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買東西嗎?”蕭北鳴疑惑的看著她。
“買呀。寄完再買。”
拿著費事。
等著寄完了快遞,桑非晚還要在各家店裡買衣服和鞋子,還有床單被罩、電風扇。
這次的采買是個大工程。
雖然原主也留下來不少衣服和鞋子,但是風格和顏色很少有她喜歡的。
對衣服的要求,桑非晚是要舒適大過於好看的。
純棉和蠶絲的料子,她都喜歡。
就在蕭北鳴進郵局去填寫單子時,桑非晚想去上衛生間,就跟蕭北鳴說了一聲。
結果她去衛生間就出事了。
剛到衛生間就被一個男人忽然拉過去,捂住了嘴巴按在了牆上,“噓!是我!我天天去送菜,盯了你好幾天了,你終於是出來了!”
“你現在聽我說,不要出聲,我讓人去引走蕭北鳴,等蕭北鳴走了,我就立馬帶你去車站坐車。”
“我帶你逃去港城,這樣蕭北鳴就找不到你了。”
桑非晚有些茫然。
她沒有原主的記憶,不認識眼前的人。
可這個男人還在激動的問她,拽過了她身上的包查看,“有了你身上的錢,我們兩個就發了!到港城,我再拿著這些錢做點生意,保準讓你做上富家少奶奶。”
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又凝固了,“三斤重的黃金,就賣了這麼點錢嗎?”
“還是你沒有把黃金都給帶出來,一次性給賣了?”
黃金後麵增值會很快,所以桑非晚沒有想著把黃金全給賣了。
“你怎麼能這麼蠢呢!明知道你出來的機會難得!為什麼不一次性的把黃金都帶上,也好跑路啊!”
這發癲的人,桑非晚完全沒認出來。
但是他說了這麼多的話,桑非晚也大概能推斷出來一些他在原書的身份。
第一,他不是好人,肯定是個炮灰反派。
第二,薑婷玉聯係過他,告訴了他黃金的事,想利用他來不讓她好過。
第三,給軍區送菜的又跟原主勾勾搭搭的,原書裡有提到過一個——李大富。
原主當初發瘋想報複女主薑婷玉,主動找李大富睡了,還冤枉說是女主找的人強迫的她。
這個李大富明知道原主結婚了,還一直買禮物勾搭原主。
軍區裡軍嫂那些傳言,起初都是送菜的李大富瞎傳的,因為原主看不上他,看上了陸城,惱羞成怒就給原主造黃謠。
後來更是一個扯皮條的生意人,又靠著買賣山區偏遠的女人給人做老婆,賺了不少。
萍萍後來被原主給嫁給一個老男人拿天價彩禮,就是李大富在裡麵穿線搭橋的。
想到這兒,桑非晚看向了李大富說,“那你再等等,我回去拿?”
“不行!你這一回去,以後能再有機會出來,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李大富不願意。
“那隻能用另一個方法了,就按咱們之前商量好的那個方法。我去玉米地安排一個女人進去,現在找人去騙蕭北鳴,讓他過去找你。”
“讓他被抓奸治罪,流氓罪一判,他進牢裡了,也就管不著你了。”
原書裡這個劇情,好像有提寥寥的一段話,這個設計最後也沒成功。
反而是原主成功作的蕭北鳴把她鎖在家裡,餓了她兩天。
為了跟蕭北鳴離婚,原主也是作的夠離譜。
而且,這種陰損的招都用了,蕭北鳴竟然沒有恨原主,趕緊跟原主離婚。
天哪,原主怎麼留了這麼多爛攤子,現在桑非晚所麵臨的生存條件太惡劣了。
婆婆炮灰反派一家,暴躁反派蕭北鳴,她還有一堆人渣型爛桃花。
要是不想噶,不想受罪,她就隻能嘴甜心狠鬥極品了。
所以桑非晚就又看向李大富說,“那你確定這事你能辦好嗎?那個女人靠譜嗎?萬一警察審訊時,她心虛說了實話,那我們可就遭殃了。”
“廢話,我挑的人,那肯定靠譜啊。”李大富說。
隻是,他忽然又懷疑的看著桑非晚說,“我覺得你有些奇怪,之前你主動來找我商量這事,可是你口口聲聲的說相信我,催促我趕緊幫你把這事給辦成。”
“怎麼現在要辦了,你卻說這種話了?”
說到這裡,李大富麵露怒色,“你這女人,是不是看著手裡現在有錢了,陸城也結婚了,所以想放棄離婚了,想自己花這筆錢,不帶上我一起?”
在李大富眼裡,女人都是看錢的。
尤其是桑非晚這種漂亮女人,就是給買東西給花錢就得陪他睡覺。要是不答應,那就是瞧不起他。
一個娘們,瞧不起他一個男人就是犯了天條,該被男人打。
而且,現在的情況是,桑非晚看上的陸城結婚了,之前拜托他幫忙設計蕭北鳴,她心裡打的也不是跟他的念頭。
她就是答應了事成之後,陪他睡一覺而已。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讓你先帶我去苞米地,先去見見那個女人。”
“這樣我也好確認了,她會不會出賣我們。我也是出於謹慎。”桑非晚說。
“那要是你不信我,我也不找你幫忙了,我現在就回去。”
李大富連忙說道:“行,行,行,我這就帶你過去!小姑奶奶,你可彆生氣啊,你這一生氣,我心裡跟貓爪撓了一樣。”
他那淫笑,輕哄的話語,讓桑非晚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怪惡心的!
收你來了!還敢調戲她!鹹豬手還碰她!
桑非晚已經打定了主意把李大富這個渣滓炮灰處理掉,防止後麵的事發生,主要是為民除害。
她還是很樂意為和諧社會出一份力,幫助那些將來會被拐賣的女性。
桑非晚跟著李大富去苞米地見到了他找的女人。
那個女人穿了一件胸衣,和一個短袖褂子,在地上鋪了兩個口袋。
她是一副,已經做好準備在這等著了。
李大富跟桑非晚說,“這邊苞米地,咱們這懂的都懂,總會有男男女的跑來鑽苞米地。”
“這女人就是靠在這陪男人鑽苞米地,換錢的。”
說到這裡,李大富淫邪的舔了一下唇看著桑非晚說,“你要不要試試啊?我包你試過一次就找到樂子。”
桑非晚心裡一陣惡寒,沒有搭理他,而是自顧看向了那女人問,“你是自願的嗎?”
“誰會自願出來乾這種事?!”那女人有些生氣。
李大富跟桑非晚又解釋了,“她是被我抓到,威脅的。所以你放心,她怕坐牢,絕對不會供出我們的。”
說的好聽,是被他抓到威脅的。
其實是被他坑的外地人,是他給人家指著這裡有這檔子交易,然後他跳出來威脅,專門找女人勒索。
在這一片的每個月都得被他威脅交月錢,他就是那個零成本,房子也不用租的媽媽桑。
“那我要給你錢,你會聽我的嗎?”桑非晚問了一句。
女人莫名其妙的看她,“你給錢乾什麼?”
“不給錢,她都會聽我們的,給她錢乾嘛,彆浪費錢。”李大富說。
桑非晚沒理李大富繼續跟那女人說,“這裡有多少你認識的人?你交她們都過來,我給錢,需要你們辦點事。”
女人覺得疑惑還是叫了,吹了一聲口哨。
口哨是有規律的一長一短。
然後三四個女人走了過來。
李大富越發的疑惑,“你這到底是有什麼事?怎麼來之前沒有跟我說?!”
桑非晚從包裡拿出鈔票散發超能力,“你們幫我把李大富綁起來,幫忙的人,一人我給五十!”
薑婷玉出個五塊錢,就有一村子的人前仆後繼的幫忙。
可她現實裡給人開工資開口都是一萬起步的,她也想幫她們,所以結合現在狀況,猶豫思考下,決定給了五十。
這話一說,那幾個女人沒有一個猶豫的就去幫忙綁李大富。
“你們、你們要乾……”李大富一個人對付不了五個人。
很快就被壓在地上,被人掰了玉米棒塞他嘴裡,堵著他的嘴巴。
還有個突然冒出來的男的褲子還沒有拎起來,都跑過來喊著,“我也能幫忙!”
“不用你。”桑非晚隻是瞥了他一眼。
那男人不乾了,“憑什麼不用我啊,我是男的我力氣大!”
“你要是不用我,我現在就去報警,你們在這綁架!”
紅衣服女人看著李大富被綁起來了就害怕的看向了桑非晚,“他要是真的報警了怎麼辦?”
藍衣服女人反駁,“怕什麼!大不了被抓!這位小姐給的錢,也夠我們家一年不愁吃穿了!”
她們到這個時候,還在想著家裡。
桑非晚回,“他不敢,報警他自投羅網,第一個被抓。”
接著她還想讓這群受害者出出氣,“你們把李大富綁起來,把他打一頓,再把他下麵的東西給廢了。誰來,我再給誰一百。”
“我來,不用你再多給錢,你能給個五十,讓我能回家,跟家人團聚,多的我也不要。”
她說這話之後,剩下的人一個個也都表了態。
“我也是!”
“俺也一樣!這位姑娘你是個好人,你讓俺們綁他打他,俺們其實應該感謝你,是你願意給俺們錢,俺們之前都不敢……”