨的血絲，“都是一個院裡住著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幫外人賺錢，還要收我們三分之一？你這心也太黑了！”
他旁邊的幾個鄰居也跟著起哄。
“就是！許哲，你不能這麼做！大家都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不能忘了本！”
“收錢？你怎麼好意思開這個口的？真是鑽錢眼裡去了！”
這些話，刻薄又無恥，仿佛許哲的知識和能力，天生就該免費為他們這些“鄰居”服務。
“我C你們大爺的！”
孫浩的火爆脾氣瞬間就上來了，他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人，指著王建軍的鼻子破口大罵。
“以前不跟著老許，現在看他有本事了，就想沾光？還他媽想白沾？你們的臉是城牆砌的嗎，這麼厚！”
鄭強輝更是嗤笑一聲，抱臂站在一旁，眼神輕蔑地掃過那幾張熟悉的嘴臉。
“許老弟說得好，知識和信息，本來就是最貴的商品！人家小許先生憑本事吃飯，你們憑什麼白嫖？”
“不想給錢，可以不聽不跟，沒人攔著你們，又想賺錢又不想付出，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鄭強輝的話，直接戳中了要害。
那些原本還狂熱的股民，此刻也冷靜下來，生怕許哲被這幫人攪和得不乾了，紛紛調轉槍口。
“就是！人家小先生的時間和腦子不是錢啊？”
“自己沒本事，還見不得鄰居好？什麼玩意兒！”
“滾出去！彆耽誤我們跟著財神爺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